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強嘴上客氣的說道,心裡頗為無語。
他就知道,就閆埠貴這吝嗇鬼的性子什麼時候還會花錢買木材了,原來不僅是想踏人情請自己幫忙做,還想讓自己把材料也給出了。
“強子兄弟,你這木材剛夠嗎?”
“我還尋思說能給我打一個床上的那種小方桌呢,咱們以後一塊喝酒也方便不是。”
許大茂聽到張誌強的話之後說道,他倒不是想占張誌強的便宜,隻是想趁著方便看能不能做一個方桌,酒也是真的請。
“行,等咱們沙發做完給大茂哥你做一個。”
張誌強聞言直接答應了下來,沒有絲毫猶豫。
“張誌強,你什麼意思啊,不想給我做書桌可以直說嘛,還說什麼木材不夠,怎麼給人家做床上方桌就夠了?”
閆埠貴臉憋的通紅,覺得張誌強這就是在欺負自己,彆人要就有,我這個三大爺要就沒有?
“三大爺看您說的,哪能呢,做您的書桌是真的木材不夠,剩下的隻夠做一個床上桌,不信您等著看看。”
張誌強一副無奈的樣子,仿佛閆埠貴在無理取鬨一樣。
“我……這……”
“那我也要一個床上的方桌,這總沒問題了吧。”
閆埠貴感覺自己都不會說話了,半天憋出這麼一句話。
“不好意思啊三大爺,剛才您不是沒聽見,方桌已經被大茂哥要走了,我總不能答應他了然後給您,這多少有點不合適。”
張誌強不卑不亢的說道。
“額,算了算了,下次吧。”
閆埠貴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但是又不能直接說不要,那不是相當於沒占到便宜?所以隻能說是下次。
隨後閆埠貴揮了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了。
“師傅,這小黑胖子誰啊,怎麼這麼拽啊。”
李立新不滿道,怎麼敢用那種和自己師傅說話的。
“院裡的三大爺,紅星小學的一個老師。”
張誌強不在意道。
閆埠貴的到來隻能算是一個小插曲,就張誌強現在的本事,就算閆埠貴真的盯著看到最後,那剩下的木料也就夠一個小方桌的。
“才是個三大爺啊,說話一副屌屌的樣子,不幫忙不說還想要東西。”
李立新心裡的不滿更大了,來了不幫忙不說還想要東西,要東西不給還生氣,這不是公然的索賄嘛。
“可不是嘛,立新兄弟,額,立新徒弟?這怎麼論的啊這個。”
許大茂想和李立新說話,但是又不知道該叫什麼,要是叫立新兄弟,那不是比張誌強平白無故小了一輩嘛。
“嗬嗬,大茂哥,咱們幾個各論各的,立新是我徒弟,但是從年齡上叫你大茂哥也不算錯。”
張誌強解圍說道。
“哈哈,對,咱們各論各的,立新兄弟,你是不知道,我們院裡這個三大爺,特彆愛算計,誰知道拿走了我多少好處。”
許大茂給李立新大倒苦水,說每一次下鄉放電影,老鄉給他的禮物總要被閆埠貴弄走一些。
“行了行了,趕緊乾活,大茂哥下午請喝酒呢。”
張誌強看他們越聊越火熱,催促幾人乾活。
“強子,我什麼時候要請喝酒了?”
許大茂有點懵,自己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說的這句話。
“大茂哥你不是說方桌坐好喝酒方便嘛,那做好了不就請喝酒?”
張誌強揶揄的說道。
“行行行,這點酒我許大茂請得起,下午就喝。”
許大茂成了婁家的女婿之後有錢,請喝個酒還真的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