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忽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在一個叫天上人間的地方也這麼玩過。
當他看到最後一名女子時，感覺頗為眼熟。他想了想，他還真見過這個女子，當初在和洛青靈在客棧時碰到的那個姑娘，兩人還撞了一下。
“公子，你看中誰了？”
少年指了指最後一位“就她吧！”
窯娘見少年翻了牌，笑道到“公子好眼力！白舞，你今天全是有福了，這位公子可是飽讀詩書的相公，給我好好伺候著！”
名叫白舞的女子看了一眼少年點了點頭，不過少年看到她眼底的那一絲不甘。
少年甩出一袋錢，吩咐窯娘出去，窯娘知會一聲，說門口有龜奴伺候，有需要隻需吩咐龜奴即可。
少年攆鴨子一樣攆走窯娘，隨後在白舞身邊轉了一圈，嘴角帶著壞笑。
“長得還不錯，過來伺候小爺吃飯！”少年壞笑，他來到茶幾邊坐下，朝著女子勾了勾手指說道。
明顯這個女子不記得自己了。
白舞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過去為少年斟了一杯酒。
少年說是吃飯，還真是吃飯，一連奔波好了幾日，頓頓都是隨便搪塞一些食物，今日美味佳肴儘在麵前，哪人不大快朵頤。
懷中飛天鼠也是經受不住美食的誘惑，竄出來抱著幾顆大果子到一邊享受。
望著猶如餓死鬼投胎一樣的少年，風卷殘雲著消滅食物，白舞眼裡帶著厭惡，恰巧被少年察覺到了。
“去跳個舞給小爺助助興！”
“不會！”
“不會！那唱歌小曲！”
“也不會！”
“胸口碎大石可會？”
“……”
“這也不會那也不會？你當小爺是冤大頭？龜奴！龜奴！”少年拍著桌子大叫起來。
見少年這般，白舞似乎有些慌張，她之前的不甘也變成祈求。
“不要……除了唱歌跳舞，其他我都可以滿足你！你不要叫龜奴進來！”女子露出幾分驚懼。
少年將手裡的大骨頭一丟，茶幾上的碗筷被砸得東倒西歪。飲儘杯中酒，少年望著她，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那你告訴我你會什麼？”
白舞深深吸了口氣，少年都能聽出她吸氣時的顫音。
她站起身，反複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我除了一具清白的身子，其他也一無是處，公子若是想要，我這便從了，隻是公子可否能答應我一個條件。”
“不答應！小爺可是花了銀子的！”少年想都沒想拒絕道。
“你……”白舞氣急，想要發火，卻又不敢。
“首先你得向我道歉，然後求我！說不定我高興了，我就答應了！”少年擦著手笑道。
“道歉？我為何要道歉？”白舞不明所以。
“幾個月前，天龍城附近有個鎮子，裡麵有一家客棧，那時候你撞了我一下，你可還記得？”少年調笑道。
白舞皺了皺眉，努力回憶過去，她忽然想起來那日在客棧的遭遇，深夜一群黑衣人衝了進來，她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在此之前，她似乎真的和一個人撞了一下，當時也就匆匆一瞥，沒放在心上，原來是他。
“想起來了？”見女子神色釋然了，少年笑了起來。
“記得了！我記得你是和神劍塚的洛家小姐一起的。”
“這就對了，那日你可把我撞得不輕，趕巧了不是，今天讓我碰上了你！”
“那你想怎麼辦？”似乎認得此人之後，白舞的語氣也隨意了一些。
“你把我撞得那麼慘，當然要以身相許了！”少年壞笑著說。
白舞美眸看著少年許久“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想和另外一個人一起伺候你！”
“喲嗬！買一送一！我喜歡，是誰？”少年頗為驚訝。
“在我之前進來一批人，有一位叫如仙的姑娘，她是我的好姐妹！怎麼樣？”白舞詢問道。
“好啊！”少年起身來到門口，與那龜奴說了兩句，沒多久之後，那叫做如仙的女子抱著一琵琶款款而來，這女子身材妖嬈，實屬難得的美女。
少年發現，那白舞見到名叫如仙的女子時神色頗為異樣。
“奴家如仙見過公子！”女子盈盈一拜，音如黃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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