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將領,不是郡守就是國相,各自鎮守一方領土,實實在在地扮演著土皇帝的角色,且這地位還是正正當當的。
昌豨滿眼都是嫉妒,恨得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該死的於禁,為什麼早點不說!要是早知道,我肯定選擇留在青州,哪怕當不了北海太守,彆的郡裡的國相位置總能輪得到我吧!”
他心想,青州不是還有濟南國和平原郡這兩個肥沃富裕的地方嗎?那些地方,應該是屬於他的!
昌豨悔得腸子都青了。左右手底下兵馬相差兩三萬而已,多一萬少一萬又有何妨?
暗自握緊拳頭,藏在袖子裡,昌豨憤恨地說:“曹操,於禁,早晚會讓你們為這個決定後悔!”
說完,他咬著牙,滿臉狼狽地離開了正在慶祝的人群,身影漸漸消失在一片歡聲笑語中。
整合各將領手中的兵馬之後,臧霸有五萬兵馬,孫觀有三萬兵馬,吳敦也有三萬兵馬,尹禮有二萬兵馬,孫康同樣有三萬兵馬,至於昌豨則僅有二萬兵馬。於禁則得到了泰山賊兵總計十八萬人。
從中選拔出六萬精兵進行強化訓練,剩下的十一萬兵馬中,五萬強壯者組成軍屯,六萬老弱者分散到膠東郡各地充實人口,恢複當地經濟活力。
兵馬分配完畢後,於禁立刻派人把這個情況上報給了曹操。
此時,曹操已率軍從濟北國出發,一路襲擾平原郡的高唐,另一路由濟南國的曆城發起攻擊。
袁譚和田楷被困在臨淄一帶,彼此都不敢輕舉妄動。
麵對突如其來的青州兵馬,尤其是管亥,田楷最初還很高興,因為這意味著有人牽製住了袁譚,讓他的兵馬不能全力以赴攻打臨淄,奪取齊國。
然而隨後,管亥切斷了田楷與後方的聯係,使田楷隻能孤守臨淄一座城池。這讓田楷慌了手腳。
而城下的袁譚則是被管亥打得暈頭轉向,一會兒切斷樂安國後方的聯係,一會兒又截斷與濟南國主的聯係,到最後連平原郡的聯係也被掐斷。這下子袁譚憤怒了,立即調動兵馬企圖包圍消滅管亥。然而管亥卻分兵隱蔽起來,使得袁譚如同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感到無處發力。
“公子,壞了!管亥那小子竟然襲擊了臨齊,濟水以西我們的聯係全部斷了!”有人匆匆忙忙向袁譚報告這個緊急消息。
“混賬!臨齊怎麼會淪陷在管亥手裡?他哪來的本事攻城?”袁譚聽到這消息,怒不可遏。
來人也無法給出答案。
這時郭圖插話說:“公子莫急,剛才得知情報,管亥進攻北海,圍攻孔融,曾經被曹操麾下的將領擊敗並迫降。可能曹操在背後支持管亥,把他從兗州釋放出來,甚至他統率的兵馬極有可能就是兗州的精銳部隊!”
“什麼?竟然是曹操的手下!”袁譚憤然質問,“為何到現在才發現這個情報,之前都在做什麼?曹操現在是不是出兵了?”
原來管亥是曹操放到青州的,那曹操呢?
“報!公子,大事不妙!曹操已經領軍從濟北國北上,突襲了濟南國的曆城!辛評大人請您立刻回援東平陵,確保濟南國不失,不能再糾纏於田楷了!”一名將領衝進帳內,滿臉恐慌地報告。
辛評向袁譚求助,東平陵失守不過一個月,他在那裡跟田楷耗了很久,城牆已經被削去了半丈多高,再經不起激烈的攻打了。
“曹操,他不是去進攻關中了嗎?”袁譚驚訝地質問。
郭圖回答說:“曹操一貫狡猾,看來他又一次欺騙了我們和主公。從一開始就隻有呂布打著曹軍的旗號在陳留地區招搖過市,而曹操本人並未在西部前線露麵。”
“我們都陷入了誤區,誤以為曹操想要控製呂布,所以呂布必然會在曹操身邊活動,沒想到曹操膽大包天,竟敢讓呂布獨自率領兵馬在兗州西部活動!”
“那現在該怎麼辦?”袁譚焦急地詢問。
曹操出兵,不僅打亂了他的計劃,也攪亂了鄴城方向的部署。
“曹操有著青州牧的身份,出兵合情合理,我們難以指責,於情於理都說不通!”郭圖分析道,“我們和田楷對抗數月,從濟南國打到齊國,消耗巨大,士兵疲憊,人心不穩,難以與曹操硬碰硬!”
“田楷與曹操的關係尚不明朗,如果我們留在臨淄城下,很容易陷入腹背受敵的困境!”
“因此,依我看,還是應該撤兵回濟南國,設法與平原郡取得聯係,然後再做新的打算。”
雖然內心十分不甘,但為了自身的安全,袁譚毫不猶豫地下令:“撤!全軍立刻撤離齊國,返回濟南國!”
隨著冀州兵馬的撤退,臨淄暫時解除了危機。然而,田楷和他的部將並沒有露出喜悅之情,因為他們清楚,這不過是剛送走了豺狼,又迎來了虎豹。
田楷剛剛派手下出城去偵查青州的情況,並嘗試向北與公孫瓚取得聯係。僅僅一個時辰後,臨淄城下就又出現了一支擁有一萬兵馬的大軍,他們徑直占據了袁譚遺留下來的營地。
一位文士騎著馬來到城門前,大聲喊道:“誰敢上前一步,小心城牆上射下來的箭可不分敵我!”
這位騎馬而來的將領正是呂虔。他接著說:“我是鎮東將軍屬下的呂虔,如今奉鎮東將軍之命,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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