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動青春嬌寵偷心壞女孩!
她很清楚,她跟聶嘉俊不同,她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
不是身份地位,卻是各自對待愛情的執著與頑固。
如此,如此的背道而行。
她知道他風流成性,緋聞不斷,身邊美女如雲,而他視作等閒,從來不抗拒異性的親近。
即使在他們拍拖的期間,即使他一聲一句說他喜歡她。
他仍然可以臉不改色,當著她的麵讚美彆的女子,與彆人調情戲謔。
或許這就是上流社會,跟不入流的平民間的區彆。
或許這就是中國與外國社交的差彆所在。
然而,她不行。
在親眼目睹,那些燕燕鶯鶯索繞下,他談笑風生的俊臉時,她的心始終無法對他敞開懷。
因此,她很清楚聶嘉俊再好,亦與她無關。
現在隻是兩條交錯的直線相彙,假以時日,待他的興趣過後,他便會離她而去,如對待他之前那些女朋友般。
為了不讓心再次受傷,重覆幾年前那種撕心的痛,她緊守她的最後防線。
選擇不去愛。
稍稍平複過來後,她潮紅的臉色褪卻,輕輕的淡淡地吐出這句“對不起,我不想。”
聶嘉俊最大的特色,過於紳士風度,在魯西雅的看來,反倒成為逃避的漏洞。
她深深知道他再如何動情,風度如他,亦不會霸王硬上弓。
每回他都會問她,而每回她都可以冷靜地回絕他,每回的最後他都風度地放開她。
這次聶嘉俊卻很氣餒,身子稍拉離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迫近她棕色的明眸。
他問“hy?”
“我不想就是不想。”她彆開臉。
“為什麼會不想?難道你不想得到我的身體嗎?”他今晚格外的執著和認真。
在他如此嚴肅的注視下,被拷問如此尷尬的問題,她本應小心謹慎地應對才是。
不過就是他一句‘得到我的身體’令她泄了氣,噗哧一聲噴笑出來。
美男子的俊臉瞬間變黑,認定她不認真,薄怒“你笑什麼?”
“咳咳。”她強忍住笑意,推了推他,卻推不開來,隻好跟他繼續大眼瞪小眼“你的詞用錯了。”
聶嘉俊的父親是中國人,娶了英國尤物做妻子,然後大半生居住在金發藍眼的外國人圈子裡,平時跟妻子的交流理所當然是英文。
後來爺爺聶振龍本著中國人中國心的道理,迫著聶嘉俊惡補一番中文。
要知道中文是外國人最害怕學習的語言,其寫法繁複讀音奇怪。
故此,我們聶三少的中文程度很差勁,勉強能夠應付日常的對白。
有時候難免會鬨出一些小小的笑話。
聞言,聶嘉俊的臉色稍緩,不恥下問“那個詞用錯了?”
魯西雅的學習成績不好,英文自然也不好,如果他不說中文遷就她,兩個人恐怕就要相對無言。
“得到我的身體。”她抿著嘴偷笑。
“那應該怎麼說?”他眨眨眼睛。
“這個……。”魯西雅同樣眨眨眼睛,認真地思索起來“應該說難道你不想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