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演天地!
藏寶圖終究隻是一張圖,而且誰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什麼孤本,再說藏寶地點存有的寶物是否為真也是有待商榷的問題。
最重要的,修真界的任何藏寶的地方都不是那麼好進的,不付出代價,根本不可能得到當中寶物,甚至有可能是有命見寶卻無命得寶。
離勝仙輕蔑一笑“淺薄!無知!”
一點寒星笑問道“那不知我們什麼地方淺薄無知了?是對藏寶圖的理解,還是……對藏寶地點的見識?”
一點寒星不等離勝仙搭話,就自顧自的說道“不好意思,本人去過的藏寶之地數不勝數,論了解,十個你也不及我。”
都不及他一點寒星了,還說那什麼淺薄無知,就成了離勝仙的大言不慚了。
離勝仙冷冷一笑,說道“你既然去過那麼多的藏寶之地,那你可知一種叫做‘孕靈之潮’的藏寶之地?”
“孕……孕靈之潮!”一點寒星一個哆嗦,差點出現失態之舉。
因為這孕靈之潮何止是藏寶之地,簡直就是聚寶之地,卻是那地方的寶貝多得能夠形成巨浪大潮的神奇之地。
而且每次孕靈之潮出現,都有那麼件稱得上是天地靈寶一般的寶物出現。
所謂的“天地靈寶”就是非人為煉製,是在天地之間自行生成的寶物。
這等寶物往往內含天道,而且是與仙人那種借助天地大勢的外顯天道存有不同,是能拿來煉化入體的。
也就是說,那等天地靈寶對截仙大有好處。
何況即便沒有那等天道,那樣的天地靈寶也有著恐怖的威力,或許一兩件的威力及不上一件截仙聖器,但件一起的話,恐怕占得優勢的就是天地靈寶一方了。
一點寒星有點意動,驍勇輕笑搖頭“不好意思,俺對那勞什子的孕靈之潮沒有半點興趣。”
墨書生也是說道“孕靈之潮的孕育時間動輒萬年,地點也是不定,你的那張藏寶圖,最多就是給我們指引去想以往出現孕靈之潮的地方,又不是將要出現的地方,價值真的不大。”
離勝仙還是那四個字,膚淺無知!
“我這張藏寶圖非是老舊的存在,是前些時間費勁千辛萬苦才借一處古陣凝成的,它的指向是最新一處孕靈之潮的出現之地,而且就時間上來講,也就數月時間,新的那一處孕靈之潮就要出現了。”
為了證明這一點,離勝仙遮蔽藏寶圖的地圖內容,隻展現其上類似倒計時一般的東西。
“一百六十三天?”一點寒星看懂了,驚訝道“隻有一百六十三天,孕靈之潮就要出現了?這也太……”
一點寒星瞅向驍勇,說道“太令人心動了是不是?”
一百六十三天,也就是五個多月,算算時間的話,差不多也是玖秋蓉的腹中孩子出世的時間之前一點。
那般近的時間必定會讓他錯過那般一個他驍勇自認為必須到場的時間,因此他的興致一下降至零點。
一點寒星有點失望,但也僅是失望而已,他也後知後覺的想到那麼一個重要之日,相較而言,他還是更感興趣驍勇的孩子是個什麼樣的妖孽資質。
離勝仙忽地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
“那可是孕靈之潮啊!你們就真的沒有興趣嗎?”離勝仙還想做出引動,墨書生輕哼一下,說道“你既然那般看重孕靈之潮,那為何不自己去呢?為何要那等機緣來賭截仙聖器?莫非……你的藏寶圖存有問題?”
問題倒是沒有,但是藏寶圖又不是他一人獨有,再說了,即便賭輸了,他也可以再去那處上古遺跡重新凝出一張出來。
簡而言之,離勝仙還真的有幾分空手套白狼的意思。
離勝仙眼看無法,就隻能再加籌碼。
“看你們在四處搶人洞府,如果本聖拿出已有的洞府的六成呢?”
離勝仙借著新官上任的三把火不知霸占了多少截仙的洞府山巒,當中六成,數量著實龐大,可驍勇他們要的又不是單純的數量,他們要的是當中的陣眼。
想來離勝仙也知截仙大陣的陣眼的重要性,因此他給出的六成洞府山巒肯定是刨除陣眼的一類,那樣的地方拿來也沒有什麼作用。
這也不行,那也不要,離勝仙有點怒了“那就讓那雨聞霽滾出來戰!”
這時姚小姝出來了,她倒是明白驍勇不願答應的原因之一,是不想拿她當做賭注,畢竟她就是被當做貨物一般的丟到這武聖峰的,想必她不想再被當成類似的東西。
但她也清楚孕靈之潮的罕見和洞府山巒的重要性,就走了出來,向著驍勇說道“驍師兄,師妹看來,長老的提議可以考慮考慮,隻是這洞府……提到七成,而且其中的四成要我們自己挑選。”
離勝仙趕忙拒絕“太多了太多了!隻能是六成!且必須是本聖來選!”
姚小姝攤了攤手,說道“那就不好意思了,驍師兄,這老頭就讓師妹來對付吧,正好師妹想試試截仙聖器的威力。”
沒有截仙聖器的姚小姝肯定不是那個老者的對手,有了的話,卻不好說了,再者離勝仙要的不是老者在這個時候勝了誰,也是要他殺了雨聞霽立威,他漸漸覺得,還是半個月後的賭鬥來得更好更妙。
就稍稍退步說道“還是六成!其中一成可由你們自行挑選。”
姚小姝討價還價“七成!由我們挑選的降一點,三成半。”
離勝仙搖頭“六成,一成半!”
姚小姝擺手“七成,三成!”
討來講去,最終得出的是離勝仙若是輸了便拿出他的五成洞府山巒,但其中的兩成半由驍勇一方來做選擇。
姚小姝有說清楚,是十成中的兩成半,換言之,如果雨聞霽勝了,得來的洞府山巒中的一半都由他們去挑選。
“太聖長老,可我……”那個老者可不想半個月後再來對付雨聞霽,雨聞霽身在儘是妖孽的武聖峰的,半個月的時間指不定就成長來他難以對付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