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師太那些年!
不過他也嚇了我一跳。他劇烈地掙紮,發出很大的聲音,而且還歇斯底裡地尖叫著。
我嚇得直接躲我哥身後去了。堂弟也退後了好幾步。而那父母卻是上前的,壓著兒子,說話安慰著。
“孩子,孩子,彆這樣,我們知道你沒有瘋啊。我們在想辦法救你呢。”
這時候,被聲音吸引過來的護士,幾乎是什麼也不說,上前就先給了一針鎮定劑。還說道,彆刺激病人,讓他好好睡一下,精神好了,才有利於健康。
就在護士壓著人打鎮定的時候,我聽到了那孩子用一種古怪的聲音說道“金子,你就是下一個。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救救我。”聲音漸漸弱了,孩子睡著了。
護士抽了針,邊說,這個孩子昨晚一夜沒睡呢。讓我們都回去,給孩子睡一下。
被這麼一說,我們隻好先離開了。下到樓下,那花園裡,孩子的媽媽送我們下來還在低低哭著,說難道真的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我的心很沉,因為我可以保證,我聽到的那句話“金子,你就是下一個。”絕對不是幻聽。現在已經不是救不救那個孩子的事情了,而是我要救我自己的事情。
堂弟說他今晚在這裡守一晚看看吧。現在他要先回去洗澡睡一下,晚上七點,醫院住院部關門前會過來的。
我隻當堂弟這麼過來也是有危險的,但是我作為目標這個時候真的不適合再去陪他了。
在回家的路上,堂弟就說道“姐,那個孩子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
“聽到了,不是幻聽。”
我哥說道“對方竟然知道你的名字,看來就是我們身邊的人。敵在暗,我在明啊。”
“走一步是一步吧。”堂弟道,“今晚你睡覺的時候在床的四周就像上次那樣,墜下四個小桃木棍吧,不管有沒有用,都這麼防著吧。”
我點點頭。其實吧,我是目標這件事是早就知道了的,但是今天被人很明確地說出來,那種感覺就是完全的不一樣的。緊張感頓時就升騰了起來。
堂弟晚上一身裝備地去了醫院,本來都出門了的,還要回來拿了一隻瓷碗一支筷子,說是要驗驗看,是不是有東西在。然後就開著我的車子過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做的,一個晚上,給他打了兩次電話,都是一切正常,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就是這樣我還是一夜睡不著。墜在床四角的小小的桃木棍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我是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的。寶寶醒來了我都不知道,還是我哥抱出去給阿姨照顧的。
我醒來的時候,堂弟都已經回來了。阿姨說他是早上七點就回來了,洗過澡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堂弟也是個大男孩了,我也不好這麼直接去他房間看他睡覺吧。雖然心中很著急著想要知道情況的進展,但是還是決定等他睡醒吧。
堂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他坐在餐桌旁吃著早餐加中餐加下午茶,我則坐在他對麵聽著他說昨晚的情況。
堂弟說道“沒事,可能是真的瘋了的吧。昨晚一夜沒事,他也醒了一下。人還算清醒。我剛想問些什麼,他就發瘋了。護士醫生都來了,壓床上,綁起來,直接打鎮定。”
“其實也挺可憐的,這個樣子。”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我放在房間凶位上的那碗水,我是五點半的時候,把筷子拿起來的,水滴垂直滴下。沒事啊。”
“那他昨天乾嘛說我是下一個目標?那又不是幻聽。”
“是啊,我也想不通啊。”堂弟很誠實地回答,隨便吃飽洗碗道“一會回張姐說,這件事不是鬼上身,到底是什麼,我們也不知道。讓他另請高明吧。”
“那我怎麼辦啊?”那孩子可以不理,可是我自己都不能不理吧。
“一會問下我爸和李叔吧。也許李叔以前遇到過這種事。”二叔的強項的看墳地,這個還是李叔比較懂吧。可是李叔現在都還是我們的懷疑人選之一,他的話我們不敢完全相信的。
但是有時候,我們還是需要他的一點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