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點二十五分,那路上,什麼也沒有啊。
兩點三十分,那路上,還是什麼也沒有啊。
兩點三十五分,那路上,依舊是什麼也沒有啊。
兩點四十分,那路上,仍然是什麼也沒有啊。
兩點四十五分,我等不住了,壓低著聲音問道“是不是今晚我沒睡覺,所以它就不出來了呢?”
我的話剛說完,車子突然就衝了出去。車後麵我的一聲驚叫。那速度,絕對是一秒鐘內提升到一百碼的。
車子很快又放慢了速度。前麵的表弟就朝著堂弟吼道“你瘋了!要踩油門也不是踩我腳上啊!”
尼瑪的,剛才是堂弟伸個腿過去,直接踩到了表弟踩著油門上的那腳上,把油門踩下去的。
表弟停好車子,馬上脫鞋子看看腳有沒有受傷的。
而堂弟直接衝下了車子,在那路上找了起來。
我也下了車子,問道“你找什麼啊?”
“紙人!”
“紙人不是沒出現嗎?”
“它們來了,我知道的。我聽到那種做道法的時候,才會用的那種鐘聲。”
我哥和表弟也下車了。表弟靠著車子,揉著腳,道“那你叫我一聲,我不就開過來了嘛。你踩我乾嘛啊?”
“那情況,我怕叫了你,你反應過來的時候,紙人已經離開了。”
表弟沒好氣地說道“那現在呢?紙人呢?”
那地麵上什麼都沒有啊,乾乾淨淨的。我哥說道“車子開過來的時候,會有風,可能被風吹跑了,四周轉轉吧。”
四個人就在那附近轉了一圈。這個點貌似隻有保安沒有睡了,我們幾個分兩組轉了一圈,什麼也沒找到啊。
我說,堂弟耳朵聽錯了。
我哥說,權當來散步呼吸晚上的新鮮空氣了。
表弟說,白害他被踩了一腳。所以今晚那啥,嗯,啊。
忙完都四點半了,還說什麼啊?回家睡覺才是王道!
第二天,表弟一大早就發揚了住在我們家必須有所付出的精神,去買了早點。
其實是午點了啊。我哥要上班,一大早就走了。我還要起來帶寶寶的,十點也就起來了。表弟去買了豆漿油條,我寶寶也喜歡吃油條,吃得到處臟兮兮的。
表弟在端著油條回來的時候,就拍著堂弟的房門道“起來了!你的情人我幫你找到了。”
堂弟的情人不是他嗎?
我好奇。
堂弟抓著頭從房間裡出來,沒好氣地說道“什麼情人啊。”
就看著表弟放下了豆漿油條,從褲子口袋中拿出了兩個紙人。那瞬間,我都驚住了。
堂弟更是緊張得就搶過了紙人。那真的就是紙人啊!還是畫著穿著壽衣的紙人。不就是那天我看到的那兩個會走路的紙人嗎?
它們現在也就隻有十厘米這麼高,根本沒有那天看著的那個大。而且兩個紙人是穿著那男女不同的壽衣,是一對啊。
堂弟問道“在哪找到的?”
“貼在我車輪上呢。害我們昨晚找了那麼久。不過怎麼還真的有紙片人啊?”
堂弟看著那兩個紙人,眼睛裡露出了狼意啊。我將豆漿油條處理好了,交給寶寶之後,才走過去看看那紙片人說道“這個還真是我那晚上看到的呢。隻是那天晚上我看到的,要比這個大很多倍。怎麼打算?燒了?還是怎麼樣?”
“先研究兩天吧。”
“那你帶去小漠那邊研究去,彆再我家研究。我看著他們就心跳加速的。“
堂弟白了我一眼,道“好,研究一天,我今晚二點二十分,我就燒了。行了吧。說不定我這邊一燒,那施法者那邊就有可能被我燒了胡子頭發還是衣服什麼的呢。想著就好玩。”
我皺皺眉頭,雖然說那紙片人挺嚇人的,但是它也沒有什麼實際傷害到我啊。如果我們就這樣傷害了彆人是不是不應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