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阿姨陪著寶寶睡一會,我們四個人就都下樓了。小區大門旁的保安室裡,一下擠進了我們四個人還真的挺擁擠的。那兩個小保安還很意外我們到這裡乾嘛呢?表弟打電話訂了記的外賣。很快大家就都大吃特吃了起來。
堂弟突然捅捅我,用眼神示意我看外麵。外麵什麼也沒有啊。都十一點五十了,這個時間,上下的人很少了。
我估計是那孩子等著了。我們四個人都心照不宣,就在那保安室門外三四步的地方,一個小鬼在站著呢。
可是那兩保安沒有一點感覺,繼續吃吃喝喝。隻是有一個說道“好像有點冷了啊。”
“都十二點了。”另一個說道。
可是那孩子的爸爸怎麼還不過來呢?會不會不來了啊。如果孩子爸爸不過來我們難道等一夜?
催著我哥,讓他打電話催催那孩子爸爸。
得到的消息是,那孩子的爸爸已經過來了,就在路上。
堂弟和我哥走了出去。我還是不想去,還是回害怕啊。遠遠看著在對麵的路上,我哥和堂弟跟一個騎著電動車的男人說著,還不時看看這邊。他們看的當然不是我,而的外麵旁邊的小鬼。隻是不知道小鬼為什麼不撲向自己的爸爸呢?
遠遠看著堂弟拿出了一支毛筆,而那爸爸也哭了起來,小聲說著什麼。
表弟拉拉我道“過去看看。”
既然他們都去,我留在這裡更害怕。我還是跟著堂弟出門了。隻是一出去,就更緊張了。
聽著那爸爸小聲說道“孩子,你走吧。爸媽會給你燒香的。嗚嗚。”
堂弟拿著毛筆虛空一勒,說道“孩子走了。”
那孩子爸爸就更悲痛地哭了起來,在這樣安靜的夜晚還真是聽著讓人心痛啊。我哥安慰著他,可是他還是哭得軟下身子。我哥和堂弟架著那男人,坐在路旁的石椅上,讓他哭個夠再說吧。那麼一個孩子,本以為是失蹤了,可是現在卻是死了。
我哥看著我們,馬上說道“你們過來乾嘛啊?回家去吧,都這麼晚了。堂弟也一起回去吧,我和他坐坐。”
這種和陌生人溝通的能力,在我們幾個人中,我哥是最強的。這樣我和堂弟表弟就都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還問堂弟,他們跟那男人說了什麼。堂弟說道“就是說他孩子已經走了,在我們小區裡找蕭老師,讓我們帶到小區門口,讓孩子等他來接的。他開始不信,我們就說了一下那孩子的特征,他才信了。還說那天晚上七點多的,他送孩子到小區門口就趕著去上夜班了。沒有看著老師來接孩子。孩子就這麼不見了。讓他跟孩子說幾句話,那孩子也挺可憐的,哭得比他爸爸還厲害呢。”
呃,我看不見啊。
不過這件事看來,現在的家長啊,還是多關心孩子吧。彆這麼丟了就走。工作上遲到一下,最多扣錢,但是孩子被這麼丟著,他心裡會多難受啊。
等到出事了,再哭,也沒有辦法讓時間倒流了。
我哥回來得很晚,我那個晚上都睡不著。看著我沉睡著的寶寶,絕對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什麼比我的寶寶重要的。錢權利益,工作名氣,都沒有孩子重要。
這件事過了幾天,孩子的屍體被派出所找出來了。
隻是這件事並沒有播出新聞,也沒有在報紙上刊登。因為孩子的死不對勁。這件事也是那個老警察來在菜市場遇上我的時候說起的。雖然他現在已經退休了,但是派出所了很多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他小聲對我說,那個孩子是在河裡被發現的。被人綁了手腳,沉了河裡,但是不是淹死的,而是內臟被燒了,腳腕上掛著一個秤砣。如果說內臟是被人灌了什麼酸堿燒傷的,就沒什麼奇怪的。可是那內臟在屍檢的時候,裡麵都還有熱氣,鑒定說是火燒的。
我回家跟堂弟說了。堂弟一邊渣著劍三,一邊說道“可能是被人灌了符吧。我知道有個符是可以塞人嘴裡,在肚子裡燃燒的。這樣可以把人的魂完整地逼出來。秤砣就是讓讓孩子的魂離不了體,隻能受著內臟被燒的痛苦。那樣加深小鬼的怨氣。至於,那孩子為什麼是失敗的煉小鬼呢,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想學煉小鬼啊。可是沒人教啊。”
我說“還是彆學的好,小心寶典第一頁寫著,要學此功,必先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