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嘭的一聲,一團霧氣炸出,待到霧氣消散時,不見三姑的蹤影,有著的是一頭有著三條火焰之尾的鳥狀靈獸。
那火焰是三種不同的火焰,而且看似是火焰模樣,卻非真正的火焰。
仿若一種虛無之火,不存火焰的溫度,隻存火焰的狀態。
但隨著這三條火焰之尾的出現,整個畫舫茶樓的總樓外部也燃燒起了這種虛無之火。
火焰由外向內的燃燒,還沒臨近,邙心一眾就臉色大變了。
因為他們感到一股死亡危機的襲身,單單還是襲身,就讓他們神魂顫栗,身體僵直。
“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但……我覺著我們可以先撤了。”
其實邙心一眾早就有了撤走之心,誰讓這裡是畫舫茶樓的總樓之中呢?
身處這裡,就相當於是在總樓掌櫃一方的主場,吃地利上的虧的隻能是他們。
而此刻的襲身危機,加大了他們的撤走之心。
同樣起了撤走之心的是鬥篷人,因為他也有種不妙之感躥上心頭。
想想也對了,總樓掌櫃此刻打的主意是暫時離開的跑到一處躲起來,而後好做個得利漁翁。
而若帶著一個來自那夥勢力的鬥篷人,說不準躲起來的地方就被他暴露了出去。
至於將之除了,會不會引得仇勿忘的猜忌。
話說……鬥篷人現在麵對的可是邙心一眾,那事後說他是和邙心一眾拚了個同歸於儘也無可能。
再者說了,仇勿忘一方真要是勝利了,以其獸修身份,隻怕也不會給他們這些人族幫手多大的好處,說不準還會過河拆橋,哪有著一些猜忌又如何?
說到底,總樓掌櫃是為了自身安危著想,不得不謹慎考慮。
而兩方都想撤走,就兩方都撤走不了。
想撤走,就要先將對方轟退,當這想法在同一刻的出現時,就成了不管願不願意,都不能在留手的拚命狀態了。
露清妙帶著的生力軍已然歸來,可見著雙方已然拚上,隱在一旁,沒有加入戰局。
漁翁得利的事情,又不是隻有總樓掌櫃才能做,她也做得來。
年輕模樣的總樓掌櫃出現了,卻非出現在這邊,是出現在三姑那邊。
見著被迫顯出原形的三姑,總樓掌櫃道“明知逃不了,為何不誠心助我?”
三姑說道“因為這次你沒有勝利的可能,故而助你便是害你。”
總樓掌櫃都失去了一個神魂外加自絕一次,知道三姑的所言也並非是錯的。
驍勇這個少年著實妖孽得可怕,與之為敵,若沒有逆天氣運,想要獲勝,難度之大,難以想象。
早知如此,或許一開始就用商人的思路,直接與之做交易,指不定還能謀得不少的好處。
奈何……諸多事情已經發生,為今之計,唯有讓其落敗,他這一方才有破局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