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直盯著陳金玉,瞅準時機就衝了上去,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陳金玉沒有反應過來,當她發現不對勁的時候,那人已經從懷裡掏出了個瓶子朝她潑了一堆莫名的液體。
陳金玉下意識的躲避,當即趴在了李建東的輪椅後麵,那瓶奇奇怪怪的液體直接潑在了李建東的臉上。
李建東的慘叫聲響起,陳金玉已經顧不得他,從地上爬起來就跑。
那人見狀狠狠地踹了一下李建東的輪椅,在李建東趴在地上後又去追陳金玉。
陳金玉還算聰明,一路跑到了保安室,幾個保安聯合將那人製服後報了警,她這才發現,那個企圖要她命的人,正是馬宏闊。
“你……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殺我……”
陳金玉顫抖著質問著馬宏闊,可被製服之後的馬宏闊好像失了魂一樣癱在地上,一句話都沒說。
不僅是現在,就是在警方來了之後,他麵對警方的詢問也是支支吾吾的,沒說出個所以然。
他有時說陳金玉和李建東害了他爸媽,他要報仇。
有時又說他媳婦沒了,是陳金玉把他媳婦弄沒的。
有時候非常暴躁的掙紮,在審訊室裡大喊陳金玉和李建東不是好人。
總之他言語混亂,看起來有很嚴重的精神問題。
警方找專人給他做了精神鑒定,可得出來的報告卻是沒問題的。
不過有沒有問題已經不重要了,馬宏闊的行為有很多證人,小區裡的監控錄像也拍得清清楚楚,不管他交代的是否清晰都不影響他的罪名。
馬宏闊鋃鐺入獄,因為家中太窮,根本拿不出錢來賠償,所以李建東的情況就慘了。
一整瓶濃硫酸潑在了他臉上,他的臉當場就變得血肉模糊,但陳金玉卻並沒有讓他一直在醫院裡接受治療,送醫之後簡單處理了一下就把他拉回了家。
一想到李建東當時推自己出去接受係統懲罰的事她就氣的不行,也不給李建東換藥,甚至不給他飯吃,心情好了就扔給他一個饅頭,心情不好就隻讓他喝涼水。
幾天下來,李建東的臉麵開始潰爛,再加上陳金玉有意無意的折磨,不出半個月,他就已經消瘦的不成樣子。
但陳金玉為了維護他賢妻良母的人設,逢人就說她照顧李建東有多麼多麼儘心,他們夫妻的感情有多麼多麼好。
可周圍人都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看向她的眼神中全都是嘲諷。
“你們這些人還有臉來嘲諷我?”
“不是你求我讓我幫你接你家孫子的時候了?”
“還有你,不是你到我家來蹭飯的時候了?”
“你們就是一群貪小便宜的賤人,一群混蛋也好意思嘲笑我?”
“現在說的冠冕堂皇,可你們跟我有什麼區彆?哈哈哈,都是道貌岸然的混蛋罷了!”
……
陳金玉被周圍人的白眼嘲諷的受不了,在小區裡的人又圍坐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衝了過去,指著那些曾經得過她好處的人痛罵了一頓,還從包裡拿出雞蛋往他們身上砸。
一群人看著她這瘋瘋癲癲的樣子也不敢再跟她掰扯,罵了一聲晦氣便各自回了家,隻有一個大爺上來推了她一把。
“你發什麼瘋?不是你心甘情願的去給我接孫子的嗎?活該,我呸!賤人!”
大爺推完還朝著陳金玉罵了一頓。
而這下,陳金玉坐在地上不起來了,還報了警說自己被打,然後咬死不鬆口,拿了三千的賠償,還把大爺跟某個大媽不清不楚的事抖摟了出去。
打那以後,小區裡的人見了她就往一邊躲,尤其是那些拿過她好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