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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出乎意料,蘇十七起身,從客廳挪到了浴室外,裡麵除了水聲便沒有其他聲音了。
她當然不是覺得沈歐歌會在裡麵開著水龍頭抹眼淚什麼的,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沈歐歌不是一個沒有情緒的人,他隻是習慣性的壓抑自己的情緒,他具體會選擇怎麼發泄,這點蘇十七也不知道。
她茫無目的地站在浴室門口等著,裡麵的聲音停了,門把手轉動,她愣了愣,慌忙轉身想要離開。
裡麵的人出來了,開口叫住了她。
“站住。”
蘇十七的手腳很聽話的不動了,僵硬的轉過身來,呆呆的看著他。
整個屋子都沒有一絲亮光,黑暗的空間裡,蘇十七隻能看見他白色的浴袍。
“怎麼?”
沈歐歌沒回答,邁開腿走到她身邊,伸長雙臂拖著她進了自己的臥室。
蘇十七就像一人形塑料模特,僵硬地被他拖進了臥室,壓倒在床上。
兩個人一起陷阱了軟軟的被窩裡,沈歐歌扯過被子將自己和她一起裹了進去。
他的臥室很久沒住過了,平時都沒有打開過這間臥室的門,裡麵彌漫著一種冷硬的氣息,這個時候卻充滿了蘇十七身上的味道。
說不出來什麼味道,卻讓他覺得安心。
他就像是顛沛流離的流浪者,而她給了他最舒心最安慰的被窩。
或許他明日就要繼續上路,但她給他一個‘一回頭就能看見她’的承諾。
雖然自始至終她一個字也沒說。
時間跑得很快,第二天的太陽升起,蘇十七不適應的睜開眼,動了動身體,卻發現還能感覺到那條扣著她腰的手臂。
她轉過頭來,正好能看到緊閉雙眼的沈歐歌。
她才知道,這人發泄情緒的方式就是睡覺。
沈歐歌一直是個生活自律嚴謹的人,每天都固定的時間起床睡覺看報紙。
這些蘇十七都不曾刻意去記過,基本上她一睜眼,床上就會隻剩下她一個人。
有時候沈歐歌會跟她一樣一睡睡到日曬三竿,她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畢竟法律又沒有規定工作狂不可以睡懶覺。
她也是現在才發現,那些她曾經忽視的事,她一直覺得自己不稱職,不合格,其實並不是那樣,是他的一切習慣都已經融入了自己的生活,延伸到自己身上,便記得不那麼清楚了,誰叫她一直都是一個隨便的人。
對萬事隨便,對自己更隨便。
蘇十七摩挲著沈歐歌橫在她腰間的手臂,睜著眼望著窗外的陽光。
陽光始終會升起,無論發生了什麼。
想著,她拿開了他的手臂,從床上下來,去換衣洗漱。
客廳裡,沈卿受已經弄好早餐,就等著他們起床了。
“媽咪,早安。”
沈卿受的聲音還沒恢複正常,很明顯還陷在那件事裡沒有走出來。
蘇十七伸手拿了一個餅,腦袋都沒轉,伸長腿一個後側踢把沈卿受踹飛。
沈卿受整個人團成團被踹飛了,最後降落在沙發上,他驚魂未定,蘇十七又扔過來一個壁燈。
“你他媽以後再亂闖亂撞,就自己頂著燈去站馬路!”
沈卿受驚悚地看著白牆上那個被蘇十七扣掉壁燈留下的痕跡,他揉著小肚子從沙發上下來,挪到蘇十七身邊,弱弱地叫了一聲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