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氣氛再次沉默，直到貝絲等不及了，在大廳裡不耐煩的喊到：
“墨跡什麼呢？走不走了？”
浴室裡沒有聲音，班尼特這才說道：
“記得寫信給我，小旋風。”
“嗯。”
班尼特從懷裡摸出一顆紫色寶石，大廳裡的銀質餐盤融化，飛到寶石的周圍，形成一條項鏈，寶石融化，成為一朵鬱金香，掛在銀質的項鏈上。
班尼特將項鏈掛在浴室的門把手上，這才轉身離開。
貝絲看著將兜帽套到頭上的班尼特，撇了撇嘴，一言不發的走出了大廳。
班尼特關上城堡的大門，一隻烏鴉飛到班尼特的肩膀，烏鴉群開始盤旋厲叫，像在送彆它們的頭領，班尼特肩膀的烏鴉也很上戲，用翅膀捂著麵孔，像是在掩淚哭泣。
班尼特從烏鴉群裡挑出一隻烏鴉，用魔力在它的腦海裡搭建了一個魔核。
“跟著丹妮斯，彆讓她太孤單，她有危險，立刻聯係我。”
烏鴉點了點頭，飛進了城堡。
貝絲一直在旁邊看著班尼特的操作，除了感覺他墨跡，最大的感受就是，有點飽。
“現在可以走了吧。”
“我去和大法師告彆。”
貝絲又瞥了一下嘴，吐槽道：
“喜歡年紀大的對吧！”
“你喜歡你的老師亞當嗎？”
“他都能當我老祖宗了。”
“大法師也能當我祖宗了。”
兩人邊拌嘴，邊到了法師塔的旁邊，班尼特上前推門，卻沒有推動，沒有再次用力，班尼特明白了大法師的意思。
他向法師塔鞠躬，對旁邊的貝絲說道：
“我們走吧。”
貝絲斜眼看著班尼特，沒好氣的說道：
“就你需要告彆，我不需要對吧？”
“好好好，您請，您請。”
貝絲斜眼瞪了班尼特一眼，直接向王都的城門走去。
“為什麼你對其他女性那麼溫柔，為什麼對我就這麼……嗯……你沒把我當女人看。”
“我覺得你這樣的女人，對你進行性彆優待，是在侮辱你。”
貝絲猛然回頭，這一刻她真想說：你懂我。
但看著班尼特那張乾瘦的臉，還是覺得：你在敷衍我。
算了。
冷哼了一聲，貝絲回頭繼續向前走去。
出來王都的城門，曾經的外城區已經成了徹底的廢墟，雜草和藤蔓成了這裡的主人。
貝絲和班尼特都沒有什麼感慨，人類不是這個世界的主人，人走了，世界會安排其他東西進行填補。
雪山上，貝絲帶著班尼特再次遙望王都。
“這裡就是漢尼拔突破化凡的地方。”
化凡的突破依舊殘留著痕跡，隻要靈魂夠強大，就能感受到獸人們舉起漢尼拔時的期盼。
班尼特沒有說什麼，他和大法師都斷定了漢尼拔的失敗，尤其他還準備了對付漢尼拔的武器。
天空上一隻孤鷹飛過，它的胸腔還殘留著一支箭。
“班尼特，將那隻鷹身上的箭拔出來吧，如果可以，治療一下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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