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慕容小姐輪番上前,給安王獻殷勤。
這個彈琴一首,那個劍舞做陪,就連剛滿十歲的慕容樂瑤,也不時的上前給安王出個字謎猜一猜。加上慕容安豪這個情場老手,不時的插科打諢,說些帶著顏色的話,這場麵都是熱烈的很。
小黎看著三位小姐腰間墜的香包,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肖雲朗。幾位小姐的香包中,都有對男人催情的香料。也不知道肖雲朗會不會栽到幾位小姐手裡?到那時,看你怎麼跟小筠交代!
慕容安卓一陣興緒翻湧,隻覺渾身燥熱。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他那好父親好母親怎麼會放過如此絕佳的機會。想不到對安王的算計竟然在這裡。
他強壓內心的欲火,走到關小筠跟前,想要對她囑咐一番。可看到關小筠水潤的紅唇,竟然一陣恍惚。
關小筠看到他的異常,擔憂的問“慕容安卓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慕容安卓輕咬舌尖,一陣疼痛傳來,腦中恢複清明。“嗯,讓小神醫好好照顧安王。”留下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便離開了。
關小筠望著慕容安卓離去的背影一頭霧水。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朗哥哥被下毒了。
關小筠上前抓住肖雲朗的脈搏,仔細查看,除了情緒有些激動,並沒有什麼異常。
肖雲朗將關小筠的手,緊緊握在手中,眼神火熱的看著她,“筠筠,你在乾什麼?”
看著肖雲朗的眼神火辣辣的,分明是情動。壞了!朗哥哥是被下了催情的藥。
關小筠轉身看向慕容安豪,卻見他隻是醉意朦朧,並未有情動的樣子。她用力掙開肖雲朗的手,來到小黎跟前輕聲道,“小黎,朗哥哥他...”
小黎不等他說完,翻了個白眼兒,“我知道。又不是什麼要命的毒。不必擔心。”
“我看到慕容安卓好像也中了招。那為什麼慕容安豪沒事?”
小黎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譏笑,“慕容安豪是什麼人?他日夜都待在女人堆兒裡。這種普通的催情藥早就對他不起作用了。”
關小筠點頭,是啊!這慕容安豪,男女通吃,夜夜笙歌。想必對這些一般的藥物早就有了免疫。
“那朗哥哥怎麼辦?你給他把藥解了吧?”
小黎不以為然道,“這種藥又不是多烈性的。其實沒必要解,發泄一下也就好了。若是非要用藥,對他身體反倒不好。你確定?”
二人正在說話時,卻聽到身後傳來慕容倩瑤的嬌喝聲。
關小筠回身卻看到慕容倩瑤一臉惱怒的坐在地上,對著肖雲朗委屈巴巴的嬌聲喝斥“安王殿下,你這是乾什麼?”
慕容詩瑤和慕容樂瑤驚的張大了嘴巴。剛才看到慕容倩瑤上前,就要坐到安王懷裡,卻被安王粗暴的推開了。不過見安王對慕容倩瑤並無憐惜,心中還是高興的。這說明她不是安王喜歡的類型,那自己就有更大的希望了。
肖雲朗此時也覺察到身體內的躁動,哪裡還有不明白?這是中了算計了。他麵無表情,上前拉起關小筠的手,“本王累了,要回去休息。”
慕容詩瑤看到慕容倩瑤吃了癟,心中高興。想必安王是不喜歡這種太主動的,於是款款上前,溫聲道“安王殿下,我帶您回廂房休息吧!”
引著安王來在休息的廂房,見一路上安王都拉著關小筠的手,慕容詩瑤也是一臉疑惑——這小丫頭,哪裡好?怎麼就入了安王的眼?
進了廂房,慕容詩瑤也不做停,“詩瑤一會兒給王爺送參湯過來。”便轉身出了門。
廂房之內鋪著厚實的紅色地毯,踩在上麵很是舒服。粉色的帷幔,喜慶的錦緞被褥,哪兒哪兒都是旖旎的景色,曖昧的氣氛。
肖雲朗拉著關小筠坐到床榻上,急切道“筠筠,我好像中招了。”
關小筠看著肖雲朗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才知道啊!明知道他們不懷好意,你卻還這樣疏忽。”
肖雲朗一副委屈的樣子,“這怎麼能怪我呢?也不是什麼烈性的藥。覺察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再說,不是還有小黎嗎?我想著有他在,什麼樣的毒也不用擔心的。”
“我問過小黎了。他說這種毒不用解。若是用藥,反而對你身體不好。”
肖雲朗有些挫敗,今天確實大意了。他知道慕容家對他有企圖,實在是他沒想到慕容耀祖兩口子這麼大膽,竟然在自己府上就敢給他下藥。
“那好吧!我挺一挺也就過去了。”
兩人正說著,就聽到門被輕輕叩響,門外傳來慕容詩瑤的聲音,“安王殿下,詩瑤給您送參湯來了。”說著慕容詩瑤便將房門推開,走了進來。
看到關小筠依然還在屋中,慕容詩瑤愣了一下。看到情動的安王,不由猜測,這丫頭才多大呀?莫不是已經和安王殿下那個了。
肖雲朗此時心焦不已,對慕容家的人已經心生反感,冷聲道“你把參湯放下,出去吧!本王要休息了!”
慕容詩瑤聽到這明顯的拒絕,也不猶豫,轉身便出門去了。心道伯娘的算計恐怕要落空了,既然安王留了小丫頭在屋中,那他們三個人誰都沒有機會了。
慕容詩瑤心中盤算著,若是安王要她,她也就從了,以後的日子有安王寵愛,又有家族庇佑,自是榮華富貴指日可待。若是安王拒絕,她也不是那種上趕著送上門去的,不會讓安王看輕了自己。於是便放心的回自己的住處休息去了。
慕容倩瑤一直派人留意著這邊的動靜,見慕容詩瑤參湯送進去不久就出來了,便知道她沒有成功。心中得意,就慕容詩瑤木頭一般的性子,怎麼能夠討得男人的喜歡?
屋中盤腿調息的肖雲朗,麵色潮紅,呼吸急促,他忽然睜開眼睛,拉著關小筠便進了空間。
兩人雙雙倒在空間的床榻上,將關小筠重重壓在身下,一個熱烈的吻撲滅而來。關小筠被嚇呆了,任由肖雲朗的舌尖輕啟她的貝齒,瘋狂的進取著。就在個肖雲朗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即將要扯破她的衣服的時候,她用力在肖雲朗的舌尖上咬了一口。
肖雲朗吃痛,嘶的一聲,腦中恢複清明,趕緊坐起身來。像做了錯事一般“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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