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演天地!
一眾上古靈物當然看得出蒲杏糖是地道的人族,但是人族又如何?她的掌權者的身份也是那般的真切,而這掌權者是隻能傳承的。
換言之,在一眾靈物看來,蒲杏糖定然有著她的師承,這個師承的源頭就必定是上古時候的那些獸修掌權者了。
上古時候的獸修掌權者的傳承除卻掌權者這一身份的傳承,還有規矩的傳承。
因而一眾上古靈物就擔心蒲杏糖此來實際上是奉了傳承的規矩,跑來“清理門戶”的,且它們更擔心的是,上古獸修的掌權者跑進一兩個到這處秘境來。
如果是後一種情況,不用說了,它們連絲毫的反抗能力都沒有,統統必死無疑。
若是隻有前一種情況,哼哼!它們在心生恐懼之餘,也覺著可以拚上一拚。
一眾靈物自住的又聚在了一起,大家都有傷,甚至有的傷得非常的重。
要是以往,這些傷重的,必定是躲起來不見人,因為它們的這些同伴不介意趁它們傷重,將它們抹殺,進而分得它們身上作為靈物的一切好處。
此時此刻,沒誰有這份心思。
“說說看吧,接下來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趁他們兩個打得正歡,我們偷偷的逃出去。”
“逃出去?逃出去我們就成了那些貪婪的人族的獵物了,到時誰能落得個好下場?”柏渡億下潶演歌館砍嘴新章l節
“可人家已經殺來了,說明這處秘境已經暴露,等人族殺來,我們的下場能有好了的?”
“上古獸修終是因人族失了主導地位,且他們其實也如同我們一般,在人族麵前也是被圍殺的存在,因而他們決計不敢大規模的殺來,至多就是派幾個徒弟過來。”
“不不!他們要是地位那麼差,那個人族女人會成為掌權者?”
“這還不簡單,他們用這個身份從那個人族女人那裡換得了安身之所。”
“便是說,他們不敢輕易露麵了?”
“如此甚好!那我們不如聯合起來,把那兩個人留在這裡。”
“是極是極!留下了他們,但我們不殺他們,隻把他們廢除修為的囚禁此處,而後……我們或許還能從他們那裡得到成為掌權者的方法……”
最後這句話,頃刻間的令一眾靈物心起炙熱。
因這炙熱,恐懼之類驟減,思緒也就靈動起來,一個兩個的對付蒲杏糖和楊天靈的辦法也就出來了。
是對付他們兩個的,沒有算上驍勇,因為它們隻知道這處秘境進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就把這楊天靈當成了那個男的。
蒲杏糖那邊,她動用了至今為止得到的控製權限,這可不是任職官令那等劣質假冒,威力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楊天靈沒有那等控製權限,但他身為這處秘境的主人,就如同外邊的大城主一般,是能借助這處秘境的力量的,雖說借助的力量的程度不算很大,可也令他強大不少。
加之楊天靈當真是個妖孽,能看一眼便能學得法術,還做個散發和添加的,使之威力更強,因而與蒲杏糖交手也不落下風。
而這交手的動靜當真不小,毀地裂河,倒山覆嶺,不知有多少靈物和靈獸喪生其中,更不知有多少靈物和靈獸因為這事驚恐的逃遁遠離。
蒲杏糖其實心有擔憂,擔憂這些動靜會擾了驍勇的丹田重塑,故而她有意的把楊天靈往彆處引。
楊天靈卻不上當,有意無意的總是往六棱聖境所在之地攻擊,蒲杏糖無法,六棱聖境雖然是件寶物,可終是經不起強大的攻擊的,就必須將楊天靈的攻擊擋下,幾招下來,她就隻能被動防禦了。
既是被動,又有顧慮,即便實力稍強也會漸漸落入下風,何況雙方的實力本就相當,因此再過幾招,蒲杏糖受傷了。
一傷起,二傷連至,三傷不頓,四傷亦有。
蒲杏糖傷傷重疊傷上加傷的,已成重傷之勢,楊天靈麵帶冷冷的笑意,實則他也受了傷,他的傷是這處秘境給他的反噬,是源自他過渡的借用秘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