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喝酒。”張穎道。
“那今天可由不得你了,你都拒絕我們老板好多次了。”說完便要伸手去拉張穎。
“你乾什麼?”張穎一把甩掉男子的手。
“啪”男子一巴掌甩在張穎的臉上,張穎也被打到在地,這一幕引來眾人的視線。
“臭婊子,彆他馬給臉不要臉。”男子惡狠狠的道。
這時,酒吧老板也是趕到。
“怎麼了,怎麼了?”老板扶起張穎。
這時,男子的老板也走了過來。
“老林,你這裡小姑娘不給我麵子啊。”老板冷哼道。
老林,也就是酒吧老板。
“軍哥,真是對不住了,這小妮子還小,不懂事,我勸勸她,您先坐,我喊於微微來陪您,今晚的單算我的。”老板不住的道歉。
眾人見酒吧老板這麼說才罷休離去。
張穎也是哭著跑進洗手間。
打開一個門,進去將門反鎖,輕輕的抽泣起來。
忽然聽見有開門的聲音,張穎抹了把眼淚,停止了哭泣。
聽腳步,進來兩個人,在洗手間的化妝間前停下,化起妝來。
“微微姐,聽說這次又是那姓張的丫頭惹事了,老板才喊您出麵的?”
“嗯。”
“這丫頭,以為自己什麼人啊?一來就和您搶酒吧一姐的位置,不就是上了那什麼好聲音嗎,又沒得冠軍。”
“哼,這樣的小姑娘,我見多了,再經幾年社會的毒打,就知道深淺了。”微微姐道。
“還是微微姐你見的世麵多。”
“嗬嗬,以後跟著我,有好事忘不了你的。”
“好的,微微姐。你說這丫頭還能在咱這乾的下去嗎,得罪了軍哥。”
“估計是乾不長了。”說完,二人也化好妝走出洗手間。
聽完二人的談話,張穎一臉落寞的也出了洗手間。
正好遇上了酒吧老板。
“小穎啊,我有個兄弟,在南街開了個酒吧,還缺個駐唱歌手,我推薦了你,不如你去他那裡唱歌吧。”老板道。
如果是以前,張穎可能還會以為老板是為自己介紹業務。但剛聽了那微微姐的談話,明白這是老板在變相的趕人。
“不用了。林總,我家裡有事,可能要回去一趟,多謝您的好意。”張穎強顏一笑道。
“哦,那行,我將這個月的薪水給你。”老板也沒挽留。
張穎出了酒吧,提著自己心愛的吉他,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
走上了一座天橋,望著橋下的的車來車往,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也許自己就不適合唱歌吧,也許自己該找個人嫁了算了,在自己家鄉,二十歲嫁人的不算少。自己也算是精彩過,上了電視,登上過那麼大的舞台,那麼多人為自己鼓掌喝彩,真是懷念那樣的感覺。好不甘心啊!
就在這時,張穎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是哪位?”張穎問道。
“張穎嗎,我是武一鳴。”電話正是武一鳴打來的。
“啊?武老師?您您怎麼會給我打電話?”張穎驚訝道。
“你現在在哪裡啊?”武一鳴問道。
“哦,我在成都呢。”
“哦,成都,你是四川人,我差點忘了,你能來北京一趟嗎?”
“來北京?有什麼事嗎?”
“星爺你聽說過嗎,他現在想找一個能唱高音的女歌手,我推薦了你。”
“啊”張穎有種被天降餡餅砸中的感覺,星爺,當下最火的詞曲人了她能不知道?
“我行嗎?”張穎有點忐忑。
“你先來試試,我跟你講,這次可是個大製作,成了,你以後在歌手界可以橫著走了。”武一鳴也是笑道。
“那行,我來試哈。”張穎下定了決心。
“那你馬上定飛機,這邊挺急的。”
“好。”張穎摸了摸口袋,裡麵有剛發的薪水。
張穎不由想起一句話,山窮水儘疑無路,水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