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珀在八宿山住了下來,山中養著三百弟兄,漸漸地財物短缺,他們又回到了攔路打劫,劫富濟貧的日子。
“報,幾位當家,山外路過一群修士,我們打探到,他們是金福樓的尋寶隊,暗中奪了不少散修的寶物。”
“哦,怎麼樣,哥幾個,乾一票。”
“走,好長時間不打劫,手藝都生疏了。”
“哈哈哈,那走著。”
八人出了山寨,踏空而行,來到密林外,望著行色匆匆的一隊人,中間有十幾個人禦劍飛行,外圍有五個結丹期修士護衛著。
“停下,八宿山打劫,將寶物統統留下。”
“隻劫財,不害命,識相的,速速交出儲物戒。”
“幾位道友,我們是金福樓的人,還請行個方便,這是一點小意思。”其中一位結丹期修士,遞上來一個儲物袋,頗為恭敬地說。
胡老七接過儲物戒,神識一掃,大喝一聲“打發乞丐呢,就這幾顆靈石,我們的話沒聽明白嗎,將寶物統統拿出來。”
“幾位大爺,分明就是要難為我等,那麼手下見真章吧,金福樓眾人聽令,準備戰鬥。”一位中年結丹修士發令。
“哈哈哈,挺有種,哥幾個怎麼樣,活動活動筋骨。”胡老大笑嗬嗬地說。
恒珀打出落花聽雨劍法第一式花謝花開,萬朵劍花從空中飄落,灑向金福樓眾人。
十幾個築基期修士,被掃落在地,劍光在他們身上留下數個血洞,結丹期修士略好一些,衣袍破碎,渾身也是血痕累累。
胡家兄弟幾人組成七陽大陣,準備強力一擊,大陣組成的烈陽,時時刻刻地吸著金福樓一行人的陽氣。
“幾位爺,我們認栽了,這是此行所有的寶物,還請放我們一馬。”領頭之人驚恐地說道。
“將儲物戒扔過來,要敢耍詐,小命難保。”胡大爺用靈力將儲物戒控製在空中,言語冰冷地說。
他神識掃進儲物戒內,滿意地向幾位弟兄點點頭。
“還算聰明,滾吧,早這樣不就好了,非要吃苦頭。”
“好好好,感謝幾位爺手下留情。”
金福樓眾人互相攙扶,快速地向遠方逃遁。
“今日小試牛刀,走,回山寨。”
八人回到山寨,將儲物戒交給管家小安子,便聚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生痛快。
恒珀喝得醉醺醺,踉踉蹌蹌地回到住處。
“大叔,你怎麼又喝了,打劫的感覺如何。”
“在我的老家,有法規約束,不允許這樣,今日親自體驗了一番,隻有一個字,爽。”
“是嘛,那你可不要沉迷於此,我們出門曆練,不可生出惡念啊,一旦搶慣了,就易生不勞而獲之心。”
“吆喝,今日的籬珞倒像個夫子,哈哈哈,我明白,這也是曆練的很重要的一環。”
“如何保持本心不改,落了灰塵,隻要我願意擦拭,一樣光潔如新,放心吧,後麵我會讓他們做生意,打劫畢竟難以持久。”
“好啊,看來是我多慮了,走,我扶你進屋。”
恒珀躺下了,酒勁上湧,看著在掛衣服的籬珞,他在想要不要此刻放棄道德約束,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