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樹林子裡,陸承川又折騰了幾次,終於把身體裡的那點子餘火也都給燃燒完後,這才算坐起了身子。
燥意退儘,神誌恢複清明的他,看著躺在地上被他給折磨得快要半死不活了的蘇琬,內疚得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真不是東西,隻顧自己暢快,把人家好好的一個小姑娘給毀掉了。
“對不起,我抱你去洗個澡吧。”陸承川俯身就要去抱蘇琬。
“彆碰我,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好痛,真的好痛,不要再碰我了。”蘇琬沒有說假話。
第一次,一連被這個男人折騰了將近兩三個小時,就是鐵打的怕也早就磨得冒火星子了吧。
她沒有想到那藥勁兒會這麼大,陸承川就像是一隻不知疲倦的耕牛,一直埋頭深耕,至始至終連身都不帶下的。
看著蘇琬帶著哭腔哀求他的樣子,陸承川嚇得趕緊直起身,往後退了兩步,同時眼底的愧意也在加深。
“對不起,我……我不會再碰你了,你放心好了,我就是想抱你下去洗個澡,你彆誤會?”
看著麵前這個高大的男人無措的站在她麵前,腦袋垂下來,眼神躲閃,活像是一個認識到自己做了錯事的孩子,蘇琬這才明白他終於結束了。
她輕輕嗯了一聲,“好吧,你抱我下去洗。”
被他折騰了這麼久,不洗還能咋地,難不成她要帶著一身他的氣味回家嗎?
得到蘇琬的允許,陸承川小心翼翼的彎下腰,將蘇琬從地上抱了起來。
然後朝河邊走去。
他怕蘇琬疼,邁步的幅度都變得很小,很緩慢,就仿佛懷裡抱著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易碎品,稍微一個震動就能讓她粉身碎骨了似的。
蘇琬感受著男人的這些細心的舉動,儘管身上的每一根骨頭,每一寸皮膚都還在疼著,但心裡還是暖暖的,一點兒對他也恨不起來。
陸承川抱著蘇琬一直走到水裡後,這才將她輕輕放了下來。
在這個男人麵前,蘇琬已經沒有了羞恥。
該做的都做了,她的每一寸肌膚他都有染指,再害羞也沒有了一點兒意義。
她有點兒耍賴一般的將男人當成自己的支撐,就那麼靠在他的身體上,任由他為自己搓洗。
陸承川用一隻胳膊攬在她的腰上,以防她入水裡。
用另一隻手先往她身上撩水,力爭每一寸皮膚都沾上水後,他這才開始為她搓洗。
當他的手觸碰到蘇琬光滑的身體後,心頭不由得一震。
陸承川的手上縛了一層厚厚的老繭,這是他在部隊裡多年訓練磨出來的。
剛剛一股腦的隻顧著發泄,知道她皮膚很白,沒想到還會如此的光滑,他感覺自己的手像是摸到了上好的絲綢,一點兒力都不敢使了,唯恐把她的皮膚給掛壞了。
美人在懷,他感覺自己的某一處似乎又不安分了起來。
你他媽還是人嗎?
陸承川在心裡暗罵了自己一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再不當人了。
陸承川給蘇琬洗澡的動作又輕又柔,蘇琬依在他的懷裡都快要睡著了。
陸承川長得高大,胸膛寬厚,蘇琬隻覺得躲在他的懷裡好舒服,好有安全感。
說來真是可笑,剛剛他都還在拚命的欺負她,她卻在他的懷裡莫名的心安。
難道就因為他是軍人,是老百姓對軍人天生的信賴,才會讓她剛挨完打就忘記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