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演天地!
頓悟這種事情,靠得是天資天賦和一閃即過的靈光,從來沒有說頓悟靠得是勞什子的飛灰。
即便勞什子的飛灰是頓悟之人的屍體所化,因為頓悟從來就沒有可以靠著那樣的方式進行傳導乃至是是傳染的情況。
那麼如此的頓悟就顯得很有問題,甚至如此的頓悟都不能被稱之為是頓悟。
而若新頓悟的天道的代言人是得了飛灰才得的頓悟,那麼先前轟殺了頓悟之人的那個天道代言人的頓悟,也不是其人的真正頓悟,是手染死掉的頓悟之人的鮮血,因之而起的頓悟。
“如此說來,最開始得了頓悟的人,他的頓悟也有可能是某種因素的激發?”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或者說,勞什子的頓悟,本身就是一個笑話。
“不對!不是笑話,是針對我們的手段,因為我想我猜到是誰引發的這次頓悟了。”
還能是誰?隻能是那個女子。
那個女子是高層次的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對敵的手段繁多,不可能對一眾天道專門用來對付她的天道分身和天道代言人都沒有針對的辦法。
何況一眾的天道還專門給那個女子了便利。
就是那幅陣圖!
陣圖上的陣紋乃至陣圖本身,都是對那個女子的手段的一眾直接的臨摹,這樣的臨摹,到了真正意義上的高手手中,不就等於是給對方了意誌降臨的軀殼嗎?
有著如此的軀殼,那個女子想要對這邊做些事情是太容易不過了。
“到底是我們大意了。”
“不是我們大意了,是我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把他們全殺了吧!”
一個大活人化作飛灰的話,飛灰的數量是很多的,而後一點飛灰就能引得一個天道的代言人的勞什子頓悟,那麼多的飛灰基本上就把陣圖之上載著的幾乎所有的天道代言人給影響了。
基於這樣的情況,如若要抹除那個女子帶來的麻煩,是真的隻有將在場的所有天道代言人給除掉。
“現在我擔心的是,我們即便將他們全部都殺了,我們也有可能陷入新的麻煩之中。”
除了那種走的一力降十會的對敵路線的大修士,尋常的大修士都喜歡走一步看十步。
那個女子能在好幾萬年以前就有埋下複活的伏筆,顯然是走一步看十步的那種類型的大修士。
“要不我們撤回去算了!”
終究置備陣圖和借著陣圖將一眾的天道代言人和天道分身往活過來的世界送的天道,乃是高層次的天道,也就是即便那個女子要對天道如何如何,也不會當先的對它們下手。
隻要不是當先,就還有應對的可能不是?
“還有,我想構建我們之間的規矩的那個存在,或者說是規矩本身,是不允許那個女的肆無忌憚下去的。”
那個女子不能肆無忌憚的下去,與她隔得老遠的一眾天道就能因此保住自身的身家性命。
“話雖如此,可要是萬一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有連構建天地之間的規矩的存在都限製不了遏製不住的情況的發生,它們這些天道可就是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