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道了,就看到一個老太太的背影在那拖地板。四周黑乎乎的,我動都動不了。還邊聽著她嘮叨,說什麼她在醫院工作了那麼多年,年紀都那麼大了,最後竟然被一群小青年在廁所裡強奸了。最後還用那廁所的疏通塞子堵著她的臉,讓她窒息死了。死了連臉都沒了。”
“那也不能害無辜的人啊。”我嘀咕著。
零子撿起地上我的那枚銅錢,往李叔的眉心上一按,李叔一下醒了過來,看看四周,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他在用銅錢按在二叔的眉心上,隻是二叔卻沒有一點反應。我急忙問道“二叔沒事吧。”
我還是站在那角落,雖然很擔心,但是卻不敢移動一步。堂弟也奇怪了,這一招怎麼對二叔就沒用呢。
李叔在一旁笑道“他大概在那裡麵和那老太婆乾什麼呢。”他的語氣,那調子就讓人聯想啊。
零子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他是我爸呢。”
這邊話剛說完,二叔就啊啊叫著驚了過來,甩著手上的煙。原來他是被那煙燒著手指了。
既然人都醒過來了,那麼很明顯就是這些沒成功啊。
二叔讓我給黃醫生打電話,看看他死了沒有。要是死了我們就收拾東西回去。要是沒有死,就再想想辦法吧。
我撥通了電話,手機中傳來黃醫生那打顫的聲音說道“我……我還在廟門口啊。我……我穿著白大褂拿著手術刀呢。這裡……這裡……好可怕。”
那條街能有多可怕啊。而且現在也不是很晚啊,犯得著這麼害怕嗎?不過等死的是他,所以他才會那麼害怕的。
確認他沒事之後,二叔和李叔都沉默了。零子猶豫了一下,說道“爸,讓我試試吧。”
兩個叔抬頭看著他,最後還是二叔點點頭算是同意了。接下來堂弟要用的就是岑老的書上看來學來的,而不是我們家族裡的道法了。
岑老的很多東西都是相互聯係的,對於從來沒有接觸過係統道法的我們來說,要學習還是有很大困難的。但是照著步驟嘗試去完成,雖然有風險,總是要去嘗試的吧。要不永遠都不可能學會。
堂弟從腰包裡取出了一遝已經畫好的黃符,我知道那是他在家裡畫好的符,還是用黑狗血畫的。據說黑狗血對付惡鬼那作用是和我的純陽血是同樣厲害的啊。
堂弟拿出了羅盤,看看廁所的四周方位,將那些黃符用特製的手工漿糊貼上。那漿糊都是在家用我寶寶的糕鍋煮出來的,具體是什麼配方我不知道,隻知道那是陽氣很重的一些澱粉類糧食。
弄好之後,他再用紅線穿著銅錢,在地麵上擺出了一個五角星。其實五角星在風水上也的恨常用的。五行相克畫圖出來就是一個五角星。
每根紅線用了兩個銅錢,他的銅錢不夠,還跟我要了五個。
接過我手中的銅錢,他還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你還靠著牆乾嘛啊?不臟啊?不用你站位置了,活動一下手腳吧。一會腳麻了,我不包按摩的啊。”
在五角星完成之後,穿在紅線上的銅錢,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輕輕碰撞著,發出輕微的叮叮聲。
堂弟再掏出了一張黃符,往著空中一拋,然後桃木劍就刺了過去。
帥啊!看得二叔和李叔都目瞪口呆的了。隻是接下去他丟臉了,他的桃木劍沒有刺中那符,那符一下落在了地麵上的水灘上。
“呃……我還有,再來一次。”他又拿出了一張黃符,又拋了起來,隻是這一次那符被他紮到了,但是沒有穿,隻是邊邊有點破損。
二叔看著可沒有我們這麼安心,他的眉頭一直皺著說道“彆玩了!該怎麼就怎麼!這種事情,不是給你玩的!”
堂弟摸摸鼻子,又掏出了一張,然後直接用手穿著了那桃木劍上,說道“我看你穿不進!”
穿好符,他一手掏出一個小草人,那草人的腰間脖子綁著紅線,堂弟將那小人丟進了五角星中,然後用那帶著符的桃木劍紮向了小人。
就在這個時候,那本來已經鎖上的廁所門突然就像是被一陣風猛烈撞了一下,廁所裡這個基本上封閉的房間中,就被一陣風快速亂竄一番。
堂弟馬上喊道“姐,瓶子!”
“哦。”我趕緊從我的化妝包中,拿出那個玻璃瓶子。那可是我和堂弟忙活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東西啊。他是白天,用玻璃刀,在那瓶子上畫出符的凹痕。我是晚上,用黑狗血,一點點描上那些凹痕,形成了一個沁入玻璃裡的鎮鬼的符。