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餓又累,最終饑餓占據了上風,一個個爬起來,拖著要死不活的身體,慢慢向營地移動。
再多能吃的也沒心情吃,將就著填填肚子,爬進帳篷開始睡覺。
看著都沒泛紅的天邊,彈幕震驚了。
【似曾相識的感覺。】
【感情每次直播都是為了看他們睡覺?】
【這個…要不我們也睡吧。】
【不好意思,努力掙錢的我還在摸魚。】
【掙窩囊費的舉個爪,讓我平衡一下。】
【我我我,我也在…】
【還有我…】
彈幕極致聊天,嘉賓累成狗。
愉快又短暫的一天結束。
第二天,天亮了。
嘉賓們早醒了,隻是哼哼唧唧的出不來。
“哎呦我的腰啊…”
“天呐我的腿啊…”
“我的個老天啊!”
安悠咧了咧嘴,“大清早的鬼哭狼嚎的鬼叫啥麼!”
話音剛落,身邊的黃曉琳一聲銷魂的呻吟直接給安悠嚇得神誌不清,“c!昨天下海勾搭上色鬼了?!”
黃曉琳渾身疼的散架一樣,聽著安悠不靠譜的嚷嚷,心裡氣啊,氣的又無可奈何,感覺一口氣憋在胸腔,結節疼。
試圖翻個身,就這麼簡單動作,疼的倒吸冷氣。
安悠眨巴眨巴眼,立馬了解了現在的情況,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我就說大清早一個個喊的,感情是昨天脫力了啊,哈哈哈…弱雞…”
然後漂亮的笑岔氣了。
於是一陣寂靜過後,營地唧唧歪歪的哼哼哈哈。
【這讓我情何以堪。】
【脆皮藝人一抓一大把。】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缺乏鍛煉,不說了,我要去醫院把我的下巴按上。】
【哎呦我去,這麼巧,咱倆在不在一個城市裡啊,大家一起搭個伴?】
【大清早的,不安安靜靜的蹲廁所,去的什麼醫院。】
【大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笑點低,還脆皮。】
【呦嗬,那不就是我麼,剛才一不小心岔氣了,現在彆說去醫院了,動彈一下都疼。】
【嘖嘖嘖,真是一幫弱雞,瞧我多棒,也就是有點頭暈,緩緩就好。】
【好了,啥也彆說了,乾了這杯脆皮酒,來世做個好朋友。】
【不是…咱們容許彈幕陽間,不帶玩陰間的啊,這輩子做個好朋友咋了,缺你錢了?!】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太脆,不敢確定自己這輩子能不能堅持的住了…】
【額…大可不必…】
彈幕又一次開始極致聊天,然而嘉賓們除了在帳篷裡哼哼唧唧,麵都露不出來。
張強看著有點擔心,“我們要不要讓人過去看看?”
趙凡蹙眉,“總覺得安悠在裝,她平時鍛煉的有多強悍,你和我都沒見過,但是她推完船以後沒事人一樣,就笑了幾聲不行了?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