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演天地!
不要小看天下人,也不要小看天下事。
蒲杏糖就沒有小看秋水天心叫著鄔皓老祖提前折返的來到這青州秘境這件事,也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她事前做了不少的準備。
此刻她的離去是受到了阻礙,但誰說受到了阻礙就不能離去了?
蒲杏糖小手輕抬,淩空在身旁空間虛畫。
她在畫一扇門,自然是筆畫簡單的那種,不過即便筆畫簡單,門的神韻也有外顯。
這扇門是王宮的某處房間的門,本來它是王宮之中無數扇門之中的一扇,但蒲杏糖曾有在它上頭刻印陣法和禁製,再做個某種秘法煉化,就令它變得不一樣了。
它……成了蒲杏糖的一道彆出心裁的傳送門,隻要蒲杏糖以相應的手法畫出簡易的它,再一個開門,就能跨過那扇門,進到王宮之中的那扇門裡邊的房間。
蒲杏糖這一刻動用了這個一直沒有在外人麵前動用過卻試驗過無數次的傳送門,自然而然的就令不知其事,但猜得出大致效用的對方立即動手進行阻止。
對方一動手,就必定要使用手中的王的信物,對方這麼一個使用,王的信物的氣息想不暴露都難。
可是暴露了又如何?蒲杏糖依舊無法確定對方的位置,赫然是對方正處在某種瞬移狀態。
即前一刻蒲杏糖還感受到對方手中的王的信物散發的氣息在東邊四千裡的地方,下一刻蒲杏糖就又發現那氣息出現在了西北邊一萬多裡的位置。
然後……就是或東或西或南或北的到處瞬移。
這就嚇人了。
要知道這青州秘境可是禁製傳送的,這是法則上的禁製,若非蒲杏糖徹底掌控青州秘境過後,借用了這裡的天道法則,因之能給予相應的傳送權力,現在都彆想有在青州秘境之內傳送的可能。
當初範祖壽之所以能成,還不是因為範祖壽的手裡有著青州秘境的根本的青州畫卷。
對方手裡能有什麼?一樣王的信物而已。
“難道青州畫卷不止一幅?”
這是斷然不可能的。
青州秘境是由青州畫卷上的畫演化而來的畫道之境進化而來的,青州秘境隻有一個,青州畫卷自然就隻能隻有一個。
那就隻能是對方手裡的那一樣王的信物比較特殊了。
為什麼不是對方自身的特殊?比如對方身懷某種瞬移的高明手段。
理由很簡單,如果是對方仗著自身的高明手段來做的瞬移,蒲杏糖必定能夠憑著對方對青州秘境不能傳送的這一規則的乾擾,而將自身暴露在蒲杏糖的“眼前”,不像現在,蒲杏糖隻能利用對方使用王的信物因而散發的氣息來判斷對方的位置。
“不過……也有可能對方的信物就是專門用作屏蔽的……”
屏蔽法則遭受乾擾之後帶來的異樣?要是都能那般,為什麼那樣王的信物自身氣息屏蔽不了?
也不是沒有那樣的可能。
王的信物具體是什麼東西?說白了,它與證明青州秘境的官位官階的官印是一類事物,都是拿來借用青州秘境的力量的鑰匙。
不同的是,就層次上講,王的信物這麼一類鑰匙要比官階官印高上許多許多。
因此身為鑰匙的王的信物或許能夠拿來借用屏蔽一些異樣的手段,卻不能將自身屏蔽了,因為連自身都屏蔽了,豈不就是將鑰匙封存起來?那等情況的鑰匙還能用嗎?
說直白點,醫者難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