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演天地!
一點寒星追殺眼前這些邪族的目的之一不就是為了找出創出球形法寶的煉製之法的那個存在的線索嗎?而要有那個存在的線索,找到他們當中會煉製球形法寶的人是關鍵。
接向下墜的邪族的那個邪族卻並非一點寒星想要找的那個關鍵,因為他要是會煉製球形法寶的話,手裡頭就絕對不會缺少能夠爆炸的法寶,就不會擁有將下墜的邪族死後留下的屍體煉製成為爆炸法寶的想法。
一點寒星不知他不是,他也不管他是與不是,他的目的之二是為鏟除他們這夥作惡的邪族,而目的之一隻需事後留下他們的神魂搜魂即可,那麼先把他們重創就沒有錯。
重創方式也簡單,一點寒星自己沒有出手,出手的是下墜的邪族。
一點寒星當初有用他的一點寒星這個攻擊手段從驍勇那裡換來了簡化版的奪血控骨之術,一點寒星學了這個法術,稍作改良的與他的一點寒星相結合的新式法術,就在這一刻動用了。
是下墜的邪族身上的血液突兀的上湧,從他的後背上噴薄而出,失了血液的他,在一點寒星的掌控之下,手化利爪,一爪抓穿了接向他的邪族的肩頭。
而也借著這一抓,剛才沒入下墜邪族體內的那一點血光寒星又轉移到了被他抓穿肩頭的邪族的體內,給了後者也是重創和奪血控骨之術的發動。
後者也是血液噴湧,也是受了一點寒星的掌控。
餘下的邪族見著這兩個同伴的變化,大為失色,其中一個見多識廣的,表情微微冰冷“奪血控骨之術?你……你是驍勇!”
驍勇擁有躪魂球的事情不是什麼秘密,他會白骨族人的手段的事更是廣為人知,奪血控骨之術便是白骨族人的手段,一點寒星動用了它,就有邪族誤認為他是驍勇。
“怪不得他勝券在握了,原來……原來他是驍勇!”
人的名樹的影,驍勇在外傳的名是惡名凶名,一聽眼前這個高手可能是驍勇,好些個邪族生起了拔腿就跑的衝動。
“驍勇?他若是驍勇,我們早就玩完了,還能活到現在?”
“沒錯!他不可能是驍勇,不僅是實力上的差距,還有這個人多少歲了?驍勇有這麼老嗎?”
一點寒星眉頭微抖,他與驍勇之間是存在實力上的差距,年歲上也是要大驍勇不少,但是……他不老啊!說他老是什麼意思?他又長得不老相。
麵容麵貌,乃至是年歲都是可以假冒的,不能拿來當成判斷眼前這個一點寒星就是驍勇的依據。
有邪族拿來當成判斷依據的是,驍勇在青州秘境相助蒲杏糖的時候,一點寒星就已經在邪族世界這邊獵殺作惡的邪族了。
“驍勇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那這個地方的這個人就絕對不是驍勇,不過……”說話的邪族眼神變得冰冷,“他一定與驍勇關係不淺。”
“就因為他也會奪血控骨之術就斷定他與驍勇關係匪淺?就算他會,也不見得是驍勇傳給他的,也有可能他得了白骨族人的傳承,亦或者搶了白骨族人的秘法。”
“不管是與不是,他這個人……今天必須把命留下!”
“把我的命留下?”一點寒星笑著搖頭“我看要留下命的是你們。”
話落人又消失,那些邪族見了,全部警惕起來。
可單有警惕是不行的,因為漫天的血光寒星灑下了。
在場邪族都是看到他們的兩個同伴被這血光寒星害了的,也猜到這是糅合了奪血控骨之術的手段,可不敢被它沾身,他們就得慌忙的躲避血光寒星。
慌忙之間的警惕,難免有了遺漏,一點寒星抓住的就是他們的遺漏,又傷了兩個邪族。
被他傷了的邪族不出意外的成了他奪血控骨的對象,而後淪為他的幫手,與之前的兩個被他掌控的邪族一起對付他們的同伴。
其實在場的邪族在警惕之時也有做好自身的防禦的,可不知為什麼,他們的防禦,不管是法術的也好,還是法寶的也罷,似乎在一點寒星的攻擊的麵前都失了效果。
實際上不是他們的法術和法寶失了效果,而是一點寒星的攻擊的威能凝練到了小小的一點之上,就擁有著超乎常人的穿透之力。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一點寒星在邪族的傳承之地得了白夜梟的關照,因而悟得了不少邪族的幾路傳承流派的特點和特性,就比尋常的邪族都還了解他們修煉的源自這幾路傳承的功法,就能找出他們在這般的功法之下動用的法術和法寶的破綻。
隻是一點寒星也沒想到建功如此的神速,因為他們這些邪族若是這般好對付的話,他也不用追殺他們追殺這麼久了。
“總覺得什麼地方存在問題……”
一點寒星一邊繼續著對付在場的邪族,一邊環視周遭,密切的注意一切動向,試圖找出問題的所在。
找來找去,具體的問題所在,一點寒星沒有找出來,可莫名的驚悸卻隨著他的視線無意間的掃過某個方向而瘋狂的冒了出來。
一點寒星甚是機敏,想都不想,爆發全部修為的往與那個方向相反的方向逃遁。
可詭異的是,一點寒星都爆發全部修為了,也做了逃遁了,身形的位置卻沒有半點變化,依舊是處在原地。
這不是詭異,這是恐怖,這是可怕!
有層次高過他太多太多的大能對他出了手,唯一慶幸的是這位大能沒有對他動用殺招,僅僅隻是不準他走。
一點寒星弄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停下了無用的逃遁,也沒再對付那些邪族,恭恭敬敬的站著,恭恭敬敬的道“不知哪位前輩駕臨?寒星這廂有禮了。”
一點寒星的突然住手和突然恭敬,令餘下的邪族詫異驚異,隨即大起劫後餘生之感,隨後卻又是驚恐席卷他們的全身。
赫然是他們感到自己不能動彈了,且不能動彈之間還有體內的生機的瘋狂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