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演天地!
能把單獨的逆道之種的持有者逼迫來做個聯合,說實話,如此的核心天劫的威力已然是非常的恐怖了。
可是這樣恐怖的核心天劫,終是達不到重傷禪宵尊者他們的地步,這就逼得隕星至尊和搬星聖尊不得不把核心天劫的威力再做增長。
這次轟下來的核心天劫,說句實話,已經到了能夠給做了聯合的禪宵尊者、虹嶽峰主他們造成傷勢的地步。
而傷勢什麼的,隻要有個持續的累加,也能從輕傷變成重傷。
身上傷勢的出現,加快了虹嶽峰主和妙山大尊對禪宵尊者的那顆逆道之種的討要,而為了這個討要來得快捷些,他們也就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靠近驍勇他們這麼一個事情上。
他們就是幾下就來到了與驍勇他們相隔不算太遠的地方,而後就於催促之中帶著些威脅的要求禪宵尊者交出他的那顆逆道之種。
禪宵尊者當然是不樂意的,但他不能將此事表露出來,就在有意的猶豫期間,趕緊請求驍勇那邊趕快行動。
行動起來,就驍勇那裡不算難事。
他有著三顆逆道之種的事情不是假的,而且當中的那顆來自墨殿門的那顆是早就有了不小的晉升的,他就完全可以利用那顆來做把禪宵尊者“接”過來。
但是還是差一個契機……
契機也不是多難等,這核心天劫的轟擊總會帶來些變化,比如又一個不願交出本命之血和本命之魂的修士的身亡之類,總是會引來一些不一樣的動靜的。
況且一個了真若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也有可能做出些瘋狂的舉動來。
就像此刻,有個修士知道自己沒命可活了,本著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想法,就想要把在他看來是造成他今日身死的禪宵尊者給拉下水。
因為若非禪宵尊者引出勞什子的天劫,他怎麼可能陷入這核心天劫,而後被核心天劫逼上死路?
此人就很恨禪宵尊者,就在眼看撐不了多久的時候,爆發全身修為,一頭撞向了禪宵尊者他們的所在。
且眼看撞到他們的逆道之種凝出的虛影,此人還一個狠辣的來上了一次自爆。
“轟隆!”一聲巨響,饒是有著核心天劫的轟擊轟鳴遮掩,也很是震耳欲聾。
那麼如此一個自爆的威力就不小,那麼禪宵尊者和虹嶽峰主他們就再次受到了影響。
當然了,除開影響,傷勢什麼的,倒沒有加重,可是那麼一個自爆造成的逆道之種的虛影的聯合的滯澀什麼的,還會辦得到的。
有了這麼一個滯澀,核心天劫的再次轟擊,當真就讓當中四個人都受了不小的傷。
也是這個時候,禪宵尊者知曉時機來了,於是乎,他看似叫著妙山大尊和虹嶽峰主趕緊的維持好彼此逆道之種的聯合,於暗處卻有打算在下一刻的核心天劫的轟擊之中行動。
核心天劫的轟擊是間歇不算太長的,這不,就在虹嶽峰主和妙山大尊做了聯合上的還算默契配合的時候,又一次的核心天劫的轟擊來了。
誰想在這個時候,禪宵尊者赫然一下子的撤走了他的逆道之種凝出的虛影!
“轟轟轟轟!”
禪宵尊者的驟然撤走他的逆道之種凝出的虛影,可比方才的勞什子聯合出現滯澀要嚇人,因為這麼一個舉動帶來的是直接的防禦上的巨大破綻。
這可就嚇壞了虹嶽峰主和妙山大尊,就嚇得他們都不敢藏私了,直接的將保留的勞什子虛影之類一股腦的催動了。
禪宵尊者也有做催動,是身形朝著驍勇他們那邊飛行的飛行手段的催動。
且催動著這個事情的同時,他還將自己包裹在有著缺口的方方正正的盒子裡頭。
禪宵尊者的那顆逆道之種是有著不小的限製的,比如凝出的方方正正的盒子雖然防禦力很是強大,卻不能移動。
而有著缺口的方方正正的盒子,就防禦力上是要差上不少的,不過倒是可以進行移動。
當然了,移動的速度不算很快,如果放在彆的時候,輕易的就能被虹嶽峰主他們追上。
現在是不成的,虹嶽峰主他們現在忙著自保呢!
而且驍勇那邊的行動也來了,是他那邊的逆道之種凝出的虛影,突然的冒出一個血色的鼓包,而後該鼓包開了一個口子,那個口子就是一口吞向禪宵尊者的口子。
也就是說,這是要利用那個勞什子的鼓包將禪宵尊者納入驍勇的逆道之種凝出的虛影的保護範圍。
“那玩意……”
截仙道人是沒辦法幫妙山大尊和虹嶽峰主他們的忙的,就能關注驍勇他們那邊的情況,就認出了那個勞什子的鼓包。
那不就是血色橢球的另外的一種表現形式嗎?豈不是說墨殿門的那顆逆道之種在驍勇他們的手裡?
要是那顆逆道之種在他們的手裡,那麼那個“敵對勢力”搶去的那顆逆道之種是不是真的存在就值得懷疑了。
“若是不存在,大家豈不是受騙了?”
就是那個“敵對勢力”明明沒有逆道之種,卻因為弄出的各種事情,搞得大家都認為他們確實有著一顆逆道之。
這樣的欺騙,對那個“敵對勢力”有好處?
好處還是有的,就像看似他們損失了一些人手甚至是損失了兩位老祖,但相較於其他宗門勢力損失的高手,當真隻算是少數。
且經曆今日之事,那個“敵對勢力”的名頭必然被眾多的修士知曉。
這是一種變相的揚名啊!也是一種變相的增強實力。
可要是那個“敵對勢力”當真有著一顆逆道之種,那顆逆道之種想必也是從驍勇他們手裡頭搶去的,那樣的話,豈不是說驍勇他們與逆道之種太過有緣?
如果真的是那樣,天知道驍勇他們現在的手裡頭是有著三顆的逆道之種還是有著四顆……
“乖乖,貌似惹了惹不起的人……”
話說,就是現在的驍勇他們都不是截仙道人惹得起的。
“要不我也去到他們那邊當奴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