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演天地!
有付出才能有所收獲,這個是道理,不是真理,畢竟有些事情付出了不見得能夠有所收獲。
當然了,將經驗啊,閱曆之類的也當成收獲,有所付出才能有所收獲的道理也不是不可以當成真理看待。
但是和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講求什麼付出和收獲,這明顯是無用之功。
因為驍勇的一幫同伴所做的事情,就是對付主宰一方的那些事情,是倒是對天道一係這邊有益,可是對他們自身也是有益的啊!
真要是天道一係覆滅了,真以為修士什麼的還能繼續的存活下去?
換一種說法,驍勇的一幫同伴的行為不過是在自救。
“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就很是不對了。”
很是不對又如何?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到底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都高高在上了,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就迎合了底下的修士的所求?
“我們隻怕隻能從彆的地方找尋線索了。”
任何事情,隻要發生了,肯定就有線索的留下的。
“要不……我們回家鄉找找?”
線索什麼的是可以留下,但是好幾萬年的時間過去,無數的線索怕是已經被破壞了。
“再說,你們還記得你們的家鄉在什麼地方嗎?”
所謂的家鄉,無非就是生而長之的地方,那樣的地方,驍勇的同伴什麼的記得自然是記得的,但是那樣的地方記得,具體是處於那一方的天地,他們卻不怎麼記得了。
“乖乖,這方麵的記憶也有問題?”
記憶的大有問題,還是在這方麵也有問題,這就真的想說沒有問題都有問題了。
“如此說來,就是我們的來曆有問題了。”
來曆上的有問題,不是說出身的有問題,是說的他們這些修士很有可能不是屬於這邊的修士。
“什麼意思?”就是有問題的修士,也就是驍勇的同伴之中也有對此很是不理解的。
天道什麼的更是顯得茫然,主宰什麼的也是大有不解。
“我的意思就是,我們或許不是屬於這個……這個空間,或者這個天道體係?總而言之,我們或許出身的地方是彆的天道體係,我們是因為一些緣故才來了這邊這個天道體係。”
按照這樣的說法,也就是說,在彆的地方,也有亂流空間和天道體係彼此對立的這麼一個整體存在,具體說來,就是不同於這邊這個有著亂流至尊當成了分身的亂流空間的另一個的亂流空間,以及與這樣的亂流空間相對立的天道體係。
“不是吧,還有這樣的可能性?”
彆說天道一係不相信,就是那些主宰和好些的驍勇的同伴也認為這是無稽之談。
“但萬一有呢?”說出這句話的修士說道“你們不覺得亂流空間的那位很像一個另類的天道嗎?畢竟人家連分身都能凝聚。”
“同樣的道理,我們這邊的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又是製定規矩,又是想辦法的坑了亂流空間那位,是不是也很想一個天道?”那個修士甚至說出了更為誇張的話語,“甚至有可能,對方就是一個修士,更加的強大且厲害的修士。”
甭管對方是天道還是修士,總而言之,說出這些話的那個修士認為這世間的亂流空間什麼的不止一個,天道體係什麼的也不止一個。
“隻有這樣的原因,才能導致我們忘記了很多的事情,因為我們到底是從一個天道體係來到了另外一個的天道體係,規則法則都變化了,說不定在來到這邊的過程之中還有彆的損耗,因而我們損失了相應的記憶是很有可能的。”
這樣的話語是有些道理的,而且越是去想,越是覺得有道理。
“那麼我們或許可以找找有沒有突破這邊的限製的可能性。”
就是突破天道一係或者亂流空間的限製,去到不受這邊的天道或者亂流空間限製的地方。
這可就是要在這個天道一係這邊嘗試著的打洞了!
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存在可以無視了驍勇的同伴的要求什麼的,卻不能無視了他們的打洞行為。
著實是驍勇的同伴是一個比一個強大,再有驍勇的特殊性,真若放任他們那樣去做,能引發很多的麻煩的。
於是乎,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就凝顯出了一個不是分身勝似分身的雕像出來。
那是一個如同鬆樹一般的雕像,當然了,是沒有樹乾和根須的雕像,也可以將之當成是一座錐形的小山雕像。
如此一個雕像的出現,沒有引來一眾天道的歡呼,也沒有換來驍勇他們的驚訝,甚至就是一眾的主宰,麵對如此雕像的出現,都有些冷眼以待。
原因很是簡單,如此一個雕像的出現,很顯然的是方才說話的那個修士的話語說到了點子上,逼得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存在的不得不站出來說話。
還是方才說話的那個修士,他冷冷的看著那個雕像,冷冷的說道“怎麼?害怕我們當真打出一個能夠與外界通聯的洞,所以跳出來的阻止我們?”
這不是欲加之罪,這是事實的證明。
那個雕像用著毫無語氣的話語,平鋪直敘的說道“亂流空間那位就要放大招了,諸位現如今要做的是提升實力,這才是重要的事情。”
這個事情是重要,但是在這個時候做那提及,想不想是一種綁架?
“那你敢把真相告訴我們嗎?”說出這句話的是驍勇,驍勇不知為何的,心緒很是不穩定。
不知道是因為獲知一夥同伴那邊沒有家人,還是因為得知他們極有可能來自彆的天道體係。
總之就是,驍勇的心緒難靜。
“這個……”那個雕像沒有說出真相,而是說道“等一切塵埃落定,你們想要知道的,自然都會知道。”
這不是打啞謎,這是在故意的拖延。
“嗬嗬,那我們也可以跑去問彆人,或許彆人知道呢?”秋水靈眸心情也很是不爽,就說道“真要是有彆的天道體係,你這個,我們不去保住,也沒有多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