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得扭曲,更直麵神魂,幻天蘭臉色一個蒼白,一口汙血湧上喉嚨。
她本就遭了驍勇一拳,受了內傷,此刻傷上加傷的,不管她願不願意,也不敢再在這裡耽擱片刻,不然的話,她就要淪為階下囚了。
沒見……第五將軍府的那些高手飛身出來了嗎?
滿是不甘的收回看向段三逃去方向的目光,幻天蘭這個人幾個扭曲,如同幻影一般,消散不見。
這是幻術的一種,第五將軍沒去深究,他如同一頭暴怒的凶獸,暴怒出擊,追向段三離去的方向。
人追出去了,怒氣十足的聲音則是傳回。
“去給我審!審出他們的主子!然後派兵去給我者了!但凡有反抗者,殺無赦!”
第五將軍這是憤怒之極了,稍有清醒,他就應當明白,有些人即使是今日這些死士和殺手的主子,也不是他一個將軍府想殺無赦就殺無赦的。
第五將軍麾下的部將和副將也懂這個道理,因而即便第五將軍下了命令,他們也會酌情的稍作時間拖延,等第五將軍歸來,憤怒稍消之後再與之商量。
當然了,這商量的是殺無赦的事情,審問之事嘛……哪還用說?自然是該怎麼來就怎麼來!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也敢夜闖將軍府,簡直是想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兩聲驚天動地般的爆炸聲,動靜極大,奈何蒲杏糖為了準備歸根果之事不被他人發覺,是把她所在之處做好了充足的禁製和陣法手段的。
此種情形之下,爆炸聲沒能傳來。
但到底那等爆炸,引得整個第五將軍府的所在之地都顫了幾顫,蒲杏糖想不察覺都難。
不過……察覺了,蒲杏糖也沒有終止她的準備工作,因為其外有驍勇,還有那麼多的明哨暗哨,更有第五將軍,在她想來,就是大軍進犯,也不見得有什麼事情。
可是時間一久,蒲杏糖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了,畢竟驍勇去了那麼久卻還沒有回來。
越想越不對,於是在某一刻,蒲杏糖收好所有東西,散去禁製和陣法,疾步走出。
迎麵見到的,是臉色不好的第五將軍,在他身旁,豎著一方不小的硯台。
蒲杏糖識得這硯台,這是驍勇的東西,她見他用過。
蒲杏糖心頭滿是不妙,卻也強行冷靜的問道“父親,葉勇呢?”
第五將軍輕歎幾下,道“他被人捉走了。”
蒲杏糖神色微變,隨即又是神色冰冷“誰那麼大的膽子?”
第五將軍臉色轉向陰沉“很多人!”
的確是很多人,因為今晚來的死士和殺手,不算那些逃走了的,就已經發現了十七撥,也就是說,至少有十七夥勢力今晚派人來了這第五將軍府。
“誰給他們這麼大的膽子?”蒲杏糖厲聲一吼,而後……雙目微有火氣的道“然後葉勇就被人捉走了?”
不等第五將軍說話,蒲杏糖語氣有些不敬的道“父親,葉勇的實力,我狠清楚,想把他抓走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而若再有你和你的手下相助,我想……沒誰能抓走他。”
的確,若是在這等情況下,還讓驍勇被人抓走了,就隻能說明這第五將軍府是該沒落了。
要知道,就是宮九蝶的師祖,她若是對上第五將軍和他的手下,也難討好處。
第五將軍何嘗不知這個事情?可是……誰讓他今晚多喝了幾杯呢?這就使得他還是聽到了那聲爆炸,才得了全部的清醒。
蒲杏糖秀眉急跳,喝酒不是罪,但喝醉就是過了!
隻是對方終是她的父親,蒲杏糖不好發火,深深幾個呼吸,道“那葉勇又是怎麼被抓走的?又是被誰抓走的?”
第五將軍還真不知道驍勇是被誰抓走的,不過此人與第五淩乏有過照麵,若再遇到,第五淩乏能將其認出。
至於驍勇是怎麼被抓走的……第五將軍看向蒲杏糖的眼神有些複雜。
“他……他是為了保護你,才遭了賊人的算計。”
“為了保護我?”蒲杏糖一臉茫然。
恰好這時,第五淩乏走了進來,說道“是啊!姐,這葉勇還真是為了保護你,才鬨得被人抓走的。”
第五淩乏隨即將驍勇是如何如何的撞穿房頂,攜著那法寶圓球飛速拔高,而後又是如何如何的遭了另一顆法寶圓球的爆炸威力,以致身受重傷,再遭人擄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蒲杏糖聽了這些,其實很清楚驍勇這是不想她的準備之事被人打擾,可第五將軍和第五淩乏不這麼想,一個人寧願冒著受傷的風險,也要保護一個女子,要說此人對這女子沒有想法,根本不可能。
換言之,經此一事,第五將軍和第五淩乏是徹底的接受驍勇了。
也就是,一個真把驍勇當成了女婿,一個則真把他當成了姐夫。
蒲杏糖才懶得管他們把驍勇當成什麼,急聲問道“那你們找到他的消息了嗎?或者想了辦法了嗎?”
辦法肯定是想了的,可這消息嘛……卻是一點也沒有獲得。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沒有死,因為這上麵屬於他的神識印記還在。”
神識印記是硯台上的神識印記,那是屬於驍勇的,它還在,說明他的性命無憂。
可這有什麼用?蒲杏糖惱極,道“既然抓了十七撥人,想來也查到些線索,父親,交一隊人馬給我,我要出去殺些人。”
而今那些準備還沒做完,但也能夠去嘗試著的抓一抓上古時候從那花園逃出去的靈物了,在這個時候,驍勇卻遭了賊人的抓走。
蒲杏糖心頭的憤怒可不比第五將軍來得少,而這殺人之事,正好可以拿來泄泄憤,同時也讓抓走驍勇的賊人知道,若是驍勇出了什麼意外,沒找到他們還好說,要是找到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