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神秘之人卻有點心動,他想將此古鐘掌控在手。
那個好手似乎也看穿了神秘之人的心思,主動說道“主上,要不……如此寶物由您來操控?”
一樣寶物,一般隻有其主人和被其主人賦予了權限的人才能操控。
神秘之人是那個好手的主子,那個高手當然沒膽子隻給與權限這麼一種可能,必然是將此寶物獻給神秘之人。
神秘之人也猜到對方的意圖,問道“不怕它失效?”
此時此刻,那樣事物可是在抵禦著瘟疫之源的侵襲,也有在裹著眾人前行,如此東西,要是突然易手,引得它的功能失效,那就是眾人再不能前行,且拋卻此點不算太嚴重的問題,他們將直麵那些瘟疫之源。
這不是他們想要的,也不是神秘之人願意的。
那個好手搖了搖頭,說道“無妨,概因此寶的易手隻是瞬息間的事情,而且在它催發威力的時候,也是能夠繼續散發禦敵之光的。”
是那樣也不成,畢竟這裡可是彆人的秘境,人家又是派遣了手下來當執行者的,因此彆說瞬息了,哪怕瞬息的千分之一的時間,都有可能被對方利用。
那個好手也沒有多言,但他要將此寶獻給神秘之人的心思是沒有斷去的。
這個事,令神秘之人既是欣慰,又是苦澀。
手下忠心忠誠,才會將如此重寶古鐘獻給他,而他呢?因為一個報複心理,就讓一批手下斷送在了青州秘境。
想到青州秘境,想到斷送在那裡的手下,神秘之人再起的是憤怒,對蒲杏糖的憤怒,對驍勇的憤怒,對……穆淵的憤怒。
神秘之人也恨穆淵,恨他沒有在他困難的時候幫他,也恨他不主動的將那樣恐怖事物送給他,更恨他暗中鼓動布逸蒼對自己做了逼迫。
布逸蒼什麼人?小人一個。
膽子不算大,實力不算高,要是沒有穆淵在背後站著做著支持,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要挾實力高過他許多的神秘之人。
如是想著,就有仿若實質的怒火在他眼中和身上燃燒。
然後……神秘之人真就燃燒了起來。
有火卻沒有炙熱,有火卻不見滾燙。
很是奇怪,也很是令人膽戰心驚。
因為這種火,很像某種心火天劫。
攻心的天劫,甚是可怕和厲害。
而被心火天劫攻了心,走火入魔的幾率得有百分之七十以上,而若神秘之人走火入魔了,跟著他的這些好手還能有活路?
沒有了!
並非死在了神秘之人的手裡,是在他們膽戰心驚的警惕著神秘之人的心火天劫可能帶來的走火入魔的時候,有瘟疫小蟲於悄無聲息之間鑽入了他們的體內。
不是一兩隻,不是隻,是成百隻,成千上萬隻!
瘟疫小蟲本就隻有砂礫大小,有些甚至更小,但達到一定的數量,是個人都知道自己中招了。
但不應該啊!有著光暈之魚的抵擋阻擋,它們又進不了,又怎麼可能鑽進他們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