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秘的魯桑大陸上,鄄城是一座藏匿著無儘秘密的古城。曹操堅定地反對著這個提議,神色緊張地說:
“尊者導師葉慶居於此地,此事萬萬不可,鄄城此刻危機四伏,正麵臨多方勢力的窺覷。”
“葉慶大師的智慧猶如璀璨星辰,他的傳奇故事與曆史脈絡的解讀是我們砥礪前行的力量源泉。”郭嘉續了一杯靈茶,輕輕吹散漂浮在其上的魔法霧氣,細啜一口。
“主公,您的意圖莫非是把鄄城作為臨時駐地,繼而以許昌為新的帝都?然而,頻繁遷移大師,編織各種借口,隻會令人心生疑惑,如同破綻百出的幻術。”
隨著魏帝國的統一,新的帝都被確認為古老的洛京,其地理位置獨特,位居大陸核心,扼守各大魔法傳送門,確保帝都安全,天下安寧。這也正是東漢皇朝選擇洛京為國都的主要原因。相比之下,許昌隻是一個短暫的權宜之計,終將成為過去。
郭嘉微笑著說:“主公,您認為未來的魯桑大陸曆史進程將何去何從?”
如今的大漢王朝已是強弩之末,新的時代——三國亂世即將到來。然而,提及那個由晉統治的時代,曹操眼中閃爍著冷冽的殺機。
郭嘉接著說:“既然如此,主公覺得今日之天下,還能否維持三國鼎立的局麵呢?那以後的曆史演變對我們而言,是否仍像從前那樣至關重要?”
在他們不斷地顛覆曆史走向之後,許多事物已發生了劇變。三國亂世的再現變得越來越不可能,那些以往的曆史教訓對於現今而言似乎不再那麼重要。
郭嘉調侃道:“主公難道不能讓葉慶大師留在鄄城,完成他的故事講述後再移駕至許昌,讓我們聆聽嗎?抑或是請大師將漢末三國的曆史故事記錄下來,供主公您閒暇時研讀,以此自我反省?”
曹操目光炯炯地看著郭嘉:“看來你是真心想留在鄄城啊。好吧,你說得有道理,葉慶大師新婚不久,不宜長途跋涉。那就讓他和蔡氏學院一同留在鄄城吧。”
然而,留下一位智囊守護鄄城是必不可少的。曹操思量片刻,開口道:“既然如此,陳宮就留在鄄城輔助葉慶大師吧。他是兗州人,又是最早追隨我的謀士,也是最先接觸葉慶大師的人,無人能比他更適合留在鄄城。”
郭嘉無法反駁,也找不出任何理由爭取。陳宮不僅是曹操的心腹謀士,且在名義上擔任著大隊會計的職務,若沒有他在鄄城坐鎮,恐怕會引起葉慶大師的疑慮。
曹操決定:“就這樣定了,你去安排一下,將校事府總部遷移到許昌,以便更好地運作。再者,我們要開始考慮如何攻略南方的南陽地區了。”
南陽是一片豐饒之地,人口稠密,臨近潁川,一旦劉表有所異動,必然會對許昌構成威脅。因此,曹操決心鏟除這個隱患,自然就得對付劉表。
“主公儘管放心,劉表手下的將領唯有黃忠、文聘以及魏延可稱得上勇猛,其他人則乏善可陳。隻要我大軍揮師南下,劉表的軍隊就難以抵擋。”
現今黃忠已被招致麾下,荊州已無猛將可用。至於魏延與文聘,曹操則另有打算。
“文聘雖出身荊州四大世家之一,但在文氏家族地位低微,又不受劉表重用,甚至屢遭蔡家打壓。除非我們大軍攻克荊州,否則很難得到文氏家族的支持。”郭嘉如實答道。
荊州四大家族分彆是蔡家、黃家、蒯家和文家,其中文家地位最末。未征服荊州之前,很難得到這些家族的支持。
曹操又問:“那魏延的情況如何?”
對於人才,曹操總是渴求不已,無論多少都不嫌多。郭嘉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據聞魏延官位卑微,並未受到重用,但其武藝應該不錯。不過其人品還需進一步考察。”
即便受到了葉慶講述的三國故事影響,郭嘉仍然保留了對魏延的謹慎態度。在他掌管的校事府中,忠誠永遠排在首位,能力再強,若不忠不信,給予高位反倒可能帶來災禍。
曹操卻有不同的看法:“我向來唯才是舉,魏延具備才能,應予以重用並拉攏。至於其人品問題,隻要不涉及根本原則,我們都可以包容接納。”
“刺殺昏君轉投明主,這種行為並不能算作汙點。諸葛亮雖擅長預測局勢,但在識人方麵並不完全準確。如果他真能料事如神,那三國豈不早就被他一統了,哪還會有曹魏、蜀漢、東吳的存在?”
“再說,有校事府在,難道還監控不住魏延的一舉一動嗎?他若有異心,又怎能逃過你的眼睛?”曹操這般說著,郭嘉點頭表示讚同:“主公說得極是,是我多慮了。魏延不論忠奸,總歸是個人才。既然是人才,就應該納入麾下使用。萬一他存有叛逆之心,到時候再除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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