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們有什麼沒能發現的。”
就是沒有發現天道的自我消亡之類。
“你們是不是忘了我了?”
以“我”自稱的是那個活過來的世界的器靈,它一出聲,驍勇他們就有了恍然大悟。
那就是忘卻了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各種手段。
單單的令一個完整的世界活過來的脫離天道體係,就是能夠使得自身掌控的亂流空間的範圍擴大的手段。
因為活過來了的世界,且脫離了天道體係的世界,基本上不再歸屬完整的世界的範疇了,有得必有失的,當中的失,隻怕就是所占的地盤。
而失去的那些地盤,當然是被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獲得了。
更何況,拋卻將一個完整的世界給變得活過來這個很是費時費力的方式方法,將畫演天地的修士引得變成了勞什子的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那也是對付天道體係的一大方法。
因為勞什子的主宰那是可以對付天道的,而且若非驍勇他們的同伴的與之為敵,就那些主宰,為了自身的實力的提升,是有可能已經殺死了好些個的天道了。
然後勞什子的主宰什麼的,是隻要有修士畫演天地就能有機會的構成的,換言之,主宰這種存在也是可以持續的製造的。
“於是就有了生死的輪轉?”
木生霄其實沒有被說服,但是他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說法來做反駁。
木生霄是變換著思路的來說。
“你們說,會不會它們兩個一開始其實是同伴?”
就是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和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是它們兩個一開始有沒有是同伴的可能。
生與死是對立的,但是那也是相輔相成的,是缺一不可的。
同樣的道理,天道一係和亂流空間一方,就目前的推測來看,那也是相輔相成的兩方。
而這樣的兩方是為同伴的可能性,倒不是說絕對沒有,隻是幾率很小而已。
很小的幾率卻還是說有的可能。
“就是……真若是同伴,它們彼此之間如何相處?”
總不能天道一係背後的那位想儘辦法弄死自己這邊的天道,而亂流空間一方背後的那位存在又想儘辦法的引得修士畫演天地?
那等相處之法,怎麼想怎麼覺得可笑。
“那有沒有可能,它們兩個最初其實是一體呢?”
這種說法就誇張了。
但是誇張不代表沒有道理。
“就像一個完整的天道之中是有生必有死的,如若它們兩個最初本身就是一體的,天道的生或死的輪轉,對那樣的存在而言也是合理的。”
反正是推測,是隻要有想法就可以說。
而說出的想法是否合理,這是事後找證據證明才能做那判斷的。
“隻是我想這些推測是無法說服它們兩個的。”
因為缺失了記憶,即便曾經是同伴,也不會有彼此之間的情義的存有,這個時候就算知道彼此之間曾經是同伴,也不見得就能用那關係來抹除貪婪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