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朽木二等慫膽小宮主!
“就算讓他們生不如死了……又能如何?改變不了他們的心!”玄夷蕭頓時對女人產生了厭惡的感覺,毒婦。
龍彩衣才不這麼想“是他辜負我在先,憑什麼所有的傷痛都要我一個人來承擔?”說完就又咕咚咕咚幾大口,有氣無力地趴在桌沿嗚咽。
石雪妍這邊已經沒了睡意,想不到龍彩衣還有幾分骨氣,真怕她苦苦糾纏,要死要活的,也不知道現在那人如何了,肯定很難過吧?那她也不能追出去,才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她要捍衛自己的感情。
真希望那女人能有個好的歸宿,這樣便皆大歡喜了,誰也不必愧疚。
“二位客官,你們悠著點,不要擾民知道嗎?”店小二非常貼心的將兩人安排在了同一個客房,同一張軟床,同一張棉被。
龍彩衣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抱怨道“這什麼床啊?這麼小,一點也不舒服。”
店小二搖搖頭,的確沒妓院的奢華,但好歹這裡處處充斥著正氣,他還怕她玷汙了他的床呢,關上門就祈禱著那男人醒來後,莫要被狠狠敲詐,剛才他可是有問過他的,他自己說要和那妓女繼續暢談。
怪不得任何人。
玄夷蕭也四仰八叉的倒在女人身上,哧哼一聲“既然如此,那你就睡地上去。”說著就把人給扔到了地麵。
“哎喲!”龍彩衣趴在地麵痛呼,這個男人太沒風度了,居然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讓她睡地上?想得倒美,又爬連拉帶拽的試圖將人趕下去“你給本公主下去,否則誅你九族。”
“你若有本事將本島主拉下去,床就讓給你。”玄夷蕭得意地運氣,重如泰山般平躺好。
“喂,你還是不是男人?我是女人,細皮嫩肉的,你好意思讓我睡地上?”
“我也不覺得自己皮糙肉厚。”玄夷蕭耍賴一樣抱緊枕頭,要他堂堂一個島主睡地上,她吃錯藥了?
龍彩衣抓抓側腦,這個男人真的好奇怪,仿佛缺根筋,亦或者腦子不好,哪有男人和女人爭執這種事的?不懂什麼叫非禮嗎?表現得也一臉的理所當然,再次好奇地問“你不覺得咱們孤男寡女,不能睡在一張床上嗎?”該死的,要不是喝多了,真想叫來衙門的人,把他亂棍打死。
玄夷蕭擰眉“有何不可?”
好吧,她相信這個男人腦子真有問題了“當然不可,會被人辱罵的。”沒精力再糾纏,也躺了過去,見他隻是木訥地盯著床罩發呆才明了地點頭“我明白為什麼菜小兔不喜歡你了。”
“為什麼?她為什麼不喜歡我?”玄夷蕭對這個問題很有興趣,側過身追問。
“因為你根本就算不得一個男人,你是個傻子。”見他並射出凶光,就發問“你知道真正的夫妻是怎麼相處的嗎?”
“如何相處?”
“要夜夜春宵。”
“什麼是夜夜春宵?”
龍彩衣扶額,想到什麼,開始冷靜下來,二十六年來,從未和男子肌膚相親過,如今有可能會老死宮中,當作是懲罰吧,憑什麼楚劍離就可以背叛,她就要為他守身如玉那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