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巨大的拳頭揮來,帶起了一陣冷風,掃在了墨謬的臉上。他回擊一拳,用腳用力的一掃,便把那個人擊倒,再打上一拳,便暈了過去。
他的背上傳來了一陣打擊聲,墨謬略微感到吃痛,快速轉身踢了一腳,抓起一個人的衣服,打了一拳。
墨謬撿起來地上的一條樹枝,用極為特殊的劍法,打向周圍的人。
身法,劍法,拳法都是他在夢境中學,雖然還是基礎篇,但都彆有玄妙,且都沒有名字。
頓時又擊倒一兩人,其實他們這個團隊,大多都沒有多少能力,隻是人數多了起來,被自身陶醉了。
許多人都躲開,他們已經慌亂了,團隊那可憐的信任,不足以支撐他們。他們淩亂的打著,是顯得很慌亂。
墨謬很快又乾掉了幾人,都沒有傷及性命,最多的隻是受了點傷。
楊師躲藏了起來,不知去向,場上隻剩下一男一女,顯得格外驚慌。
“彆打我!我們一起,能戰勝很多人!”是之前那頗有姿色的女子,不久前還在嘲諷墨謬,而今卻是這般姿色。
“沒錯……”連旁邊的男子都開始驚慌的說。
墨謬可不願意聽這些話,不信這些,快速的把兩個人擊暈,開始尋找楊師。
“何必躲躲藏藏,已經隻剩我和你了。”墨謬冷聲說道。
他沒有動用特能,對抗了那麼多人,身體還是有些傷。但他不能表現出虛弱的樣子,不然就會倒下!
“感謝你把這些累贅給去掉,一直跟著我,我也不好下手。”楊師才從樹上跳了下來,順便拍了拍手,“讚揚”墨謬。
墨謬不說什麼,快速用樹枝劈向對方,這可不是講話的時候。
“你的這些身法,劍法是從哪裡學來的?”楊師掏出了一根木棍,抵抗木擊。
墨謬沒有回應,他現在身上帶著傷,每一次攻擊,傷口都會擴大。
“可惜呀,我隻是精通冷兵器,考試也不讓帶,武功還是少了。”楊師淡淡的說著,又丟出了兩把飛刀。
墨謬躲過了一把,另外一個看樹枝擊飛,樹枝竟然直接斷裂,出現了一道平整的切痕,再把飛刀抓起來,手掌也感受到疼痛。
楊師五根手指抓了抓身上,他的眼神動了動,眼神流露出了一絲緊張,顯然是沒有飛刀了。
就在這刹那失神,他直接一腿掃向楊師,然後把他壓在地上,抓住他的手臂,撿起地麵上的一塊石頭,砸向他的後背。
楊師掙紮了一會兒,找到了機會,右手掙脫了出來,大喉一聲,奮儘全力打向墨謬。
墨謬來不及反應,臉上就被打了一拳,他大感吃痛,楊師也快掙脫。他也大吼一聲,又撿起一塊石頭,砸向的後背。
揚師大喊了一聲,背後已經鮮紅一片,夾雜著黑色的泥沙,就像一個滾動的岩層,十分可怕。
墨謬倒在了地上,他的左臉,有一塊巨大的淤青,他咬了咬牙,艱難站起來。
“——斯!”
才剛剛站起來,空氣中就傳來一陣聲響,他受了傷,此時犯了迷糊,來不及反應,左上臂便中了一把木劍。
血不斷的流著,儘管是木頭劍,受到的傷害可一點都不小,很快一整個手臂都染紅。
“啊!”
遠處的楊師喊了一聲,他的後背不斷的流血,此時嘴裡又吐出了兩口血,他那一擊顯然是最後的一擊了。
楊師的眼神中充滿不甘,他們不想這麼快就離場,甚至出現了怨毒,他拚命想站起來,手指也在不停的抖動。
墨謬扶著手臂,一瘸一拐緩緩走了過去,他冷漠這盯著鮮血流地的楊師。
他受傷也很重,其實他能感受到,他那把木劍,本來是要擊中頭顱的,隻不過楊師也受了很大的傷,沒有了氣力,導致擊中了左上臂。
他已經動了殺心!
墨謬從始至終都沒有想害死楊師,畢竟都是同一個隊伍的,怪就怪在自己。
“打架的時候,彆說那麼多話。”墨謬冷漠的說道,靜靜的看著。
楊師已經昏了過去,但眼神殘留的怨毒是擋不住的,墨謬坐下來休養,很快就有一個個身穿黑衣的人?把楊師抬到擔架上,那都是組織上的人,他們把人取走後,很快就走。之前打昏的人也不見了,想必也是這樣。
墨謬從來沒有傷的這麼重,左臂已經鮮紅一片,這裡也比較陰暗,戰鬥過後,他感到更加的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