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演天地!
對那個女子而言,就是那一眾的主宰不仁在前,這就不要怪她不義在後。
有他們的不仁,那個女子就不覺得自己的不義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陣圖之上的那個主宰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但是吧,那個主宰就和很多的修士一樣,是典型的允許他自己這個州官放火,卻不允許彆的人充任百姓來點燈。
“你真若不停手,小心我本體那邊震怒,然後就隔絕你與你的天地之間的聯係。”
隔絕是很難隔絕的,那個女子到底是她的那方天地的絕對主宰,但是做那力量的傳送的延遲什麼的,相信有一眾主宰的參與,不是什麼多麼艱難的事情。
那樣的做法一個做成,那個女子這邊的力量的獲取就會遭受乾擾,自然而然的就能影響到那個女子的實力的發揮。
如此一來,那個女子可就有再次死在這邊的風險。
放在以前,那個女子對此是非常的擔心的,畢竟她的一身力量就是源自她的那方天地。
現如今卻不一樣了。
那個女子到底在這個層次帶了好幾萬年的時間,也有侵蝕活過來的那個世界好幾萬年的時間,因而那個女子是完全即便從她主宰的那方天地的力量的獲取受擾,也能從活過來的那額世界的身上做那彌補。
跟何況,隻要以那個世界煉製的寶物的成型,那個女子相當於隨時隨地的攜帶者一個完整的世界,其內的生靈,即便是處於畫道之境裡邊的生靈,也照樣是可以為她所需的力量的。
那麼借著如此得來的力量,那個女子完全可以強行的破開一眾主宰的鉗製,將原先的那方天地的力量進行完整的獲取。
而且相當於主宰了兩個世界的那個女子,到時候可比其他的主宰要強大,秉著主宰之間其實也要遵循修士遵循的以實力為尊的事實,那些個的主宰也不敢再對他有什麼鉗製行為。
試問,有著這般大好的將來,那個女子為何要在這個時候妥協?
何況現在的妥協,等同於是放棄了大好的將來。
那個女子是不願意的,因為這份不願意,那個女子就有借著一眾天道的力量,借著秋水靈眸這個橋梁,在陣圖那邊模擬起了低層次的天地。
那個主宰不傻,也看得出來那個女子是要做什麼。
那個主宰就想笑,笑那個女子異想天開。
但他笑不出來,著實是那份危機之感變得無比的濃鬱。
這說明什麼?說明不做製止的話,那個女子真的能夠給那個主宰帶來傷害,雖然隻是傷害那個主宰的分身,但分身也是那個主宰的力量的一部分啊!
那個主宰就很憤怒,是那種話語說出來了,彆人非但不聽,反而反著來的憤怒。
那個主宰悚然一驚,有著那樣的憤怒的叢生,他終於知道那個女子為何要冒著觸犯主宰之間的規章的風險對他下手了。
那個主宰以及他背後的一眾主宰,在對待那個女子的態度之上,已然沒有對待同等級的主宰的那種平等的態度,而是將那個女子當成了低上一個層次的修士來做對待。
都如此的不平等的對待態度了,那個女子能夠不做出應對才是怪事。
終究那個女子再是死過一次,那也是正兒八經的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這個事實是更改不了的。
那麼那個主宰和他背後的一眾主宰的對待方式就是對她的一種羞辱,一種貶低,一種看不上眼。
“唉,早該想到的,早該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