攝影師下意識的吞咽著口水,房門開的這麼大,是要準備跑路了?應該不會吧拍攝節目而已,用不著拚命吧。
事實證明,他又一次想多了。
安悠在屋裡收拾,搗鼓著吃了飯,等到一切準備妥當搬了個懶人沙發正對著門口坐下。
手裡拿本書,毫不掩飾的把封麵對著鏡頭。
[哇哦,霸道王爺你彆跑?!這麼鬼畜的名字。]
[相信我,這書可甜了隨時隨地的姨母笑。]
果不其然,安悠抱著書,笑的猥瑣起來。
[……]
難怪那麼多人喜歡看甜文,絕對是甜的掉牙啊。
門大敞著,路過的人總是不自覺的往裡看,看到安悠抽抽的跟犯了病一樣,不由得加快腳步趕緊走過去。
原以為會有人上門的,結果路過的人不少,進門的人沒有。
乾坐了一上午。
下午到點準時睡覺,睡起來吃飯,吃完飯休息一會,健身房,然後接著睡覺。
[看了一天,總結如下]
[真規矩,都不帶出門的。]
[早睡早起啊,就是睡得也太早了吧。]
[我的夜生活才開始。上來一看,人家睡覺了。]
[這就很尷尬啊,我剛來,就為了看看人家的單身公寓什麼樣?]
[彆說了彆說了,撤退,該乾嘛乾嘛,嗨起來!]
安悠安然的睡了一夜,早晨起來對著鏡頭看了又看,深深地吐口氣。
真不知道三天直播的意義在何處,要不是家裡存放的手機隻能玩遊戲,她絕對要上去看看這群人什麼心態。
天天看彆人吃吃睡睡的,有什麼意思。
實際上,是因為她太無聊。
之前的直播,三天安排的滿滿當當的,趕通告都會直播,雖說不能直播具體的內容,但是能在路上聊聊天啊什麼的。
即便是不趕通告,也會出門逛街,爬山或者約上好友乾點什麼事。
哪像安悠,三天了,除了跑步出去一趟,其餘時間就在她的房間裡窩著。
真是宅的毫無特色。
看的人覺得沒意思,也就沒了繼續看下去的心思。
[感覺又要糊。]
零零散散的彈幕附和。
節目組聯係齊柯,問她能不能想辦法。
齊柯蹙眉,“不是要直播休息的三天,怎麼又想起來搞點活動?”
《臨生活》的導演歎口氣,“那我怎麼知道安悠休息的時候會這麼無趣,沒有朋友也不出門,最多的就是睡覺吃飯”
齊柯“……”
沉吟片刻,“好,我知道了。”
導演掛了電話,看直播間裡,安悠抱著手機玩遊戲,心中無限感慨。
多好的一姑娘,作息規律,無不良愛好,長得也漂亮,怎麼能有那麼多黑粉的。
要不是係統管控嚴格,彈幕根本淨化不了。
安悠又又又躺床了。
三天的直播也太沒勁了。
沒想到剛睡下沒一會兒,有人來敲門。
安悠睡眼朦朧的蹣跚爬起來,踉踉蹌蹌的到了門口,拉開門的同時,忍不住打了個打哈欠,擠出眼角的一滴淚,“誰啊~”
軟軟糯糯的奶音。
[噗得一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