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麵色各異,還有人家在竊竊私語。
不知道誰說了句這種女人就該沉塘,一群人便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說著說著,聲音就大了。
“這種人就該淩遲處死,竟然敢當眾殺人簡直是無法無天,該殺。”
“剛才還聽錢有煌說她把自己的公公婆婆都殺了,這聽過公婆打死兒媳婦的,還沒聽過兒媳婦打死公婆的。”
“就是就是,不守婦道的女人,就該死。”
……
一群人說啥的都有,在他們議論的空檔,村長已經開始招呼村裡的男人把雲薑捆起來了。
好多男人自告奮勇的跟在了村長身後,眼裡都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這場麵讓雲薑想起了原主記憶裡的一件事。
當時村裡有個女人因為被丈夫懷疑通奸,哪怕一點證據都沒有,她也要贖罪。
就像現在這樣,說是要懲罰她,把她沉塘,一群男人把她綁起來拖走,後麵的事可想而知。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沒人替她說話,心疼她的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女人,可她們無能為力。
那天的場景就跟現在一模一樣,連那些人臉上的表情都一樣。
“你個小賤人,敢在村裡放肆,今天非得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村長放了句狠話,招呼一群人往上衝。
雲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靈巧的躲避,還擊,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本來色眯眯的看著雲薑的幾個人全部趴在了地上。
隻剩下村長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目瞪口呆。
“你你你……你……”
村長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指著雲薑的手都在顫抖。
雲薑朝他走過去,順手從旁邊的樹杈上扯了個樹枝。
村長滿臉驚恐,被雲薑按住肩膀的時候都沒反應過來,然後就被雲薑捅穿了肚子。
樹枝被染成紅色,村長腹部血紅一片,被雲薑一把推到地上,掙紮了幾下後就沒了氣息。
然後,雲薑轉身走進了離的最近的人家,進去直奔柴房,拿了把砍柴的刀出來。
剛才被她放倒的人還在地上掙紮,他們想跑,但不知怎麼的,雙腿發麻發軟,根本站不起來,隻能艱難的往前爬。
雲薑走過去,把刀架在離她最近的那人的脖子上,他也是最開始往村長身後跑的人。
但現在,臉上沒有任何囂張的痕跡,隻剩下了驚恐。
“男人很了不起嗎?一刀砍下去會不會死?”
雲薑諷刺一笑,不等那人說話就一刀砍了下去。
那人連哀嚎都沒發出來,眼神中還帶著驚恐,頭就被砍了下來,被雲薑一腳踹出了好遠。
這一幕看的其他人渾身發抖,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麵,有人趴在地上,不停的乾嘔,臉色也變得慘白無比。
“嘖,原來也就一條命啊,那狂什麼狂?我還以為能死而複生呢。”
雲薑臉上帶著鄙夷,拎著刀走向了第二個人。
“彆……彆殺我……我……我錯了……錯了……”
“彆殺我……求求你……彆殺我……”
“彆殺我……”
那人看著雲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看的雲薑都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