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三大爺您怎麼個意思啊,就你那破車,誰稀罕偷啊,更何況是一個車軲轆了。”
傻柱剛出去就指著閆埠貴的鼻子說道,其實傻柱本來隻是想指一下閆埠貴,但是閆埠貴太矮了,看上去就和指著閆埠貴鼻子罵一樣。
“傻柱!”
“你偷我車軲轆還罵我,我,我跟你沒完。”
閆埠貴氣的渾身都在發抖,捏著拳頭就準備上去乾傻柱,被閆解成牢牢的抱著。
開玩笑,沒看傻柱那五大三粗的,在張誌強沒出世之前,他可是四合院戰神,彆說閆埠貴了,他們父子倆一起上都不一定打得過傻柱。
“行了老閆,這麼大歲數了就沉穩一點。”
“天天咋咋呼呼的像個什麼樣子?”
“剛才我在房子裡麵已經問柱子了,你的車軲轆不是他偷的,柱子昨天晚上一個人喝酒,喝完就睡了,根本就沒去過前院。”
易中海皺著眉頭看著躍躍欲試的閆埠貴說道。
“嗬嗬,沒有小偷會承認自己是小偷,要是我偷的車軲轆,我也不會承認是我偷的。”
“大家夥說是不是啊?”
許大茂直接調動現場的氣氛,他這句話也很好的把自己給摘了出去,壓根沒有人會懷疑是許大茂偷的車軲轆。
這也很簡單,人家許大茂,可是婁家的女婿,還能缺錢花?
但是傻柱可不一樣,接濟寡婦接濟的天天窮的尿血呢。
而且傻柱昨天剛說他要偷三大爺的車軲轆,恰巧今天車軲轆就不見了,你說氣人不?傻柱這嫌疑也太大了。
“是啊,我也覺得就是傻柱偷的。”
“這事情也太清晰了,昨天傻柱剛說要偷三大爺車軲轆,今天車軲轆就沒了,我就不相信能這麼巧合。”
“誰說不是呢,我看啊,剛才一大爺說不定和傻柱在房子裡串供嘞。”
“噓,這話可不敢亂說。”
…………
鄰居們議論紛紛,所有人都覺得傻柱就是偷車軲轆的人。
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許大茂在一旁偷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許大茂,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今天打不死你。”
傻柱捏著拳頭惡狠狠的道。
他剛才聽到了,都是許大茂這臭小子在那裡煽風點火。
不過閆埠貴看許大茂的眼神倒像是在看自己人一樣,以前閆埠貴一直覺得許大茂就是一個小人,不願意和許大茂多接觸,隻有許大茂下鄉回來才會和許大茂說兩句話,算計一點東西。
患難見真情啊,閆埠貴發現他一直都是看走眼了,現在他遇到困難了第一個站出來的居然是許大茂,真令人意想不到。
“傻柱,你偷我車軲轆不說,現在居然還想打人,你打一個試試,你看我敢不敢報警。”
閆埠貴威脅道,他是真的有報警的想法,不過院裡一直有院裡的事情院裡解決的傳統,他作為三大爺不想破壞罷了。
“閆埠貴,我給你臉了是吧?我都說了你的車軲轆不是我偷的,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傻柱煩躁的說道,要是真的是他做的也無所謂,主要真的不是他啊。
“傻柱,你口口聲聲說不是你,你敢讓我們去你家裡看一看嗎?”
沒錯,這句話又是許大茂說的,他今天就要讓傻柱萬劫不複,好好報一下傻柱打他這麼多年的惡氣。
“沒錯,傻柱,你敢讓我們去你家搜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