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一眾的天道之中,總有那麼幾個不願信這不願信那,當然了,總結起來的根源,無非就是那麼幾個天道不願意出力,以及它們認為各自即便遇上那個女子的大肆剝離天道,它們也是幸運的能夠不受剝離的那種。
“愚蠢!你們也不看看,看看那個女子身上的變化!”
那個女子的剝離是還沒有成功,或者說依舊還在進行當中,但不能因此就說那個女子是半點的好處都無法收割。
那些本該屬於木生霄背後的那個天道掌控的規則法則,隨著那個女子的剝離手段的展開,隨著那個女子以她的殘留意誌為橋梁,有的是規則法則的湧來那個女子這邊。
而後呢?而後自然是那個女子將那些規則法則融入這個活過來的世界裡邊。
這個世界呢?也是聰明的存在,得了那些規則法則,當即的就用來在內部構建與真實的天地相差不大的畫道之境。
這樣的事實不就是那個女子針對那個天道的剝離的真實性的證明嗎?
“還有,你們就沒有看出來,那個女子想要這個世界發生一些變化嗎?或者就是這個世界的畫演天地。”
“這個世界的畫演天地?不會吧!”
“有什麼不會的?你們想想,這個世界的活過來與我們各自世界的一些物件的妖化有區彆嗎?沒有的,既然沒有,就說這個世界依然是與我們完全不同的存在,是更偏向於修士的存在。”
“一個修士本質的世界,它想要畫演天地有什麼好奇怪的?關鍵是它的畫演天地,在那個女子的相助之下必然是成就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的那種存在,而這也是那個女子之所以幫助這個世界的原因。”
那個女子是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她的同伴自然也是各自的天地的絕對主宰。
如此的絕對主宰的整體的數量不多,這對他們的掌控天道就顯得有些力有不逮。
現在呢?現在有了一個活過來的世界,不就正好是個壯大他們的勢力的機會嗎?
“而且那家夥是活過來的世界,也就是我們天道轉變過去的,一旦它能成為絕對的主宰,我想我們的天道體係是會崩壞崩塌的。”
就是有天道受不了誘惑的,紛紛要求做那活過來的成就主宰。
“這不……正好?”
是啊!天道雖然永恒,然而遭受的限製太多,因為那些個的限製,天道過的日子也一點不自由。
不自由的永恒,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沒有意思的。
可若成為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情況就不一樣了。
“是能不一樣了,比如不會再有規矩的限製,也能更加的自由,甚至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那和我們無關,因為我們必定是這條道路上的祭品。”
“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自然就是我們都會成為這個世界這種存在的畫演天地所需的力量的來源!”
為什麼天道不喜歡有人在自己的世界畫演天地?還不是因為修士的畫演天地會分走相應世界的天道的掌控的空間範圍和規則法則。
說白了,就是拿了天道的那些東西來做畫演天地所需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