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天才,洛琪英不知道該有何等地位,但比那等天才再天才一點的秋水天心的地位,可是讓她嫉妒得要死的。
想到秋水天心,洛琪英不由想到秋飾心。
“秋飾心不過是秋水天心的奴婢,卻因為秋水天心的照顧而有了現今的修為和地位,而我若是成為驍勇的道侶,我從驍勇那裡所得定會超過秋飾心,那我六年後的成就也定當超過她!”
洛琪英所求的成就絕非一個超過秋飾心,那她成為驍勇道侶的事便需要再琢磨琢磨,畢竟此事容易限製她以後的發展。
……
……
湯足飯飽之後,再將碗筷收拾,夜色已然降臨。
此地的夜空星稀月明,不及試煉之地敞亮。
驍勇站在院中,望月思鄉。
離家已有三月,家中爹娘隻怕就擔心了整整三月,驍勇也有擔心,擔心娘親的病情是否惡化,擔心爹爹的狩獵是否遭遇危險。
驍勇想回家看看,如果晟嚴所說便是其人所行,他很快就能回家。
“帶些什麼回家好呢?”驍勇盤算著“靈獸肉肯定要帶,獸核……不能少,還有靈丹,還有……功法不知道爹娘能不能修煉?要是能的話,我們一家都是仙人,那多好!”
驍勇眉頭忽皺“但真的好嗎?俺才來七天就已經有人想殺俺了……”
驍勇隨即又笑“有了!不管爹娘能不能修煉,他們繼續他們的生活,這知畫宗,這修真界,不要他們踏入就是!”
凡人有凡人的樂,修士有修士的惱,比如此時知畫宗的高層就惱得不行。
“煊卓師侄若是救不回來,我們知畫宗不光損失了這麼一個天才,還會因為此事得罪雷暄子和濯瑩仙子。”
“唉!早知他們是煊卓的父母,當初就不會招他入門!現在可好!一旦他出了事,宗門就將承受兩個入韻境的修士的怒火。”
“而且還是一個中期,一個後期……”
“其實單單僅有他們兩人,以我們知畫宗的實力,也不會懼怕他們的怒火,可偏偏他們都是散修,做起事來,沒有那般多的顧忌。”
不存顧忌就能肆無忌憚,比方四處劫殺知畫宗行走於外的門人和弟子……
“為今之計,就是儘快找出那個七四九!”
“怎麼找?就那麼一點線索。”
“找類似的弟子呢?不是說有個五二七也不錯嗎?”
“五二七是不錯,可她已經煉氣七層了,而那處地方必須煉氣六層以下的弟子才能進。”
“凡世間的江湖高手呢?他們的手段,尋常煉氣四五層的弟子還不見得擋得住。”
“這辦法早試了,可那處地方太過詭異,非修士的人進去,手段再妙,也必死無疑!”
“我倒想到一個合適人選……”
“誰?”
“秋水長老的妹妹秋水靈眸!”
“不行!不可!誰敢?”
“你也知道她是秋水靈眸的妹妹,那你應該還知道她是墨筠老祖的弟子,你選她,她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看,結果比起得罪雷暄子和濯瑩仙子還來得更恐怖!”
“哪你們說怎麼辦?”
“諸位,我覺得某人合適,他是一個帶藝投師的弟子,他以煉氣三層的修為打敗了五個比他早入宗門幾年的師兄,其中還有一個煉氣八層的。”
“這份戰績,雖比不上七四九,可也算是了得,他是誰?”
“是我賞墨堂新入門的一名弟子,不過……拜入的是晟嚴的墨殿。”
這麼一個人指的是驍勇無疑,提出他的人是賞墨堂的堂主,而他的消息則是來自賞物殿的殿主。
賞物殿的殿主可不想墨殿冒出一個厲害的學生,就把道聽途說的消息稍加綜合編纂的傳了上來,以便借機除掉驍勇。
正如有人說晟嚴在知畫宗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般,一聽此人拜入的是晟嚴的墨殿,不管真不真實,“算他一個”的定論就已落下。
而晟嚴一開始不知道那個叫煊卓的天才死了會引來雷暄子和濯瑩仙子的怒火,他僅僅是不想這麼一個宗門天才隕落,現在他得了知會,又得知這個定論,一心隻為宗門的他不得不在一番取舍之後轉道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