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有警方的澄清,但網上還是一片罵聲,很多樂子人根本不願意相信真相。
事情越鬨越凶,連報警都無濟於事,辱罵的太多,能處理的人寥寥無幾,就算能處理也隻是批評教育。
在這種輿論環境下,原主崩潰了,可她連找誰報仇都不知道,最後將目標放在了跟蹤她的馬剛身上。
她接連觀察了好幾天,在馬剛又一次喝了酒獨自回家的路上,衝出去照著他的身體就是一通亂捅,可發泄完後,她還是感受到了一股更大的悲哀。
其實她心中的恨意其實大部分都來自於那些辱罵者,可她與那些人素未相識,想報仇也無能為力。
無法釋懷的她又將刀回向了自己。
「我真是服了,沒澄清之前說隻要拚命反抗就不會被人得逞,澄清了之後又說女人不可能打得過男人一定被得逞了,啥話都讓他們說了唄。」
小五從原主的記憶中看到了一些網上辱罵的言論,氣鼓鼓的說道。
雲薑沒有搭話,她皺著眉頭,似是在思考什麼。
「怎麼了?」
“我……我總覺得我的遭遇似曾相識……”
雲薑說著,眉頭皺的更深了,還感覺到了一陣暈眩。
「這……你……」
“我剛才好像想起了點什麼,一個女人……身上全都是血,那個女人……我好像在哪個世界見過?”
「……」
小五沒有搭話,心下卻很擔憂。
“算了,不想了,先辦事吧。”
雲薑搖了搖頭,打算先把任務執行了再說。
「那你打算怎麼辦?」
“她既然想報仇,那把她的仇人都送走就好了,你先幫我查一下,當晚跟蹤她的馬剛和拍視頻上傳的那個人的資料。”
「好。」
小五的辦事效率很高,不一會就把兩個人的資料擺在了雲薑麵前。
跟蹤原主的馬剛是個慣犯,總是喜歡找獨自走夜路的姑娘下手,事後推脫的說辭也總是醉酒那一套。
「真氣人,酒都快後悔被造出來了,出了什麼事都賴它,這黑鍋背的也是沒誰了。」
資料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馬剛在五年前曾經因為傷害女同事進過監獄,出來之後屢教不改,後來也被陸陸續續關過幾回,但那幾次都沒有造成實際的傷害,隻是拘留個七八天就給放了出來。
這一次也不例外,甚至比之前那兩次更輕,隻拘留了五天,罰了兩百塊錢就算了了事。
雲薑想了想,打算直接找過去,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
「就這麼過去嗎?」
“文倩的人際關係不複雜,沒什麼朋友,父母早年離異後各自組建了家庭,已經很多年沒跟她聯係,唯一待她好的奶奶,早在她大二的時候就去世了,她算是孤身一人,沒什麼顧忌。”
「好吧。」
“你準備配合我就好,既然要乾就得乾票大的,可能得用到不少技能。”
「放心,後勤問題一切交給我。」
雲薑輕輕應了一聲後出了門,馬剛家距離原主住的地方並不遠,找過去隻用了十五分鐘。
現在是淩晨一點左右,馬剛正在家裡呼呼大睡。
睡著睡著就感覺臉上貼上了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但馬剛依舊迷迷糊糊的沒醒來,直到那東西環住了他的脖子,給他帶來一股窒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