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警察看到他這副樣子有些於心不忍，安慰了幾句就帶著楊成業還有呂倩以及楊耀祖去了醫院。
他們趕到的時候，楊山還在手術室裡搶救，三人坐在手術室門外，誰都沒有說話。
“誰是病人家屬？”
看到醫生走了出來，楊成業第一個來到了醫生麵前。
“我……我是……我是他爸，他怎麼樣？他怎麼樣了？”
“病人的情況已經穩定住了，目前已經沒有生命危險。”
“太好了……太好了……”
聽到這話，楊成業終於鬆了口氣，可醫生接下來說的話，讓他還沒來得及放下的心直接死了。
醫生說“隻是病人的下半身傷的太嚴重，雙腿扭曲變形，以後能不能直立行走還是個未知數。”
“那他……”，楊成業聽到這話後皺起了眉頭，想問問醫生那方麵的功能還行不行，但還沒來得及等他說完，醫生就再次開了口。
“而且病人下體被鐵片穿透，我們已經做了切除，後續還需要著重觀察，你們家屬要有個心理準備。”
“……”
聽到醫生這麼說，楊成業雙腿一軟，倒了下去，還是等在手術室門外的兩個警察將他扶住才不至於讓他摔在地板上。
看他這副樣子，呂倩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嘴角也帶著笑容，她上去跟醫生道了謝，輕聲說道“沒事沒事，人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而楊耀祖則還坐在一旁的長椅上，沒有問楊山的情況，也沒有上去關心楊成業。
“你們家屬也不要太悲痛，目這案子還在查，隻是當時事發的地點比較特殊，附近沒有監控，我們還沒有鎖定嫌疑人，後續一旦有什麼消息，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警方安慰了幾句，將他們送到了病房後才離開醫院。
“楊山啊楊山，還真是世事無常啊，你下邊那東西沒了，能不能站起來還是個未知數？你不是想再生個兒子嗎？去夢裡生吧。”
楊山醒來後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他看著呂倩得意的笑臉，恨不得衝上去把呂倩掐死，可他傷得太重，哪怕動動手都能感到渾身疼，隻能躺在床上無能狂怒。
不過呂倩生氣歸生氣，她還是會每天都去醫院，隻是有了之前那次的爭吵，她照顧楊山的時候非常敷衍，在楊山最重要的恢複期卻連熱水都沒得喝。
因為家裡沒什麼錢，再加上呂倩對楊山有恨，並沒有讓她在醫院裡住到完全恢複，隻住了一個半月就回了家。
隻是一個半月的時間過去了，警方依舊連肇事車輛的影子都沒找到。
「還好，當時聽了你的話，沒有直接撞死他，他這種人，直接死了倒是便宜他了。」
小五觀察著楊山的情況，又想起了雲薑當時的叮囑。
“當然不能讓他直接死，不過我讓他活著倒也不全是為了想讓他受罪，他不是想給他兒子生個弟弟嗎？我想看看，如果他爹想給他生個弟弟，他會是什麼想法？”
「啊？你的意思是……你……還得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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