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演天地!
拓跋夫人和拓跋千川都是作惡多端的惡人,也是狡詐奸猾的狐狸,相互算計什麼的,對他們而言,如同吃飯喝水,簡單之極。
但拓跋夫人著實沒有想到拓跋千川明明都被燒成灰燼了,卻還能夠逃過一死。
不過防人之心,拓跋夫人是一直有的,也就是說,偷襲之類的手段,她早有防備。
拓跋千川的出手就是一種偷襲,已有防備的拓跋夫人對之不懼。
“轟!”
一團宛如實質的黑火從拓跋夫人的身上迸發,相互凝聚,再凝實幾分的,化成一簇簇的尖刺,保護著拓跋夫人的身軀。
自然,拓跋夫人的腦袋也在尖刺的保護之中。
拓跋千川如果繼續將大手拍下,手掌必然被尖刺刺穿,但拓跋千川沒有因此住手,反而將拍下的勢頭加重幾分。
察覺拓跋千川的舉動,拓跋夫人瞬息之間明白他這樣做的原因。
她方才用來把拓跋千川的身體燒成灰燼的火焰與現在的黑火係出同源,而那火焰沒有對拓跋千川起到什麼作用,那這黑火……哪怕是凝實成了尖刺的,能起的作用也微乎其微。
再者說了,手中的那尊王冕,若是沒有先前那種火焰燒去藏著它的假山,是沒有辦法取出來的。
可有著這樣的限製,拓跋千川依舊向她下了死手,這便是說,拓跋千川有在她事後依舊取出王冕的把握。
想到這裡,拓跋夫人不再奢求用尖刺反傷拓跋千川,身形一動,急速掠前。
拓跋千川如影隨形,令拓跋夫人無法將之甩掉,而在這個過程之中,拓跋千川的大手繼續下拍。
時間不過千分之一個刹那,大手的掌麵拍中黑火尖刺,沒受其阻,凶猛的勢頭反之大增。
拓跋夫人知道若是再不想辦法應對,就這一掌就能讓她頭碎而亡。
辦法嘛……有!
拓跋夫人重重一哼,雙膝彎曲,赫然轉身。
身欲轉,手先動。
手還是化成的手刀,隻不過這時候的手刀不再是刺出,是先著轉身又順著轉身的來上一道如同半月的斬擊。
拓跋千川對此招數也有應對,而他的應對非常非常的詭異,就是……無論拓跋夫人怎麼轉身,他都處在拓跋夫人的背後。
“這是一種法術?”
驍勇看著,覺得這個法術相當的了得,甚至可以說是近戰的絕技。
驍勇想要學習,不過現在肯定不是學習的時候。
拓跋夫人和拓跋千川都是該死之人,但他們的記憶,尤其是有關於他們背後勢力的記憶卻對驍勇大有用處,為此,驍勇不說留住他們的性命,至少他們的神魂,他是要留下來的。
可就是……這個事情恐怕不好辦了。
因為頭頂上的不可見的眼睛,在這一刻閃爍起了某種詭異的幽光。
若是仔細去對比,它和拓跋夫人先前所用的幽光有那麼一點類似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這幽光的層次之高,即便是驍勇也有些忌憚。
而這幽光突兀的降下,所降位置不偏不倚,正是拓跋夫人和拓跋千川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