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你這是作甚?”慌忙的跑去扶著慕容魁壇,慌忙的禦動修為為其止血,也慌忙的急喝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找薛醫來救我兒!”
薛醫是仙城一的一代名醫,既能醫凡人百病,也能治修士千患,有他在,慕容魁壇隻要有一口氣在,就不可能有身死之危。
而慕容魁壇都這麼狠的對了自己,第五將軍又沒想過這時與慕容大相撕破臉皮,也不好再進一步的逼迫,隻能保持沉默。
蒲杏糖也了此理,也不好多言。
在此件事上,本就是外人的總樓掌櫃更不好多談,驍勇?作為引得蒲杏糖舍棄慕容魁壇的“真凶”,他可不會輕易放過這般不好相與的慕容魁壇。
“行了行了!慕容魁壇!要自儘也要抹脖子啊!捅肚子算個什麼事?”驍勇譏諷一哼,道“何況既未傷骨,又未傷腑,隻傷了一點皮肉的,也好意思說什麼可傷可亡?”
繼續盯著慕容魁壇,驍勇的話語卻向郭大將軍道“將軍,你離得近,貼肉一探就知俺所言的真假,對了,此刻這家夥還暗自動用修為緩解痛苦,你此時去探,方知他的真實境界到底有多高。”
一語完了,驍勇動了動鼻子,再來一語“還有一個事情,不知在場諸位可有發現,這位慕容公子的血……怎麼有著那麼濃鬱的靈獸味?是他拿了靈獸之血冒充自己的血,還是他本就是個獸修……哼哼!就需要高人看看了。”
這話說完,驍勇終於不再說話了,不過此時此刻,他說不說話都無所謂了,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慕容魁壇的身上。
隨後也不知是誰驚聲一呼“天啊!真……真的是靈獸之血!這這……慕容家居然……居然是獸修!”
這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什麼叫慕容家是獸修?是獸修,慕容大相還能成就大相之位?
但不是又如何?靈獸之血的味道是真切的,用上特定的秘術就能感知出來。
郭大將軍消去了怔然,神情冰冷“慕容,給本將滾開!”
第五將軍揚起了手,其帥旗下的第五家軍軍陣已列,他也肅聲道“慕容小相,茲事體大,束手的好。”
事涉獸修,總樓掌櫃不能置身事外,肉臉顯出微笑“大相,我看還是聽兩位將軍的。”
怎麼聽?真把慕容魁壇交給郭大將軍查探?慕容大相心底有鬼,哪裡敢啊!
可是事情莫名其妙的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不想個辦法終結,是會越鬨越大的。
“呼!我兒……對不住了。”慕容大相心下一狠,無聲無息的力量一吐,慕容魁壇身子一震,白眼一翻,氣息斷去。
郭大將軍臨得最近,第一個感知到慕容魁壇的身亡,當然,他不認為是慕容魁壇終於自儘了,他把冷冷的目光落在慕容大相身上。
幾個掃視,郭大將軍冷哼道“自即日起,我郭家與你大相府再無來往!”
是死了一個慕容魁壇又如何?他郭大將軍的女兒還死了呢!且慕容大相大義滅親之舉,不就正好證明此事與慕容魁壇有關嗎?
一語斷決了關係,郭大將軍遙遙向著驍勇抱拳,道“小朋友,若是閒暇有空,不妨到府上坐坐。”
驍勇抱拳回禮“一定!”
郭大將軍走了,走得有些頹然。
慕容大相也走了,抱著慕容魁壇的屍體,步履蹣跚。
第五將軍走近,狠狠的拍了拍驍勇的肩頭,笑道“好小子,一來就逼死了一人,走,我們喝酒去。”
總樓掌櫃臨近,道“一個和獸修有著關聯的廢物,死便死了,不過第五,你確定有把握在慕容的反擊下保護好他?我可記得你的事情可多到忙不過來,那不如……”
蒲杏糖出聲打斷“沒什麼不如的,他是我未婚夫,我會保護好他的。”
驍勇皺了皺眉“夠了!俺可沒興致聽你們閒扯,給俺找個地方,俺要閉關。”
驍勇在方才感受到了凜冽的殺機,這殺機來自慕容大相,那等人物,現今的他沒有半點正麵硬撼的能力。
“閉關?”第五將軍道“那就去我軍營,那裡是最安全的。”
總樓掌櫃搖頭道“不不!還是去我樓中,那裡比他的軍營安全。”
天底下就沒有最安全的地方,且他不認為第五將軍和總樓掌櫃會真心實意的保護他,相較起來,蒲杏糖就比他們靠譜許多。
“蒲姑娘,俺去你那裡,”驍勇定下地點,轉頭看向慕容大相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道“為何總覺得那家夥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