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演天地!
不是每個人都能以平和的心態放棄已然得到的一切,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失去一切之後,還要滿心忐忑的迎接可能臨身的遭受滅門之禍。
因為不能,因為不是,故而要另尋出路,而這個時候,誰若給了一條不錯的出路,便相當於救了他們,也救了他們一家子。
以畫舫茶樓的能量,不說不錯的出路,便是更好的出路都能給,總樓掌櫃以此一點讓這些最不可能出手的人對第五將軍出手,第五將軍一個轉念,也就明白其中緣由。
因而第五將軍對他們的出手並沒生出責怪情緒,畢竟導致他們失了前路的是他,但他也不會束手待縛,理由太簡單不過,他不想落到總樓掌櫃的手中。
一旦落入,以總樓掌櫃的手段,必然能借此做出許多的文章,彼時第五將軍府那邊,歸來的驍勇和蒲杏糖那邊,都要受到鉗製。
第五將軍自身的實力自然是強大的,與麾下部將和郭家兵營的部將相比,更強的也是他,可是部將之間也是可以構建小型軍陣的。
有了軍陣,軍陣大勢自然少不了,而有這東西的加持,即便他們更弱,也能和第五將軍戰個旗鼓相當。
修士的交戰,動靜一般極大,這一次的,第五將軍與那些部將的交手也是,轟隆轟鳴的動靜,幾下傳遍四周。
許多人不明白他們的交戰因何而起,那些顯得失落的兵士也是非常的茫然。
大城主對此交戰沒有放在心上,主副內戰罷了,沒什麼看頭,他關注的,還是對那處秘境入口的封印,還有對那條怪魚的搜捕。
大城主的手下卻不這麼認為,第五將軍就那麼放著,總是可能存有變故的,畢竟第五將軍的實力那般的強,又懂得統兵練兵,若是被大城主的對手招了去,對大城主一方可是大難。
“大城主,在小的看來,不如派人上去搭把手,把那第五擒下如何?”
大城主想想也是那個道理,揮了揮手,自有數人加入戰圈,與副營長那些部將協同作戰。
有了這些人的參戰,第五將軍漸顯敗像。
敗像不等於敗,但敗卻是遲早的事情,第五將軍也沒想過做常勝將軍,可他不能在這裡敗了,因為敗則被俘。
第五將軍就要趁著沒敗之前逃了,他一式大招轟出去,就要轉身遁走。
第五將軍沒能成功,有人阻了他,這人是退在一旁的總樓掌櫃。
總樓掌櫃其實並不想親自出手,雖說他已經盯上了驍勇,也打著驍勇的主意,但在事情沒有明了之前,他能不明麵上的表明態度,就儘可能的不去保留。
可那些本該淪為他的棋子的老怪物去搜捕怪蛋怪魚了,此地能夠直接擋下第五將軍的,就他和大城主兩人。
大城主為了顯示城主的威嚴,是不可能放下身份下場的,那就隻能由他總樓掌櫃下場了。
總樓掌櫃也沒有表現出多麼驚天動地的實力,也就和第五將軍旗鼓相當那些樣子,可他早已蓄力且出其不意,第五將軍突兀與之對上,徑直的被打了回去。
這一回,立刻陷入包圍之中,第五將軍想要突圍就必須要殺人。
威力減一些的重傷?不是沒有,卻是不能。
那等收斂威力的出手,如同顧左的同時還想顧右,屬於費力不討好的行為。
在這等時刻去費力,彆想再有突圍的可能。
問題是,第五將軍不想殺人,哪怕這些人已然叛了他,而那些來自大城主的麾下的高手,他也殺不得,一旦殺了,第五將軍府必將麵對大城主的怒火。
到底……第五將軍顧慮太多,於是他隻能罷手,隻能成為敗將和俘虜。
哦!他已不是將了,而今的他宛如一個垂暮的老人,淒涼,無助。
見第五將軍受了俘,來自大城主麾下的高手臨近就想廢了第五將軍的修為。
沒錯!非是封印,是直接廢掉!
因為封印了的修為,封印一個破除,是能重歸其身的,唯有廢了其修為,其人才會真正的淪為一介廢人。
第五將軍的舊部自然不會允許這個事情發生,即便第五將軍的受俘有他們出手的原因。
“你們這些無用廢物想要攔我?”
這些舊部自然不是無用,但失了軍階,便是白丁,與這些由大城主統率的高手相比,還真有幾分廢物的味道。
因而這幾個字眼非常的刺耳,有人就怒火一起的想要出手。
“想對我出手?哈哈哈哈!正好我沒有借口廢了你們幾個。”
借口有了,說話這人不等怒火已起的舊部出手,當先攻了過去。
他的攻擊沒能得逞,總樓掌櫃站了出來,冷冷的道“幾位,有個事情忘了與大城主說,這些人已經是我畫舫茶樓的人的,職位也不高,也就總樓管事。”
畫舫茶樓的總樓管事的職位還不高?開玩笑嗎?要知道畫舫茶樓的總樓除卻總樓掌櫃和那些客卿,其次就是管事了。
雖說這管事也有等級之分,可也算是畫舫茶樓的高層一係了。
如此地位,與他們這些身為大城主的麾下高手的地位相比,指不定還要高那麼一點,且畫舫茶樓彆的不多,資源多得嚇人,因而那些兵營舊部所得的福利,比他們隻怕隻高不低。
這不由令他們暗生嫉妒,憑什麼啊?連軍階都沒有的家夥,憑什麼獲得那麼高的職位和福利?
他們那裡知道,如果真有可能,總樓掌櫃還想將第五將軍收進畫舫茶樓呢!
為什麼?自然是為了軍陣大勢!
見識了敵方那支大軍,總樓掌櫃第一次的見到了軍陣大勢的可怕。
而若畫舫茶樓動用資源的,錘煉出一隻龐大的大軍來,嘖嘖!這仙城一的大城主之位就該換換了。
且即便守望窟的王座為他人所得,就憑這麼一個事情,其人也不敢小瞧了他畫舫茶樓,更不敢小覷了身為總樓的掌櫃的他。
說一千道一萬,總樓掌櫃是要他們為他練兵,那對這掌兵者,豈能在對待上有所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