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家夥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那個挨了蘇琬一巴掌的齙牙,半邊臉腫成了饅頭,嘴角還在往外滲著血。
嘴裡一股子血腥味,他朝著地上吐了一口,隻聽見“當”的一聲響,從嘴裡居然吐出了兩顆帶血的牙齒。
“我的牙,我的牙啊,我的牙被打掉了。”齙牙大喊大叫著,有些抓狂。
他就說剛才怎麼會那麼疼,直接把他給疼暈過去了,原來他的牙被這個小娘們給打掉了。
他伸手在麻木腫脹的腮幫子上撫了撫。
那裡就跟不是他的肉了一樣,一點兒知覺都沒有。
齙牙哥眼神陰鷙,一步一步朝著蘇琬走去,“臭娘們,你把老子牙都給打掉了,老子今天非把你的牙一顆一顆全都給拔出來不可。”
他說著從腰裡掏出一把匕首出來。
雖然屋裡的光線很昏暗,但是那把匕首冒出來的寒光,還是讓人覺得瘮得慌。
這時那兩個被蘇琬一棍子給掃倒在地上的家夥,也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朝著蘇琬這邊走了過來。
喲嗬!還能站起來走路,看來剛才那一棍子還是打輕了。
下次可得用點兒力,讓他們都爬不起來才行。
中分頭看著他手下的這幾員大將,僅僅幾分鐘的時間就變得鼻青臉腫,東倒西歪了,他的腿不由自主的直打顫。
在道上混了這麼長時間,從來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哪次不是對方哭爹喊娘的跪地求饒。
他知道今天他這是碰到練家子的了,現在這幾員猛將都已經身負重傷,不堪一擊。
看似一起上,實則跟他一個人單打獨鬥沒有什麼區彆。
前麵他們已經扳過腕子交過手了,中分頭知道自己不是蘇琬的對手。
這要是打不過,也被揍成這孫子樣,那他以後還怎麼在這道上混啊,還怎麼讓彆人信服他,以後他還怎麼在扶溝縣立足?
不怪中分頭想得多,乾他們這行的一直都是靠鬥狠出名,人家找他們就是因為他們能打。
如果今天戰敗,連他這個老大也被麵前的這個女人給乾趴下了,以後要想接任務可就有點兒難了。
中分頭想的多了,膽子也就小了,他朝著外麵看了看,衝朱建紅道:
“朱大姐,不好意思,我得把我的這幾位兄弟送去醫院治療,今天就先算了吧,我們改天再說。”
他說完朝著那幾個貨使了個眼色,“快走啊,趕緊去醫院看看去。”
“這就要走啊?這麼不經打,才兩個回合就頂不住了?”蘇琬說著,將手中的那根棍子往地上一豎。
那兩個腿受傷的家夥,明顯已經被她給嚇破了膽,趕緊往後退,唯恐那根棍子再落在他們身上了。
而那個齙牙卻因為那兩顆被打掉的牙,心裡懷著洶湧的恨意。
見蘇琬把棍子給豎了起來,覺得她現在沒有了防備,正是攻擊的好機會。
於是他手裡握住匕首,直接朝蘇琬撲了過去。
蘇琬察覺到不對,已經來不及舉起手中的棍子了,她趕緊往旁邊躲。
這時朱建紅也看見了這個大好的機會,就衝上來用身體擋著蘇琬,讓她無處可躲。
眼看著齙牙哥的匕首就要捅到蘇琬身上了。
蘇琬彆無選擇,隻能在心裡默念了一下送我進空間,人影一晃就不見了。
齙牙哥是帶著滿肚子的恨意,舉著手中的匕首,眼看就要紮上去了,眼前一花,突然找不到人了。
可是由於他用的力氣很大、已經收不回來了。
偏巧這時朱建紅撲過來準備堵蘇琬,那把匕首一下子紮在了她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