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淵在末了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麼一句勸慰,就像他當初阻止那些想要得到傀儡永生之法的古老存在一般。
神秘之人眉頭微微皺了皺眉“難道那樣事物已經被截仙聖尊祭煉成功了?”
那樣恐怖事物原先是穆淵的,穆淵就是了解那樣事物的人,神秘之人其實也了解,畢竟那樣事物被發現的時候,他也是在場的,而且其後也從穆淵那裡借來玩過。
以神秘之人的所知,那樣恐怖事物對敵人是恐怖,可對其主人,卻也是一大助力。
且若它人了主,旁人再想將之得到,當會是危險重重,除非那樣恐怖事物的主人主動的舍棄了它,或者將那樣恐怖事物的主人抹殺了。
即便如此,那個想要將之得到的旁人也得冒著被感染瘟疫的風險,才能有將之做個認主祭煉的資格。
穆淵舍得將那樣事物,就真有舍棄其主的身份。
也是,穆淵足夠強大,手裡的寶物也足夠的多,那樣恐怖事物是恐怖,卻也不是他手裡頭最為厲害的東西。
再者,就是不在穆淵自身這裡比,就是那最為直接的截仙大陣來做比較。
說實話,那樣恐怖事物的層次是比不上截仙大陣的,且就整體的效用姓來講,察覺也不小。
也就是說,隻要截仙聖尊沒有將它徹底的煉化,從而變成它的主子,神秘之人是不會有太大的危險的。
但若那樣恐怖事物已然徹底的成了截仙聖尊的東西,神秘之人再去,那就很有可能有去無回了。
如果是因為這樣一個原因,穆淵阻止神秘之人,那就是在救他。
誰想,穆淵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你都說他是膽小鬼了,他怎麼可能憑著染上瘟疫的風險來煉化它?況且他也不知道具體的煉化方式。”
“哪還有什麼最好不去的原因?”神秘之人也是氣瘋了,以往好用的腦子也出現了思考上的疏漏。
就如同當日被傀儡永生之法迷住了眼的古老存在。
穆淵就不多說了,反正再是多說,神秘之人也找得出理由在應對,再有就是,命是神秘之人自己的,他都不在意,穆淵那麼在意作甚?他又不是穆淵的兒子。
神秘之人走了,是帶著麾下殘存不多的高手之中的幾個好手。
其他的高手,他沒有帶,因為帶去了,真若發生危險,也不見得能夠起到多大的作用,反而是逃遁的時候,他們會拖了神秘之人的後退。
未言勝先言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得分時間和地點甚至是分人來看。
在神秘之人這裡,卻是壞事。
“他的心亂了,信心也不及以往了,他……完了。”
穆淵歎了歎氣,拿起茶杯,仰頭喝下。
不似喝茶,倒似喝酒,而且還是悶酒愁酒。
截仙聖尊那裡,他這次真的打算當一個徹頭徹尾的膽小鬼了。
能夠啟動的大陣,全部啟動。
能夠動用的禁製,全部動用。
還有人手,在外的,全部召集回來。
至於截仙聖器,也是有多少就引而不發的引動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