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沒事我掛了,有電話進來。”
“哦,好。”
掛了電話,關沛文疲憊的靠在沙發上捏著眉心,最近太累,父親催他,不繼承家業也沒關係,最起碼要找個對象吧。
明擺的,大號練廢,改練小號。
房間這邊思慮萬千,房間那邊已經睡得人事不省。
天沒亮,安悠從被窩裡爬出來,化了個心機淡妝,換了一件修身小短衫,搭了條闊腿長褲,即能拉開身體線條,又能顯腿長。
滿意的對著鏡子左右欣賞。
然後趾高氣昂的去敲響關沛文的房間門。
關沛文打著哈欠開了門,“安悠姐,這麼早什麼事?”
安悠微笑,“因為心情不錯,我打算請你吃個早飯,然後送你去機場。”
關沛文受寵若驚,“其實大可不必的。”
安悠把他推進門,“快點哦,我等你。”
脅迫著關沛文吃了早飯,把人送到機場,都沒說陪著等時間過去,直接揮手告彆,關沛文都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孤零零的在候機廳裡,麵對著幾個同樣懵逼臉的助理。
安悠出了機場大門,差點沒忍住,仰天大笑。
老板走了,她即將擔起重任!
想想都好開心啊。
回劇組第一件事,去孫導麵前刷臉。
孫導正在皺眉。
安悠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鏡頭裡兩個人一前一後在初升的太陽前吊著威亞飛。
太陽像個紅色的大攤餅。
兩個人像是裹著白色麵粉的韭菜,在攤餅上散落。
“額飛得有點醜啊。”
孫導銳利的掃向她的臉,“有點?”
“不不不,是太醜了”安悠露出大門牙傻笑著。
孫導不忍直視的轉過頭去,“換場!”
鎖起的眉頭沒有絲毫舒展。
跟著孫導看了一上午,隻聽到時不時的短歎,多餘的話一句沒有。
眉頭的造型像是焊死了一樣,始終成個倒八字。
跟他同一視角,對於他的憂傷,多少能理解些。
吊著威亞飛得不是一般的醜。
不是縮著脖子像是上了天的鵪鶉,就是頭比身體快,感覺像是要蹭鏡頭的王八。
那個身姿拍仙俠片,著實沒有仙氣可言。
孫導看的難過,吊著的人也難過。
孫導沒抬頭看,安悠可是看見了,有那麼一個長相豔美的女生惡狠狠的瞪過來好幾次了。
飛成鵪鶉,還好意思發脾氣?不過也不能全部怪她,主要原因還是在孫導,不愛說話。
隻是看著,一個勁的心裡不滿意,卻不明說,到底哪裡有問題。
不過老板走的時候有說過,孫導的習慣是把問題整合一次性說清楚,那就是下午也會拍攝點經典的動作鏡頭,然後彙總,最後說明。
可惜咯,不一定有人願意等啊。
從上麵下來的女生可是惡狠狠的甩了下手,就連那個男生都沒有好臉色。
安悠嘴角揚起。
果不其然,下午換場了。
不飛了,改跪拜。
跪拜的戲也不算難,進場,走在萬眾矚目之中,然後麵對主座行禮。
撂前擺,屈膝,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