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辦呢?”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在想著應對的措施,也有在濃濃的後悔。
就是後悔編織了那位大修士極有可能是驍勇他們的同伴這麼一個越想越覺得是為真實的謊話。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什麼的,單靠它自身是想不出應對的措施的,或者說,即便有想出,也礙於自身的實力無法進行施展。
因這關係,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就尋到了亂流至尊投影過來的意誌。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還是陰險,直接的就將那位大修士可能的來曆,就是與驍勇他們可能存有的關係什麼的,告知了亂流至尊投影的意誌,其實就是告訴亂流至尊,乃至告訴亂流至尊背後的那位存在。
怎麼說呢?思維方麵的奇妙,那絕對是修士或者說是智慧生靈的特有。
像天道什麼的,像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之類,在這方麵受限於自身的思考方式之類,奇思妙想是很少的。
亂流至尊呢?亂流至尊是能被稱得上是天道一係一方的生靈,隻是那樣的生靈並非獨立的存在,終究亂流至尊的真實身份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分身而已。
因此分身的關係,亂流至尊的思維什麼的,並不能有太過誇張的奇思妙想。
用尋常點的話語來說,就是腦洞不夠大。
因而聽到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提出的說法,亂流至尊是愣了好一會兒的。
愣了過後,亂流至尊卻也同樣是越想越覺得那位大修士與驍勇他們的關係匪淺。
“就是……好像沒有證據……”
亂流至尊背後的那位,也就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也是有著記憶的缺失的。
因這缺失的記憶,那位存在想不起事關那位大修士的種種,就無法做那確鑿的判定。
“不過的確要在這件事情上做些防備。”
防備什麼?防備那位大修士突然間的轉投驍勇他們那邊。
“就隻是防備?”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覺得單單隻是防備顯得有些不夠。
“那你想要如何?”亂流至尊說道“我要的是驍勇他們不被天道一係那邊殺死就行,也就是說,如果驍勇他們能夠離去,那麼那個家夥是否轉投驍勇他們那邊,關係是不大的。”
怎麼樣的一個關係不大法?
其實就是亂流至尊及其背後的那位存在對逆道之果的必得之心不夠濃烈。
這下就又輪到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進行誇張式的打胡亂說了。
“你就沒有想過,驍勇他們來到這邊的目的就是把你給殺死?”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說得是有理有據。
“那家夥持有逆道之果的時候打算崩散所有的天道,而後他就失去了逆道之果,難道你沒能從中看出一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