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行會意一笑,立時說好,其餘的後話一概都不再有,隻送了趙禹離宮,便自回了觀德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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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曦月是被趙行叫到觀德堂的。
她沒出宮,趙行也是回了自己那兒才知道。
這丫頭從小就是個倔脾氣,跟她說得好好的,她也答應得好好的,結果一轉臉去了孫貴人宮裡,還派了貼身伺候的宮女到含章殿去打聽消息。
趙行一聽說這些,又好氣又好笑,就讓元福到孫貴人那兒去叫了她來。
趙曦月來的時候沒什麼精神,臉上的擔憂寫滿了,甚至蔓延到眼底。
趙行已經換了一身常服,正在案前練字。
見了她來,招手叫她。
趙曦月懨懨的同他問了安好“大兄也不說來看看我就出宮去了。”
趙行叫這話逗笑了“大兄不去罵你就是好了的,你還敢叫他去看你?等著他去安慰你呢?”
趙曦月撇撇嘴“我就是不想出宮。明明我什麼都沒做錯,怎麼倒要我躲出去似的?
再說了,去了皇叔那兒,阿莞姐姐還要問我出了什麼事。
我想著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她還要替二兄你擔憂,還不如不去呢。”
她說的頭頭是道,好像全都是道理,實則細聽,都是些歪理,壓根兒也站不住腳。
趙行隻是不跟她計較而已“你如今的膽子未免也太大,明知道母後正在氣頭上,還敢派人到含章殿去打聽消息。
要不是父皇眼下還在含章陪著母後,真驚動了,你又要怎麼樣?
可見是父皇與阿兄素日裡把你給寵壞了。
行事一點兒分寸都不顧了。”
他說教歸他說教,趙曦月放不放在心上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她隻悶頭往官帽椅坐過去,捏著自己蔥白指尖“那現在是怎麼說呢?”
趙行搖頭歎氣“沒事了,大兄與我都跟母後把話說清楚了。
鄭家這回受了責罰,已經成了定局。
昨兒才下的旨意呢,大兄親到鄭青之府上宣的旨,難不成叫父皇朝令夕改?那成什麼了?
不過母後對鄭家的態度——”
他其實也拿不準。
因為這個事兒,連大兄都沒能徹底拿準了。
兄弟兩個是心照不宣的不提起罷了。
“母後這幾十年都是偏心鄭家的,也不會一朝一夕就改變了,那樣的態度你也早就知道,但這回罰了鄭雙容,也給足了你麵子,父皇又疼你,那宅邸都留著給你做彆院了,你也彆不高興,這事兒不要放在心上。”
趙行勸了她幾句,看她還是悶悶不樂,點點桌案“要是再氣不過,回頭你再尋個什麼由頭打她兩巴掌?”
“我成什麼了?市井潑婦嗎?竟然是天天與人動手的!”
趙曦月才有了反應,吭吭哧哧的駁趙行“我又不是那樣的人。”他其實也拿不準。
因為這個事兒,連大兄都沒能徹底拿準了。
兄弟兩個是心照不宣的不提起罷了。
“母後這幾十年都是偏心鄭家的,也不會一朝一夕就改變了,那樣的態度你也早就知道,但這回罰了鄭雙容,也給足了你麵子,父皇又疼你,那宅邸都留著給你做彆院了,你也彆不高興,這事兒不要放在心上。”
趙行勸了她幾句,看她還是悶悶不樂,點點桌案“要是再氣不過,回頭你再尋個什麼由頭打她兩巴掌?”
“我成什麼了?市井潑婦嗎?竟然是天天與人動手的!”
趙曦月才有了反應,吭吭哧哧的駁趙行“我又不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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