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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我們成親啦...)(2 / 2)

“沒有。”江厭辭道,“你在我這裡百無禁忌。”

月皊望了江厭辭一眼,又飛快地移開了目光,晚霞絢麗,繾綣地燒,也燒紅了月皊如雪賽玉的嬌妍麵靨。

月皊說“就一時歡喜立刻就想過來說給你聽。已經說完了,那我要回去了……”

“走什麼走!”華陽公主忍笑,“都快用晚膳的時候,用了再走。”

月皊還想琢磨著這樣合不合適,手已經被江厭辭牽起,被他牽著往院中走去。

月皊往府裡走的路上,看見許多下人都是生麵孔,不由好奇。

華陽公主道“已經分家了。等你和厭辭大婚之後,二房和三房都會搬出去。那兩房人已經提前將一部分下人派去新宅。當然了,到時候母親也會將府裡的人都換一換。除了從洛北帶來的,還有幾代在江家做事的可靠人,其他的都換掉。”

月皊一邊聽著母親的話,一邊細細打量著煥然一新的府邸,隨處可見的紅燈籠和喜字、彩線,都是那麼好看。

直到她不經意間看見一個小丫鬟偷笑的臉,她才恍然自己的手還在被江厭辭握在掌中。在大婚的前一日,她忽然生出許多嬌窘的羞怯,悄悄將自己的手從江厭辭掌中縮回來。

江厭辭不明所以瞥了她一眼,隻看見一張紅透的臉。

江厭辭沉思——又不是第一次牽她的手,為什麼臉紅?天氣太熱了嗎?

他抬抬眼,望向天際的晚霞。

月皊在江府用了晚膳,華陽公主沒讓她久留,讓她早些去白家做準備,且今晚要早早休息養好精神。

江厭辭親自送月皊離開,送到江府門口時,月皊就不準他再送,執意自己回去。

江厭辭倒也沒堅持。

到了白家,自然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月皊認真聽著嬤嬤再一次重複明日的流程,默默在心裡一二三四五的記下來。

“都記下了,不會出差錯的。”她認真道。

白夫人在一旁笑的合不攏嘴。她拍拍月皊的手,道“其實明日也沒什麼大事。萬事都要以新人為重。廿廿今晚早點休息。”

月皊拉住白夫人的手,彎眸道“讓母親跟著操勞了。”

白夫人心頭一軟,捏捏月皊的手指頭,頗為感慨地說“原以為隻是幫忙走個戶籍的事情,卻也同樣是上天賜下的緣分。”

“以後我會經常回來看望母親的。”月皊柔聲道。原先是因為白家夫婦幫了她,後來不算多的相處裡,月皊瞧著白家夫婦喪子之後的蕭索模樣,心下不忍。既是一場緣分,身為養女,她也該多陪陪兩位老人。

白夫人忽想起自己意外去世的女兒,眼睛一紅,忙不迭地點頭。

新娘子今晚要早歇。月皊早早沐浴梳洗回到房中,幾個侍女都悄聲退下,不想打擾她早點安歇。

月皊躺在床榻上,望著床榻頂端,卻怎麼也睡不著。一雙眸子清明極了,毫無睡意。她腦子裡亂糟糟的,總是想著明日的事情。

直到現在,她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她願意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有鳳冠霞帔十裡紅妝的婚儀了。

她既有不真實感,又有不安。

她蹙著眉,想著明日的事情走了神。連房門被人推開了都不知曉。

直到江厭辭走到床榻旁,她才軟軟地輕“呀”了一聲,又急急抬手,雙手交疊著壓在自己的唇上。

“三郎怎麼會過來?”她清亮的眸子驚訝地望著江厭辭。

江厭辭略皺眉,顯出幾分猶豫和擔憂。

月皊坐起身,伸出一隻手去攥江厭辭的袖角輕輕地搖一搖,擔憂地問“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這樁婚事,總是有些不同尋常的。月皊心裡難免不安。

“也沒什麼。”江厭辭頓了頓,“想提前過來試試。”

月皊眨眨眼,疑惑不解地望著他,問“試什麼?”

很快,當江厭辭來褪她的寢袴時,月皊隱約明白了。她的雙頰忽地紅了。她攥住江厭辭的衣角,急急低聲問“不、不等明天了嗎?”

“隻是試一下。”江厭辭道,“你彆動。”

月皊還想要說話,卻瞬間因為匕首抵過來而身子僵住。匕首抵在芳蕊,也隻是抵在芳蕊。月皊不僅身子僵住了,就連腦子和嘴巴也全都僵住了,隻剩下怔怔望著江厭辭。

那點子懼意爬上月皊心頭,她望著江厭辭,心道還是等到明日吧?就算要被紮壞,也能她憧憬的婚儀結束行不行……

好半晌,她僵著不敢亂動的身子才有了動作。她抬起一隻手來,輕輕拽一拽江厭辭的袖角,怯生生地望著他。實則這樣緊密相貼又沒有下一步接觸的僵持,讓月皊越發容易胡思亂想。

江厭辭的臉色難看。因擔心,也更因不能前行的停頓。他鬆開月皊,整理了兩個人的衣服,又給月皊蓋上輩子,道“睡吧。”

月皊躺在床榻上,側著臉望著江厭辭快步離去的背影,她整個人懵懵的。

他就這樣走了?

剛剛短暫的相抵觸覺仍然沒有離去,反複輾轉地憶上心頭。月皊發現原來不僅有懼還有期待。過了好一會兒,月皊才往被子裡縮了縮身子,將半張臉藏起來,隻露出一雙清亮的眸子。

應該早早睡去的大婚前一晚,月皊幾乎沒怎麼睡著。她剛迷迷糊糊想睡著時,藕元和花彤已經來叩門,將她喊醒,忙亂地給她梳洗、更衣。

她被摁坐在梳妝台前,讓特意請來的妝娘為她上妝。月皊年紀不大,以前總是著淡妝。今日大婚,妝娘給她描了美豔的妝容。

月皊驚訝地望著銅鏡中自己的臉,有些認不出自己來。

不多時,李姝遙、微生黎,還有幾個未出閣的娘子們進來,瞧見月皊時,都不由微怔。

“怎麼啦?”月皊摸摸自己的臉,“是不是這樣有點奇怪?”

“不不,不奇怪!太好看啦!”李姝遙跑過來,睜大了眼睛,幾乎貼在月皊的臉上來細瞧。她說“廿廿,你以後每日都這樣打扮起來,咱們去九環街逛吃逛喝,老板們說不定不收錢還要多贈送!”

另外一個小娘子“噗嗤”一聲笑出來,打趣“宜年郡主這模樣出行,恐怕是要惹得年輕的小郎君們圍觀,影響店家做生意,甚至將路攪得水泄不通,影響車馬通行呢!”

其他幾個人都掩唇笑起來。

宜年是月皊的封號,昨日才正八經將封號賜下來。聖人事忙,能想著在大婚之前將封號賜下來已是十分不易。

時辰遠還沒有到,一群未出嫁的姑娘家們把月皊圍在當中,閒聊說笑,三句離不了打趣。月皊被她們說的臉頰泛紅,卻也一直彎著眼睛帶著笑。

“娘子,魚魚姑娘過來了!”花彤邁進來稟話。

她前腳邁進來,餘愉後腳跟了進來。甚至比花彤早一步走到月皊身邊,她“哇”了一聲,驚奇地望著月皊,感慨“當新娘子會變得這麼漂亮嗎?”

她裝扮與京中閨閣女郎不同,旁人也都不識她,自她一進來,旁人都瞧著她。雖不認識,見她甜聲說話,亦有人笑著接話“這位妹妹莫不是想嫁人了。”

“我才不嫁人呢。我還有光耀門楣的大事業!”餘愉認真道。

她說這話,旁的女郎們沒怎麼聽懂,也不妨礙大家都在這樣喜慶的日子裡笑起來。

月皊拉著餘愉坐下,軟聲“還以為你會直接去江家呢。”

餘愉輕哼了一聲,道“反正師兄也不愛搭理我,我當然過來找你啦!”

月皊被餘愉胸前掛著的飾品吸引了目光,好奇地打量著,說“這個好特彆呀。”

那是一枚小指長的銅劍,可是中間好像斷開了,用銀飾接上。不是精致名貴的東西,戴在小姑娘胸前也有些不搭。也正因如此,才襯得很特彆。

餘愉看了一眼,“哦”了一聲,一邊將東西塞進衣領裡,一邊解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衣服裡跑出來了。這是我們師門頭兒的信物。他們都不願意當老大,我當!”

月皊認真想了想,說“那挺好呀。你來接管本來就比不愛講話的、冷臉沒情緒的人更合適呢!”

“你也這麼想的嗎?不愧是我的知音呐!”餘愉樂壞了。

旁人都聽不太懂她們的話,跟著笑。

很快話題又轉回來了今日的新娘子,說著這場婚事,祝著日後的舉案齊眉百年好合。一時間,香閨裡笑意柔暖。

喜娘的一句“急事到了”,立刻打破了屋內的祥和,所有人都忙碌了起來。

當微生黎將喜扇遞到月皊手裡的時候,月皊心裡才生出些緊張來。她被簇擁著舉扇出門,去了前廳拜彆父母。白家夫婦笑著接過她的茶,白夫人又親自將她扶起來,笑著祝“願我女婚後順遂,夫妻齊心結百年之好。”

喜娘又開始催,月皊又被簇擁著往外走,剛走到門口,一眼看見大紅喜服的三郎。

她愣愣望著江厭辭。

身邊的誰小聲提點了句“扇子”。

月皊這才急忙將手中的扇子舉起遮麵。

帶月皊走這段出嫁路的人自然是微生默。微生默扶著月皊的手腕,紅著眼眶地扶著她往前走。

旁人瞧見這一幕,驚愕不已。不少人不識微生默,旁人知道他身份的人小聲竊竊。如此,旁人也都知道了月皊是微生默的女兒。

月皊告訴自己那麼多人看著呢,可不能表現得不好。她藏喜扇後的臉慢慢翹起唇角來,擺出一張端莊又燦爛的笑靨,款步往外走。一步又一步,離江厭辭越來越近。

喜娘將紅綢遞過來,她接過來,知道另一端的人是江厭辭。

微生默不過剛與月皊重逢,就要看著女兒出嫁,心裡自然難舍又難過。他將月皊的手交給江厭辭,啞聲道“我把小女兒交給你了。萬望珍之重之!”

“一定。”江厭辭望一眼月皊,不見她眉目,隻見繪著比翼雁和連理枝的細扇。

江厭辭帶著月皊朝喜轎走去,送她坐進喜轎時,低聲道“喜轎裡有點心和蜜水。”

月皊在細扇後輕輕點頭,也忘了江厭辭看不見。

接親的隊伍出門,江厭辭一身紅衣坐在高頭大馬之上,竟是比當日狀元遊街時更加意氣風發。

月皊坐在喜轎裡。耳畔吹吹打打,又有好些百姓夾道圍觀,好生熱鬨。月皊還記得昨日嬤嬤的提點,今日一定要將這姻緣紅綢牢牢的緊握。她緊緊攥著,一路上都握得很緊。

接親的隊伍繞著長安走了很久,才回到江家。比起白家,江家明顯要熱鬨更多。比如嫁女,一直都是娶妻方更熱鬨,何況今日是聖人主婚。

要知道,聖人上一次親自主婚還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聖人親自主婚,滿長安的權貴哪有不敢來?隻怕來得晚了。

月皊一會兒轉過來一會兒轉過去,一會兒走這邊一會兒跨那個,一會兒拜這個一會兒跪那個。月皊覺得自己像個提線布偶,被複雜的成親流程操縱著。可她甘之如飴,喜扇的麵容上笑靨一直未消。

直到被送進新房,月皊才終於可以坐下來緩一緩了。月皊打量著這間新房。這裡是觀嵐齋,不過如今重新修葺後,改了名,現在叫嵐瀾和鳴。

從觀瀾齋到觀嵐齋,再到如今嵐瀾和鳴,這處宅子以一種悄無聲息的靜謐方式見證著她與江厭辭走過的這段路。

陪她出嫁的女孩兒們也跟了過來,笑著陪她說話,也要等著一會兒鬨洞房。

不多時,江厭辭過來。

屋內一陣嬌俏的起哄聲,可是當江厭辭真正邁進來坐在月皊身側的時候,一個個又忍不住安靜下來,隻想著見證這對容貌卓絕的璧人交杯與結發。

喜娘念完吉利的唱詞,才親自握著被紅綢裹著的喜剪各自剪了江厭辭和月皊的一縷發,綁在一起束在錦盒中。

侍女將兩杯酒遞過來。

月皊低著頭,眼角的餘光看見江厭辭先接了酒,她才伸手去拿另一杯。在喜娘的催聲裡,她側了側身,終於抬起臉來望向江厭辭。

對上江厭辭的目光,月皊仔細去瞧他的表情,心裡莫名生出一絲小小的失望——三郎的表情怎麼看不出來驚豔呢?她今日難道不好看嗎?

她細軟的手腕環過江厭辭的手臂,紅唇微張,去飲杯中酒的時候,遲疑了一下——她不會大婚之日醉酒吧?

江厭辭微微揚了唇,低聲“甜酒,喝不醉。”

月皊幾不可見地點點頭,認認真真地將杯中的酒喝下去,一滴也不剩。

江厭辭舉杯,將酒杯裡的甜酒飲儘。他一直喝烈酒,不喜甜引子似的甜酒。這杯甜酒,卻是他嘗過的最美味的酒。

喜娘又說了一籮筐的吉利話,再讓其他人開始撒帳。一時間,月皊眼前都是彩條。

喜娘綿長悠久的一聲“禮成——”,將這場隆重的婚儀宣告著結束。

月皊聽著喜娘的長音,那顆緊張的心慢慢安穩下來。

她真的與三郎成親了。

那些被稱呼為“江家三娘子”好似是上輩子的事情了,以後她是江家的三夫人了。

江厭辭道“我要去前宴了。”

“嗯。我知道流程的。”月皊軟聲。

江厭辭唇畔勾著點笑。他想摸摸月皊的頭,可因屋內人太多,擔心她又紅了臉,終是作罷。

待江厭辭出去之後,留下的陪嫁小娘子們又陪著月皊一段時間,直到江月慢笑著過來請人,將她們進去請去宴上。

江月慢含笑望著月皊,湊過去低聲道“如果累了就趁著厭辭回來之前先睡一會兒。”

“我不累。”月皊道。

江月慢笑笑,沒說彆的。

所有人都走了,隻有月皊身邊的侍女陪著她。她規規矩矩地坐在喜床上,外麵的熱鬨聲能傳到她的耳中。

不多時,月皊開始犯困了。顯然,這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結果。

可是月皊不知道江厭辭什麼時候會過來,硬撐著眼皮不肯睡。

藕元笑著勸“娘子您要是困了就小眯一會兒,距離三郎回來還要好久呢。”

“我不困,我一點也不困。”月皊撐著打架的眼皮,睜眼說瞎話。

月皊也不知道自己居然能一動不動端坐著等那麼久,終於等到江厭辭回來。

江厭辭望一眼仍舊端坐在喜床上的月皊,問“沒歇一會兒?”

月皊搖頭,又小聲問“你認出我了?”

江厭辭皺眉,沒聽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月皊才又小聲說“今天妝娘給我上了妝,我望著銅鏡都要不認識自己了呢。”

江厭辭很想說月皊就算化成灰了他也認得出。不過話在出口前,他想著今日大婚講究一籮筐,這話說出來似乎不太合適,硬生生壓了回去。

吳嬤嬤板著臉的五官裡藏著抹笑,她嚴肅道“新娘子格外上了妝,是在等著三郎誇漂亮。”

“嬤嬤!”月皊睜大了眼睛,驚奇地望著吳嬤嬤。她怎麼可以說出來呢?

江厭辭笑了笑,他俯下身來靠在月皊耳畔,道“豐姿冶麗,傾國傾城。仙姿窈窕,夫甚垂涎。”

月皊紅著臉低下頭,小聲喃喃一句“不、不許胡說。”

吳嬤嬤臉上深藏的那抹笑容更外露了一些,開口溫聲“該去梳洗了。”

月皊和江厭辭分彆去了浴室沐浴換衣。月皊臉上的濃妝被歇下來,露出她原本雪肌仙色。她穿上輕薄如紗的紅色寢衣,回到房中。

吱呀一聲響,是屋子裡的侍女儘數退下去的聲音。

月皊望向坐在支摘窗下的江厭辭,軟聲問“他們是不是讓你喝了很多酒?”

她記得姐姐大婚時,很多人要給沈元衡灌酒,還是江厭辭替他擋去了大半。今日輪到江厭辭,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幫江厭辭擋酒。

月皊走到江厭辭麵前,捏著他的袖角,問“小姐夫有幫你擋酒嗎?”

“喜酒當然要喝。”江厭辭道。

她又將手心輕輕貼在江厭辭的胃部,抬起眼睛乾淨瀲澈的眸子望著他,軟聲問“喝的多不多呀?會不會覺得不舒服呀?”

江厭辭望著月皊,沒有說話。她身上的寢衣單薄如絲,柔柔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女子的婀娜與柔軟。

他又忽然之間站起身,單手將月皊豎抱在懷裡,抱著她往床榻走去。月皊急急勾著他的脖子。當被放在喜床上時,月皊摸到一粒紅棗。

喜床已經被收拾過,卻遺落了零星撒下的花生或紅棗,又蓮子和桂圓。

大紅的喜帳放下來,將春暖的喜榻藏在其中,讓一對新婚璧人與世隔絕,隻有彼此。

月皊勾著江厭辭的脖子,有點忐忑地開口“三郎,你、你確定我會好好的是不是?”

江厭辭的手掌隔著輕薄的衣料,撫上她身側的小紅痣,他說“給你準備了藥。”

月皊茫然,問“什麼藥?”

“止痛藥、去淤藥、止血藥,還有消腫藥。”江厭辭一邊緩聲說著,一邊去解月皊的紅紗寢衣。

月皊的一雙眼眸越睜越大,驚愕地望著江厭辭。她軟聲“三郎你是不是嚇唬人的呀?”

江厭辭眉眼間帶著絲溫柔的淺笑,卻不接話。

待最後一點輕薄衣料也被扯去,月皊伸手軟軟地去推他,聲音又低又軟地喃喃“你還不如給我弄些昏藥。”

江厭辭抓住月皊輕推的手,將她微蜷的素指展開,輕輕咬了一下她微粉的指尖,道“如果你再不答應,我就要死了。”

月皊心虛地小聲“我從來都沒有不答應呀……”

就、就是有一點點害怕。

江厭辭坐起來,然後將月皊軟綿綿的身子撈起來,讓她坐在他的懷裡。他將月皊嵌入自己懷中,附耳低語“如果疼就咬我。”

月皊眼睫顫了顫,慢慢閉上眼睛。她緊緊抱著江厭辭,將嬌紅的麵靨埋在他的肩窩。

若問月皊匕首紮人疼不疼?

那自然是疼的。疼得她哭了一場又一場,哭得眼淚快將喜被浸濕。

可若問月皊以後是否還會同意再被匕首紮?

那……

好像也是願意的。

紅燭搖曳,羅帳低垂,藏著相擁而眠的眷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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