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演天地!
這樣的宗門顯然沒有把事情想得透徹,一個腦熱的就做出了想要搶奪逆道之種的事情。
說他們自取滅亡也好,還是說他們找死也罷。
此刻的他們被妙山大尊身上的逆道之種勾起了貪婪之心,可不會戛然而止的離開這裡。
“那就隻有戰了……”
在天劫範圍之中交戰,終是不妥的行為,然則此時此刻妙山大尊彆無選擇。
總不能為了不做戰鬥就直接自儘的換來他的那顆逆道之種的暴走吧?那樣還不如直接的戰鬥。
截仙道人身上幾乎沒有存留幾樣拿得出手的寶物,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又是被人捉住,又是被強行收服的,能修為不減的好生活著都是很不錯的結果了,還想寶物什麼的全部保住?異想天開。
不過截仙道人到底是曾經的魔頭,也不是沒有提升修為境界的捷徑。
而今身在天劫範圍裡邊,說句實話,這裡卻是一個不錯的拿來修煉魔功邪功之地。
話說,人家禪宵尊者不就是因為修煉的乃是邪功邪術,就每每在修為境界晉升的時候就會引來天劫的降臨嗎?
截仙道人還想在這天劫之中修煉魔功,怕不是在找死哦!
找死嗎?真還不是。
天劫是天道降臨懲治懲罰的方式,而天道是無情的,這種無情事實上是對所有的天道之下的存在,不然為什麼尋常的修士也有渡劫的時候?
之所以修煉邪功魔功的人更招天劫的“喜歡”,是在於這樣的修士修為境界的提升晉升過快,因之成為“芸芸眾生”裡邊極為顯眼的類型。
這都顯眼了,天道的天劫自然就更“喜歡”降臨到他們的頭上。
就現下,天劫已經找上了禪宵尊者,進入天劫範圍的人又都被當成了勞什子的幫手,即便截仙道人於當中修煉邪功魔功,也不過是特殊一點的幫手而已。
因此一事,截仙道人不過是要承受的天劫的轟擊大那麼一些,卻絕對不會成為天劫一門心思想要轟殺的目標,否則不就是天劫連主次都分不清了?
然後……截仙道人現下是有著妙山大尊的逆道之種凝出的虛影做著保護,那麼即便天劫對他的轟擊的威力增大一些,也不會給他帶來傷害上的增長。
還有就是,天劫這玩意,尤其是當中的雷劫之類,絕對稱得上是世間最能毀滅邪祟的事物。
那麼截仙道人在這樣的天劫之中修煉邪功魔功,修煉邪功魔功帶來的勞什子的各種弊端什麼的,是能有效的在天劫的作用之下得到清除的。
於是乎,與那一夥攔住他們的人戰鬥的事,截仙道人是很樂意的。
當然了,截仙道人樂意的並非戰鬥本身,而是他需要通過戰鬥來殺人,而後以被他殺死的人來修煉他的魔功邪功。
心態上,截仙道人做了轉變,沒把自己當成被獵殺的獵物,而是把自己當成了獵殺獵物的獵人。
心態的轉變,便是出手上的淩厲與否的轉變。
而攔住他和妙山大尊的那一夥人,可沒有攔住虹嶽峰主他們的那一夥人那般的構成了防禦極強的陣勢,前者隻是憑著各自的防禦法寶和防禦法術硬扛著天劫。
這樣的他們,對上有逆道之種做著保護的截仙道人和妙山大尊,真不知道誰給他們搶奪的勇氣和底氣。
這邊的戰鬥就沒有出現勢均力敵的場麵,雖然也不至於呈現一邊倒的局麵,可是截仙道人和妙山大尊占據絕對的上風是必然的,而且這還有著截仙道人不想被他擊殺的人留下的屍骸遭了天劫的直接毀滅的緣故。
另一邊,是另外一個持有逆道之種的乾源宗客卿那邊,那裡呈現的卻是一邊倒的局麵。
那個客卿其實是不知道持有逆道之種的人身亡了,他所持有的那顆逆道之種會暴走這件事情的,可是他好歹也是老祖一級的人物了,活得夠久,就對危及他的活著的一些東西有著敏銳的感知,比如說他人的殺意之類。
殺意什麼的,自然是來自跟著他一起進到天劫範圍的那些乾源宗的高手。
那個客卿以為那些高手是想在持有逆道之種的他受著天劫的轟擊的情況之下將其殺死,而後奪取逆道之種,才會因此對他有著殺意。
雖然那個客卿在殺意的由來上有著錯誤的猜測,但是相應的應對都是一樣的,那就是誰想要殺他,那他就送誰去死,因而那個客卿在進到了天劫範圍的第一件事就是動手殺人。
自是動手殺乾源宗的那些高手,而且一殺就停不下來。
好吧!並非是那個客卿不想停,是他剛殺了一個對他有著殺意的乾源宗的高手的,其他乾源宗的高手裡頭就有好幾個的對他動了殺意,更甚者是悍然的動了殺招。
這還了得?那個客卿就隻能繼續的動手術殺人。
然後那個客卿不愧是老祖一級的人物,實力強大,戰力強悍,況且他的逆道之種是他這一路人的保護寶物,若是真有人的殺招威脅到了他的性命安全,那個客卿就立馬將其人暴露在天劫之下,讓天劫幫他殺人。
“就這樣殺下去的,沒問題吧?”
能被派來對逆道之種持有者進行襲殺的高手,當然不會是有著三腳貓功夫的高手,是當真意義上的有著真實實力的高手。
這樣的高手,即便是傀儡奴隸般的人物,那個客卿殺得多了,恐怕也會因之得罪乾源宗。
得罪了乾源宗是個麻煩的事情,主要是乾源宗的那些為成大事而做的安排,那個客卿是能夠通過蛛絲馬跡察覺到的。
那麼這乾源宗就不是一個前途渺茫的宗門,是個有野心,且有著成就野心的做法和實力的宗門。
把這樣的宗門得罪了,甚至與之為敵的,是非常不妥的做法。
可是不做就不得罪了嗎?那個客卿可不認為那些乾源宗的高手的殺意是來自他們自身,稍稍一個琢磨就能夠想到這是乾源宗的高層的安排。
“說白了還是把我當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