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宋望疼的慘叫一聲,捂著臉倒了下去,他隻覺得臉上傳來一陣無法形容的刺痛,像刀割又像針紮,疼的他眉頭緊皺,麵色慘白。
但雲薑依舊沒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她搖了搖手指,小蠍子晃了晃尾巴,鑽進了宋望的衣服裡。
宋望徹底麻了,甚至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從地上彈了起來,開始渾身翻找。
可他動作越大,蠍子在他身上爬的就越歡,他能感受到身上不同的部位都傳來了臉上的那種刺痛。
痛感越來越強,宋望人都快瘋了,躺在地上打起了滾。
很快,他的臉就腫脹了起來,紅裡透著紫,越腫越高,擠得五官都快看不見了,露在外麵的手指也腫脹的厲害,躺在地上像快死了一樣,喉嚨裡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嗚咽。
“這……這……送醫院,快,送醫院!”
班長薑玉見狀也不敢再耽擱,總感覺宋望的臉如果再腫脹就會撕裂開,便指揮班上強壯的男生拖著宋望往醫務室裡趕。
雲薑倒是沒有阻攔,把書桌裡的那些垃圾都清理出來,挨個還給了他們的主人,坐在位子上安安靜靜的學起了習。
宋望被送到了學校的醫務室,醫生一看他的情況差點呆住,直說自己救不了人,趕忙幫他撥打了急救電話。
而此時,教室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不過並沒有像往常的自習課一樣等來老師或者教導主任維持秩序,此刻,他們正守在醫院裡等待著陳剛那幾個人的搶救結果。
“我兒子好好的,怎麼就成這樣了?你們老師是乾什麼吃的?我平時好煙好酒的遞到你們手上,你們就這麼照顧我兒子的嗎?”
最先趕來的是陳剛的父母,他們就這麼一個兒子,寵的無法無天。
而麵對陳父陳母的暴怒,蘇遠賢隻能陪著笑臉跟人家道歉,即便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無論發生了什麼,他班裡的學生受了重傷,他都難辭其咎。
陳父陳母可不像原主的親那樣是見錢就能了事的人,他們把陳剛看的比命還重要,直接上去扯住了蘇遠賢的衣領。
“這事沒完,我兒子要是出了什麼事,老子把你們都剁了。”
陳父的雙眼布滿了血絲,語氣裡帶著極致的憤怒,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把蘇遠賢掐死一般,最後還是醫院的保安和警察齊上陣才把他穩住。
警方看著陳剛和另外幾個人的模樣也是直搖頭,他們傷的太重,雖然都沒死,但活著也是個煎熬。
“就目前傷的地方來看,下手的人每一下都避開了要害,怕就是為了讓他們活著受罪,所以……”
警官有些為難的看著陳父,不知道要不要該說出接下來的話。
“所以什麼?”,陳父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甚至都沒有轉頭看警官一眼,兩隻眼睛全都盯在陳剛身上。
“所以,我們懷疑有人蓄意報複,他有得罪過什麼人嗎?”
警方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畢竟四個學生重傷不是件小事。
“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說我兒子活該嗎?他才多大,他能得罪什麼人?我兒子平時又聽話又懂事,哪裡就得罪什麼人了?”
陳父聽到警官的話後直接暴怒,氣的算起了拳頭,差點招呼到警官臉上。
這次的問話不了了之,陳剛等人都還沒醒,警方留在這裡也獲得不了什麼線索,最後隻能跟著蘇遠賢一起去了學校。
此時正值自習,以往亂成一鍋粥的自習課,現在鴉雀無聲,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不僅是自習課,就連下課的時候都沒多少動靜,平時那些喜歡跟原主開玩笑的人現在恨不得離她八百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