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後,安悠累成狗的躺在軟乎的床上睡的生死不明。
早知道現在這麼累,不如住在那個小房子裡。
搬來一個星期,除了第一天在家新鮮過,其餘時間不是在去公司的路上,就是在從公司回來的路上。
由此知道了一件事,兔兔住她樓下,樓上是齊柯,怎麼就想起來上下樓的,就不能讓她工作之餘擺個爛,摸個魚。
更由此知道了另外一件事,搬來,不過是為了讓她少在路上浪費時間。
為了避免安悠上課遲到,兔兔乾脆連家都不回了,天天跟安悠擠在大床上。
都是小問題。
天天累成狗,回來哪有功夫計較那麼多。
更嚴肅的問題是上課。
公司請了專門的老師,天天過去頂著碗水,膝蓋夾著木板來回走兩個小時。
一不小心,灑一身水。
濕了換完衣服接著練。
練完走路,練吃飯,練跪姿,練行禮。
就問是不是為穿越而準備!
如果打個廣告,‘你想為穿越做準備嗎?來就對了!’絕對能火。
上午緊張過完,下午接著琴棋書畫,中間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完全不夠用。
怕是過去選秀都不帶這麼累人的。
好不容易上完課,趕回家,大氣都沒喘夠,文化網課安排上。
準備十月份的考試。
生產隊的驢子都快轉不動了。
好在,裝修的時候考慮到這個問題,特地裝了一間書房,書不在多,有用就行,投影儀不在貴,看得清就好。
她上課,兔兔看她。
睡著就拍醒。
累到不行。
不過,很快就適應了。
因為,接下來一個月都是如此。
直到確定她們的禮儀沒有問題。
開始新的課程,帶流蘇走獨木,流蘇擺動幅度不能大,為此依舊頂著水碗。
流蘇幅度控住了,緊接著就是穿些粗製濫造的宮服走流程。
宮規禮儀學了個七七八八。
後麵的課程安排,隻能說學習強度不重。
半月又過。
上午來了一堂理論課,專門針對過去官宦之間的人物關係。
許是上午沒消耗,中午飯後,安悠剛躺在小躺椅上,有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來到安悠麵前,“安悠姐…”
安悠躺著的視線跟人鼻孔對上。
有點尷尬。
坐起身來,摸摸鼻子,一看是莫豔豔,不由得輕笑,“豔啊,咋地了?”
莫豔豔穿著一身粉紅色宮裝,麵料皺巴,不帶束腰,即便如此也沒擋住人家的豐潤,見安悠坐起來,一屁股坐到她旁邊,躺椅掙紮式的晃動起來,莫豔豔稍微挪了挪屁股,貼著安悠小聲說“我們最近學的也差不多了,想著效仿過去,開個小比賽,緩解一下心情。”
你們開比賽就開比賽唄,跟我說啥?安悠眉頭一皺,心思卻活絡起來,難不成最近要來金主了?有哪個金主能比得過老板?
該不會小姑娘們打算給人家當三四五六吧。
不對啊,就算是要當三四五六,跟她又有啥關係?
莫豔豔等了會又說“我們就自己內部整著玩玩,不帶彆人。”
“不帶彆人啊?”安悠看了眼牆角的攝像頭。
心裡默念老板啊,可瞧好了,你手底下籠絡的小美女們自發的要給你選妃了。
莫豔豔直當沒看見安悠的視線所指,“安悠姐…我們天天練,練的也累,就小小比賽一下,逗個樂子。”
安悠“……”
行吧,一群逗樂子的小姑娘,纏著讓她出頭。
安悠無奈,“我去說說看,彆抱太大希望,畢竟我跟你們一起的。”
莫豔豔輕輕抱了一下安悠,蹦蹦跳跳的跟小姐妹去彙報情況。
安悠,用完就扔?現在的年輕人啊。
話雖如此,跟誰說是個問題。
關沛文已經‘失蹤’很久了,柯姐忙著準備生娃,也就兔兔了…
給兔兔發了個消息【她們想當老板娘,批準不?】
兔兔【疑問jpg】
安悠【就是想開個小比賽,琴棋書畫之類的…】
兔兔【……這跟當老板娘有關係。】
安悠【得逞的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